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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反抗,却被祝予安单手抓住了双手。
他的另一只手却开始解下自己的皮带。
“你要做什麽?!”陆默然瞪着祝予安,满眼都是惊恐。
这是要上了自己吗?
还没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祝予安绑住了。
祝予安一直不说话,可他起起伏伏的胸膛能说明一切——他很生气,也很紧张,更害怕。
陆默然不想让祝予安太靠近自己,于是一直揣着脚。
但祝予安的动作特别粗鲁,像是要硬生生地把陆默然的手臂掰断一样。
“你给我松开!”陆默然的手挣脱开了,可他的下半身又被祝予安狠狠压着,动弹不了。
他想推祝予安却迟迟推不开,对方一直按着自己的肩膀。
“我叫你松开!”陆默然伸起手,很直接地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比上一次还要用力。
祝予安被陆默然这一巴掌扇得愣了愣。
他不相信这是陆默然。
他怎麽会变成这样?
“你送开!给我送来!”陆默然朝他大喊,他想拉住祝予安的衣服,可没想到祝予安忽然就往外走去。
“你去哪儿?!你给我回来!”陆默然立马起身,可脚被绑住了,他走不了路。
客厅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下一秒,祝予安拿着一根麻绳出现在自己面前。
盯着这一根麻绳,恍然间,他看到了天花板的吊鈎。
还来不及思考,自己的双手又立马被绑起来,接连着身体还有双腿,他整个人都被绑在这,只能躺在床上翻滚。
现在他再怎麽挣扎,都成了无用功。
“为什麽绑我?!”陆默然死死瞪着祝予安。
他看着祝予安一句话也没留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房间门被用力关上,这一声“巨响”让陆默然心头一颤。
陆默然想用肩膀装床头,可发现怎麽也够不着。
他朝着门口大喊:“祝予安!你不是人!你就是个畜牲!”
可唯一的回应只有客厅大门关闭的响声。
陆默然彻底绝望了,祝予安绑得这麽紧,他根本不知道该怎麽松开。
最近的祝予安都好奇怪,捉摸不透。
为什麽他的妈妈去世了,受气包反而变成了自己?就像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看来祝予安真的把自己当罪人看待了。
过去的一切就真的像笑话一样,可愚人节又不是天天都过。
祝予安如果伤心了,不应该是抱着自己哭吗?为什麽要拒绝他的所有安慰请求,甚至对他发各种脾气?
陆默然想不通,明明还有希望的一切,会忽然被压倒,压得支离破碎,压得让人喘不过气。
陆默然想着,祝予安既然都这麽痛苦了,为什麽还要把自己拽下来,留住自己?自己活着究竟有什麽意义?
他停止任何挣扎,把头埋进枕头里。
现在对他而言,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眼泪不是情绪的释放,只是无用的水,灼烧着皮肤,把痛又循环了一遍,以至于他越哭越难过。
祝予安好像被蒙蔽住了,他好像忘了一切,也看不到自己的痛苦了。
或者说,祝予安已经不爱自己了。
不懂得爱的人,曾经的朝夕相处也会灰飞烟灭。
陆默然就是这样的人。
一天好漫长,陆默然的一边脸靠在枕头上,汗水和无意识的眼泪一起流下,全都滴到枕头上。
他想起上小学的时候,自己被关在闷热的工具间里,眼泪混着汗,滴在地板上。
地板不是泥土,却生长出太多痛苦,从那时带到现在,跨越十几年。
祝予安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了,竟然会想着把陆默然绑起来。
他明明都要自杀了,要是他把绳子解开,真的选择了自杀,那後果不堪设想。
焦虑逼迫着他越走越快,到最後完全是冲回家的。
他立马打开家门,连鞋没来得及换。
房间门被打开,发出很大声音。
他看到陆默然在哭,绳子和皮带仍然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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