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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自己方才确实被火烧了很久,半真半假地赞同道:“我好像忘记了许多事。”
“那你总还记得我吧?”她指了指自己,“我是春澜。”
“春澜,”我瞧着她的眼睛,问,“引公为什麽要逃?”
“他是个妖怪,瞒着我们所有人。”春澜说,“引公常年待在庙里,就因为他是一条蛇妖!过去百来年他都盘踞乡里,不停改换躯壳,用族人的供奉养活子孙。年前净隐大师来了,终于识破他的妖身。”
她的话像引线,扯出一大团乱麻。我只好顺着往下问:“净隐大师从何而来,又是怎麽识破的?”
“他从梵竺来。”春澜往怀中一顿摸索,掏出一朵小木莲,“莲可净目,能破僞装。大师说,引公给我们的糖不是糖,乃是蛇鳞蛇卵,将糖放入莲蕊中,三刻便能现出原型。”
她顿一顿,又劝道:“尾衔哥,我晓得引公从前最喜欢你,因而你不愿意信。幸好净隐大师来得及时,否则你食过太多糖豆,就会成为那蛇妖孵化子孙的皮囊。”
“如今他已将蛇妖赶走,又操持法会,帮忙净化族乡,终结大旱。”
正这时,远处响起撞钟声,沉闷闷地随风震荡。春澜拽住我,兴奋地喊:“快些,法会已经开始了!”
她人瘦小,力气倒是蛮大。稚童身叫我挣扎不开,只能随她一起跑,我们磕磕绊绊趟过雪原,钻过乌泱泱的人潮,终于看清整个坛场。
法坛四周绑满黄绢,印着血红字,风一吹,烈烈翻飞。
有一人高立坛中央,单手持串,嘴唇嗫嚅,缓缓望遍坛下衆生。
“大师刚刚看我们了!”春澜偏过头来笑,“尾衔哥,你别怕!被大师颂念过後便能消灾,吃过糖的肚子里也不会钻出小蛇妖啦。”
话刚落,坛上忽然寂静。我擡头望去,只见净隐目光停凝,高擡三指,无数目光随之聚拢,汇在我与春澜身上。
接着便是一声询问,颤颤巍巍,出自一位妇人。
“大师,”那妇人上前几步,恭敬跪倒,“这是我家孩子,不知您……”
却听净隐出声打断:“乡内苦旱久矣,诸位可知为何?”
“正是蛇妖作祟!”有人应答,“如今引公溃逃,邪庙倒塌。来年开春就能落雨,再不必囤积冬雪苦苦支撑了。”
净隐说:“对也不对。”
“蛇妖祸世,摧残许久。”他压腕一指,“引公逃而未死,分明留有残根。”
四下霎时哗然,我蹙眉凝神,眼睁睁瞧着那指即将落到我身上,却又倏忽转了向,停在我与春澜间。
“便在此二子之中。”
鼓声猛锤,霎时风又起,黄娟血字随风转。春澜拽住我猛地退後,掏出木莲来给净隐看。
“这俩孩子皆佩木莲,若为邪祟,早该露出真身!”妇人回过神来,立刻仰首哀求,“大师,许是哪里弄错了。”
净隐眉目慈悲,不为所动。
“哥哥刚生完大病,躺在家中半月未出。”春澜仰着小脑袋,“他很久没吃过糖了。”
净隐开口,指随眼动。
“不是他,”他瞧着春澜,“那就是你了。”
春澜尚年幼,听完这话面白如纸,一时竟难再出声。瞧她怔在当场,不时何人起了头。
“蛇妖祸世人……”
听着是个小孩,不多时,更多孩童的声音响起来,起先磕磕绊绊,随後拧成一股和声。
“蛇妖祸世人,断尾以求生。”
“婆罗遣来使,休教馀孽剩。”
“逃逃逃不掉,生生生无门!”
颂声一浪更比一浪高,一句更比一句快。最後一字落下时,人群已将我和春澜团团围在正中央。妇人同一男人被摁着跪倒,许多只手捉住春澜,要将她擡上法坛。
“不是她。”
人群安静片刻,又随净隐一起看向我。
我前跨一步。
“是我。”
“是你。”净隐若有所思,温和地说,“也罢,算你良知尚存。”
他一擡手,春澜便落回地上,被抓举的人换成了我。禁锢我的先是手臂,随後变作绳索,一圈圈捆紧了,最後是高堆的木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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