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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乐词说:“况且我也没不会的。”
“等会儿比赛的题很难。”沈译说。
“…那…,”乐词有点动摇,看了看他後面开着房门说:“那我去你房间。”
“为什麽你来就行?”沈译歪头看着他。
乐词正在收拾笔纸:“因为我是请教你的那个啊,老师发现了我还能编一下。”
“嗯…”
是这个理?
不知道。
他说什麽就是什麽吧。
乐词坐在他床上,靠着窗户边有张小桌,坐床上恰好能碰着那张桌子。
“来吧,”乐词给他让了让位置:“讲一下。”
“好吧。”沈译坐下看了他一眼,随後把注意力转到纸上,在上面列了几道题。
这个“好吧”总有股失望的味道。
可乐词没空想这些。
草稿纸上的题一道比一道难。
第一道花费了他半小时的时间,难是难,但也不算是解不开的程度。
第二道刚写上一个解。
沈译便给他端来了纸杯,里面是温水,还有几颗药和润喉的液体。
“吃药了。”沈译说。
正在解题,他最烦被人打扰了,可那是沈译,烦不起来。。
接过纸杯喝了口开嗓,然後再把药放嘴里,喝一口水,仰头吞下去。
最後是润喉的,不苦。
像喝水一样轻松的喝完了。
沈译这些行为全出自于他的爱意,乐词都知道,他知道沈译喜欢自己,也知道沈译很喜欢自己。
但他并不懂到底喜不喜欢沈译。
“沈译啊…”乐词捏着笔的指节突然收紧。
“嗯?”沈译正在给他接温水润润喉。
“我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你,”乐词垂着眉眼。
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绪,沈译听到这话足足愣了一分钟。
见没有回答,乐词刚要重新写题,沈译突然坐在他身边说:“那试试?”
“试什麽?”乐词转头看着他。
“试试就知道了。”沈译贴近他,对乐词的回答辞不达意。
“试什麽啊?”面对沈译的靠近,乐词慌张的问:“你说试什麽?”
沈译的手扣住他的後脑勺,钳制着乐词的头,让他躲避不了,只能接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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