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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我
“你不说谁会知道,没有人会透过你外表去了解内心真实想法,就算是神仙也不行。”章沅一字一句的说。
常筱自怨自艾,“是啊,没有人,所以…你可以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吗?”
张雯梓从舞区回来,见章沅蹲在常筱面前伸出手摸常筱低垂的脑袋,她激动的差点叫出声,两手忍住尖叫躲在帐篷後面默默观察。
月光将两人包裹,章沅的唇一点点朝常筱额头靠近,呼吸声打在常筱耳边,脑袋埋进怀里。
“你不用安慰我,”常筱颤抖身子抽泣,“哭完就过去了。”
章沅停了动作,她学着小时候妈妈安慰自己的样子,亲一亲额头就会好起来,距离五公分时常筱低下头。
天边的鱼白肚在一声声蝉鸣中苏醒。
常筱从噩梦中惊醒,望着帐篷外窸窸窣窣的人。
“你终于醒了!”张雯梓张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默默抓着帐篷门帘。
“我睡了很久吗?”她转身找手机,张雯梓看了眼时间,“是啊,我们午饭都吃过了。我去告诉表姐你醒了。”
“哎!”常筱望着跑远的张雯梓。
暮色像融化的枫糖浆般包裹着露营基地时,常筱再次调整帐篷的固定绳。银色登山扣在她指尖转出冷光,像某种机械的节拍器。
"筱筱。"身後传来衣料摩擦草叶的窸窣声,章沅捧着保温杯蹲下来时,发梢沾着未干的露水,"你从三点到现在都没喝水。"
“谢谢,”常筱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她接过杯子,温热触感透过磨砂杯壁渗入掌心。是加了蜂蜜的红枣茶,甜度刚好是前天聚餐时自己随口提过的数值。
“别客气。”章沅眼底的温柔一点一滴注视着常筱每一寸肌肤。
“你刚刚叫我什麽!”睡意清醒的常筱意识到什麽,瞪大眼睛看向章沅。
她眯着眼睛笑了笑,“怎麽了,不喜欢这个称呼吗?我可以再换。”
常筱错愕地向後退,盖上被子闭眼,“我还有点困。”
章沅贴心地帮她拉上帐篷门,提着“夜灯”坐在不远处目光追随那顶帐篷,眼里的笑意让张雯梓忍不住探究。
“姐,你们俩昨晚聊了什麽啊?”张雯梓盯着章沅春意盎然的笑容好奇。
闭目养神的常筱愣是等了两个小时收拾好,慢悠悠从帐篷走到吃饭的地方坐下,这是当地人组织的草地聚会。
篝火在常筱瞳孔里碎成跳动的金箔。章沅挨着她坐在防潮垫上,羽绒服袖口随着动作轻轻蹭过她的手腕。"你看猎户座腰带,"女孩仰起脸时呼出白雾,"像不像你衬衫上的纽扣?"
常筱握紧手中熄灭的露营灯。一年前也是这样清冽的夜。前任拒绝见面甩过来一句分开,那时的天正热,常筱却觉得自己被扔进了雪松林。那些成篇论文的话终究被白纸黑字瞬间代替,一个个字符最终都成了分手的罪状。
章沅提着昨晚带有萤火虫的夜灯在她眼前晃了晃,像那晚她和章沅第二次偶遇,对方看向自己的星星眼。
"星星之所以珍贵,是因为它们永远悬在够不到的地方。"常筱听见自己声音里结着薄冰。
章沅忽然抓住她的袖口。常筱这才发现女孩的指尖在发抖,像被风吹乱的蒲公英。"可是筱筱,"喉咙传来压抑的哽咽,"你知不知道有些星星...有些星星是活着的?"
篝火噼啪炸开一颗火星。常筱看见章沅睫毛上凝着细小的水珠,不知是夜露还是别的什麽。记忆突然倒带回到约会那晚,章沅突如其来贴近自己肚子,说着小心,也是这双颤抖的手在此刻抓着她纽扣下方——胃部的位置。
"去年圣诞..."章沅的拇指无意识摩挲她袖扣,"你问我有没有安排,我不知怎麽回答,因为那时候我刚刚拒绝你。我以为你不会再找我,可是第二天你像个倔强的小孩儿,像是从来没有受挫一样…."她突然笑起来,眼泪却坠在常筱手背,"我知道你在难过,那时候我固执地认为只要你喜欢我,就会一直推不开。可是我错了,你也有心…"
常筱感觉心脏正在融化。那些被她刻意忽视的细节突然具象成画面:她提及的地方,说过的话都被记着。
夜风掠过树林,章沅的披肩被吹开一角。常筱看见她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淡粉色疤痕——章沅因为常筱的一句想去爬山,她便买好了装备独自去,用手肘在垂直九十度的台阶蹭出伤口。
"疼吗?"指尖先于理智触上那道伤痕。
章沅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她忽然抓住常筱想要撤回的手,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这里更疼,"泪水浸透的呢喃散在夜风里,"每次你用那种冷淡的眼神看我,这里就像被塞冰块。"
常筱的呼吸乱了节奏。掌心下是炽热的心跳,混着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将她的理性防线烧出裂痕。她想起章沅整理露营装备时,特意把两人的睡袋拼成并蒂莲的形状。
"筱筱..."湿润的睫毛扫过她颈侧,章沅整个人几乎要嵌进她怀里,"今年冬天要不要去看极光?"
常筱僵在原地。传说在极光下的人会相爱一生,可此刻她们头顶只有城市边缘稀薄的星光。帐篷在身後投出暧昧的阴影,她感觉章沅的嘴唇擦过耳垂,温热气息裹着青柠香:"听说...在喜欢的人眼睛里,能看到比极光更美的光。"
晨雾漫过山峦时,常筱在睡袋里睁开眼。章沅蜷成小猫般的姿势贴在她颈窝,右手还固执地攥着她的衣服下摆。帐篷外传来早起的鸟鸣,她轻轻抽出被压麻的手臂,却在起身瞬间被拽回温暖怀抱。
"五点半,"带着睡意的鼻音蹭过锁骨,"保温杯里的红枣茶应该还是温的。"
章沅记得她生理期,之前常筱说只要出门玩,肯定会碰上经期,那时只能忍住。
常筱终于笑出声。晨光从帐篷缝隙漏进来,她看见章沅发间别着不知何时摘的波斯菊,花瓣上凝着剔透的露珠,像某个未完的吻。
张雯梓带着八卦的眼神拉住章沅,“你们两个在一起了?”
“没有呢,”章沅见表妹像泄了气的皮球,安慰道:“但误会解开了。”
说到这里,她想起前天晚上常筱边哭边推开自己,两人很久没有出声,她叫了叫常筱发现女孩屈膝睡着了。
因为太过瘦弱,章沅寻求周围人帮助,常筱被背回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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