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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身体里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那是她三观崩塌的夜晚,王思达虚伪的面孔、赵晨挑衅的眼神、还有冰冷的雨水,全部涌回她的脑海。原来,在她最狼狈不堪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过她了。羞耻、愤怒、委屈、不甘……各种情绪在她的胸腔里翻涌着,连着呼吸都带了痛。她用力吸了一口气,“有酒吗?”烬野拿出红酒,给她倒了一杯。殷红的液体在水晶杯中轻轻晃荡,像极了那个夜晚她心头滴落的血。姜雪端起酒杯,仰头饮了一大口,辛辣混合着果香瞬间充斥口腔。“我和他是相亲认识的”,她低低地开口,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他说。“那时候我刚研究生毕业,在我们那种小地方,已经算是亲戚口中的‘大龄剩女’了,我妈几乎每天都要念叨。他是律师,戴着金丝边眼镜,说话总是温声细语,对长辈也孝顺有礼貌。我觉得……嗯,至少从表面上看,还算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我们大概认识了半年不到,就稀里糊涂地领证结婚了。”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里充满了对过去自己的鄙夷。“可是,从领证那天开始,他对我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冷淡、疏离,还有若有若无的厌恶。我们甚至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夫妻关系。”“我每次试图和他沟通,想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他都只会用‘工作太累了’‘身体不舒服’这种借口来搪塞我。”“我不是没怀疑过他外面有人,但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个男人。”烬野听着她剖开自己那道鲜血淋漓的伤疤,握着酒杯的指节微微泛白。他为她的遭遇感到心痛,但心底深处,却又有一丝连他自己都觉得卑劣的庆幸。那个男人,那个曾经名正言顺拥有过她的男人,终究不是一个实质性的对手。姜雪又端起酒杯,将剩下的小半杯红酒一饮而尽。浓烈的酒精迅速上头,她的脸颊上,泛起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喝多了,才会对着一个几乎算是“弟弟”的人,说出这些不堪的过往。她放下酒杯,猛地站起身,“我要回去了。”烬野也跟着站起来,“我送你。”姜雪摆摆手,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清醒一些,“你手还没好利索,后背的伤也要注意,我自己打个车就行。”周日的清晨,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卧室,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姜雪揉着太阳穴从床上爬起来,宿醉的后遗症让她头痛欲裂。昨晚那杯红酒的后劲太大了,她隐约记得自己对烬野倾诉了离婚的事情,还有那些她从未对其他男人提起过的伤痛。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她懊恼地把脸埋进掌心。这时候,门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锲而不舍。她随手抓了件外套披上,趿拉着拖鞋去开门。郑乃宁穿着一身运动装,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是刚晨跑完。“姐妹,你这是怎么了?”她上下打量着姜雪,“昨晚战况很激烈啊?”姜雪侧身让她进来,有气无力地回答:“喝了点酒,现在头疼。”“喝酒?”郑乃宁挑眉,眼中闪过八卦的光芒,“跟谁啊?该不会是那位顶流小帅哥吧?”姜雪走向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别胡说。”“我可没乱猜”,郑乃宁跟着她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昨天你们学校的篮球赛可是上了热搜,烬野绝杀,女老师为烬野加油,你以为我没看到啊?”姜雪差点被水呛到,“什么热搜?我只是作为学校代表去的,又不是专门为他加油。”“得了吧”,郑乃宁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视频里你喊他名字的那一嗓子,听得我都酥了。”姜雪无奈地摇头,“那是因为学校的荣誉,我总不能看着比赛输了。”“所以,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郑乃宁直奔主题,“别告诉我你还在纠结年龄差这种无聊问题。”姜雪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我明确拒绝他两次了。”“拒绝?”郑乃宁夸张地捂住嘴,“我的天,雪啊,你是不是傻?那可是烬野啊!多少小姑娘哭着喊着想睡他,用网上的话说叫‘就地排卵’。你倒好,送上门都不要?”姜雪被她逗笑了,“我对弟弟下不了手行了吧?”郑乃宁一脸“你太不懂行情”的表情,“烬野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公狗腰一看就体力好得很,绝对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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