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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扰心澜
春训的後半程,山里的风总带着股黏腻的热。叶惜言坐在场边擦汗时,第一次注意到江叙——她穿着省体校的交流队服,站在三分线外投篮,篮球空心入网的瞬间,恰好回头朝她这边笑,眼角的浅梨涡裹着阳光,晃得她指尖的毛巾都顿了顿。
江叙的靠近是循序渐进的。起初是训练後“顺路”和她聊战术,说她的突破步伐很灵活,比省队里的不少队员都有灵气;後来会在早餐时,把食堂最後一个草莓青团悄悄放在她餐盘里,笑着说“看你昨天没吃到,特意帮你留的”;甚至知道她练球时容易崴脚,特意从校外带了双减震更好的护踝,包装上还贴着张画着小草莓的便签。
叶惜言不是没察觉她的心思,可每次想拒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冷葵林的消息越来越少了,以前再忙都会睡前发段语音,现在常常隔天才回,语气里满是疲惫,说“集训强度太大,等我适应了就好”。有次叶惜言练到手指磨破,拍照发给她,等了一整晚,只收到一句“涂点药膏,别碰水”。
对比太鲜明了。江叙会在她磨破手指时,立刻从背包里翻出创可贴,帮她轻轻贴上,还会吹吹伤口说“下次注意点”;会在她因为想念冷葵林发呆时,拉她去後山摘野草莓,说“甜食能让人开心”;甚至在她梦到冷葵林哭醒的夜里,隔着宿舍门板,轻声陪她聊到天亮,说“如果难过,就跟我说说话”。
动摇的种子在某个雨夜彻底发了芽。那天叶惜言淋了雨发烧,裹着被子浑身发冷,想给冷葵林打电话,却看到她两小时前发的朋友圈——是省队训练馆的照片,配文“加油,冲!”。她盯着屏幕,眼泪无声地掉下来,这时宿舍门被敲响,江叙举着退烧药和热姜茶站在门外,头发和肩膀都被雨打湿,手里的姜茶还冒着热气:“董予说你病了,我去镇上药店买了药,姜茶是跟食堂阿姨借锅煮的,趁热喝。”
江叙帮她把药掰好,看着她喝完姜茶,又帮她把被子掖到下巴,动作自然又温柔,没有丝毫逾矩。叶惜言躺在床上,看着她收拾好药盒轻轻带上门,心里第一次生出疑问:她到底在等什麽?等冷葵林偶尔的回复,还是等一个遥遥无期的“集训结束”?
之後的日子,叶惜言开始刻意疏远冷葵林。冷葵林发来“樱花苗浇过水了吗”,她隔了大半天回“忘了,明天浇”;冷葵林说“我攒了好多话想跟你说”,她只回“我训练累了,先睡了”。江叙看出她的挣扎,某天傍晚约她去之前种樱花苗的地方,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她轻声说:“惜言,我不想逼你,但我希望你能明白,喜欢不是等出来的,是身边那个人实实在在的陪伴。”
叶惜言看着眼前的樱花苗,叶子比之前绿了些,却还是没开花,像极了她和冷葵林的关系,停滞在原地。她咬着唇,手指攥得发白,终于在当晚给冷葵林发了消息:“冷葵林,我们分开吧。我等不动了,也不想再等了。”
消息发出去的瞬间,她删掉了和冷葵林的聊天记录,却在夜里反复醒过来,盯着天花板发呆。她以为冷葵林会像以前一样,打电话过来追问,可直到第二天训练,都没收到任何回复。
直到上午训练快结束时,有人喊了句“那不是冷队吗”,叶惜言手里的篮球“咚”地砸在地上。她擡头,就看到冷葵林站在训练场入口,头发乱糟糟的,眼下是明显的红血丝,身上还穿着省队的训练服,手里拎着个风尘仆仆的行李箱,显然是刚从集训地赶回来。
冷葵林径直朝她走来,步伐很快,眼里满是急切和慌乱,伸手就想抓她的手腕:“惜言,你说分开是什麽意思?是不是江叙跟你说了什麽?”
叶惜言猛地往後退了一步,躲开了她的手,声音冷得像冰:“跟她没关系,是我自己想清楚了。”她别过脸,不敢看冷葵林的眼睛,怕自己会心软,“你有你的省队,有你的梦想,我不想再做那个等你的人了。”
“省队我不待了!”冷葵林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点沙哑,“我收到你消息,立刻就跟教练说了放弃,行李都没来得及好好收拾就回来了。惜言,我错了,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下,不该让你等我,你别跟我分开,好不好?”
叶惜言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可更多的是委屈和不甘。她看着冷葵林,眼泪突然掉下来:“你现在说放弃有什麽用?我发烧的时候你在哪?我想跟你说话的时候你在哪?我看着别人都有人陪的时候,你又在哪?冷葵林,不是你回来就什麽都能变好的,我心里的那些难过,不是你一句‘我错了’就能抹平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混蛋。”冷葵林上前一步,想抱她,又怕她躲开,只能僵在原地,声音带着哽咽,“你打我骂我都好,别跟我分开。我们说过要一起看樱花苗开花,一起打联赛,一起去看海的,你都忘了吗?”
“没忘,可我等得太累了。”叶惜言擦了擦眼泪,声音里满是疲惫,“冷葵林,你先回去吧,我现在不想见你,也不想跟你聊这些。”说完,她转身就往宿舍走,没再回头看冷葵林一眼。
冷葵林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慢慢走远,行李箱的轮子在地上磕出轻响,像敲在她心上。风吹过训练场,带着篮球砸地的回声,可她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的,满是叶惜言那句“我等得太累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第一次发现,原来有些错过,不是靠“放弃”就能弥补的,有些伤口,也不是靠“回来”就能愈合的。
叶惜言几乎是逃着回宿舍的,关上门的瞬间,後背抵着门板滑坐在地,眼泪还是忍不住砸在地板上。刚才冷葵林眼里的慌乱和红血丝,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可更多的是积压了太久的委屈——那些隔着屏幕等消息的夜晚,那些看到别人成双成对时的羡慕,那些发烧时独自裹紧被子的寒冷,不是一句“我回来了”就能抵消的。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叶惜言浑身一僵,以为是冷葵林,刚要开口说“我不想见你”,就听到江叙的声音:“惜言,是我,我给你带了点草莓粥,刚从食堂热的。”
她起身打开门,江叙手里拎着保温桶,看到她通红的眼睛,没多问,只是把粥递过来:“先喝点热的,胃里暖了,心里也能舒服点。”进了宿舍,江叙看到书桌上冷葵林以前送的草莓摆件,还有窗台上没开花的樱花苗,眼神顿了顿,却只轻声说:“如果不想说,就不说,我陪你坐会儿。”
叶惜言捧着温热的粥碗,小口喝着,甜糯的粥滑进胃里,却没让心里的酸涩减少半分。江叙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安静地陪着,偶尔帮她递张纸巾,没有半句追问,也没有趁虚而入的劝说,这份恰到好处的分寸,让叶惜言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
而冷葵林并没有走,她就站在宿舍楼下的樱花树旁,看着叶惜言宿舍的窗户亮着灯,手里还攥着从集训地带回来的小礼物——是一枚刻着“葵”和“言”的情侣钥匙扣,原本想等回来时给她惊喜,现在却成了攥在手里的烫手山芋。
董予路过时看到她,叹了口气走过来:“冷队,你也别太急,惜言这阵子确实不好过,你不在的时候,她哭了好多次。”董予顿了顿,又说,“江叙人是不错,但惜言心里一直有你,她只是……被等怕了。”
冷葵林点点头,声音沙哑:“我知道,是我不好。”她擡头看向那扇亮着的窗户,心里满是无力——以前不管叶惜言多生气,只要她哄一哄丶抱一抱,就能让她笑,可现在,她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接下来的几天,冷葵林没有再刻意找叶惜言,却总在训练场上远远看着她。看到江叙帮叶惜言捡球,看到两人一起去食堂,看到江叙把草莓蛋糕递给叶惜言时,她的心像被揪着一样疼,却只能攥紧拳头,默默转身去加练——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没有立场去干涉。
但她没放弃。每天早上,叶惜言的书桌前都会多一份温热的草莓青团,和她以前常买的那家味道一样;樱花苗被打理得干干净净,旁边还多了个小小的浇水壶,壶身上贴着张画着草莓的便签,没有署名,却谁都知道是谁放的;训练结束後,叶惜言的储物柜里总会多出瓶温热的牛奶,是她以前训练後必喝的牌子。
叶惜言不是没察觉,每次看到青团和牛奶,心里都会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想扔掉,却又舍不得;想装作没看见,却又忍不住盯着那些东西发呆。江叙看出了她的纠结,某天训练後,主动说:“惜言,如果你还没完全放下,不用逼自己。喜欢不是将就,也不是赌气,跟着自己的心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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