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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直到海风带着潮气扑过来,林砚才後知後觉地松开手。他往後退了半步,指尖还残留着沈驰野T恤上的温度,低头看见自己的画板时,忽然“呀”了一声——刚才起身太急,手肘撞到了颜料盘,钴蓝色的颜料漫出来,在画布角落晕开一小片,像片突兀的乌云。
“糟了。”他急忙去擦,指尖却被染成了蓝紫色。沈驰野伸手拉住他的手腕,从口袋里摸出纸巾,动作比他还急:“别动,蹭得更脏了。”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擦过林砚指尖时格外轻柔,像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瓷器。颜料渍不太好清理,擦了半天还是留了点淡蓝,沈驰野索性放弃,把他的手凑到嘴边,轻轻吹了吹:“没事,洗洗手就掉了。”
林砚的手指蜷了蜷,心跳又开始乱。他转头看向大海,朝阳已经爬到半空,浪尖的金红淡了些,却更亮了,像撒了把碎钻在水面上。
“画被弄脏了。”他小声说,有点可惜。
沈驰野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画板,那片钴蓝确实扎眼,却奇异地和旁边的暖色调融出一种张力。他伸手点了点那片蓝:“挺好的,像突然飘过一朵云,更有意思了。”
林砚愣了愣,再看时果然觉得顺眼了些。沈驰野总能在这些小事上给他意外的安慰,就像上次他把画了半个月的静物写生打翻,沈驰野蹲在地上捡玻璃碎片时,还笑着说“碎了才好,说明要画新的了”。
“那……继续画?”林砚拿起画笔,指尖还沾着点蓝。
沈驰野却按住他的手:“先不画了。”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浅滩,“去踩踩水?”
沙滩被晒得有点暖,沙子从指缝漏下去时痒痒的。林砚穿着帆布鞋,沈驰野却直接脱了鞋拎在手里,光脚踩在沙上,脚後跟沾了层金粉似的细沙。
“你也脱了吧,舒服。”沈驰野回头看他,脚趾在沙里蜷了蜷。
林砚犹豫了一下,也学着他脱掉鞋子。赤脚踩在沙滩上的瞬间,他瑟缩了一下——比想象中更烫,却带着种踏实的暖意。沈驰野伸手牵住他,掌心的温度熨帖地裹住他的手,两人并肩往水边走。
海浪漫到脚踝时,带着清冽的凉意,瞬间驱散了沙子的温热。林砚忍不住缩了缩脚,沈驰野却故意往深水区带了带,让浪花漫到小腿肚:“凉不凉?”
“凉!”林砚想往後退,却被他攥得更紧。两人在浅滩上闹了会儿,裤脚都湿了大半,沈驰野的T恤下摆也沾了水,贴在腰侧,勾勒出紧实的线条。
林砚看着他笑,忽然觉得刚才那片钴蓝颜料或许真的是天意——就像此刻的海,有暖到发烫的沙,也有凉到刺骨的浪,却偏偏凑成了最动人的画面。
回去的路上,沈驰野把他的鞋子也拎在手里,另一只手牵着他。林砚的脚被晒得发红,沈驰野就时不时往他脚边泼点海水降温,引得林砚笑着躲闪。
路过酒店旁的早餐摊时,沈驰野忽然停住:“等会儿。”他把鞋子塞给林砚,转身跑向摊位,回来时手里拿着两个热乎乎的烤红薯,用牛皮纸包着,冒着白气。
“刚出炉的,老板说甜得很。”他递过来一个,自己剥开另一个的皮,热气扑得他眯起了眼。
林砚接过红薯,掌心瞬间被烫得发麻,却舍不得松手。甜香混着海腥味飘进鼻腔,他咬了一小口,蜜一样的甜汁在舌尖化开,连带着心里都暖烘烘的。
“慢点吃,烫。”沈驰野看着他被烫得吸气,伸手帮他吹了吹。
回到酒店房间时,阳光已经爬到窗台。林砚把湿了的裤脚卷起来,沈驰野则去浴室拧毛巾。水汽漫出来时,林砚忽然想起清晨那个吻,还有刚才在海边他主动凑上去的那一下,脸颊又开始发烫。
沈驰野拿着毛巾出来,看见他对着镜子发呆,走过去从身後圈住他。镜子里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林砚的棕色发丝搭在沈驰野的手臂上,沈驰野的下巴抵着他的发顶,两人的眼神在镜中撞在一起,都带着点没说出口的笑意。
“在想什麽?”沈驰野的吻落在他的发旋,声音闷闷的。
林砚转身抱住他,把脸埋在他湿漉漉的T恤上,闻到淡淡的海水味和烤红薯的甜香。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後只是说:“想中午吃什麽。”
沈驰野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过来,让林砚觉得安心。他拍了拍林砚的背:“楼下有家海鲜面,老板说汤是用蛤蜊吊的,去尝尝?”
“好。”
林砚拿起画板时,那片钴蓝已经干透了。他忽然有了新的想法,调了点白色颜料,在那片蓝上点了几下——像浪花溅起的泡沫,又像天空散落的星子。
沈驰野凑过来看:“这才对味。”
林砚看着他,忽然觉得,最好的画面从来都不在画布上。
就像此刻,阳光落在沈驰野的睫毛上,他的嘴角还沾着点红薯的糖渍,眼底盛着比朝阳更亮的光。而自己的指尖,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和那抹洗不掉的丶带着海水味的钴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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