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说谁没脑子呢,”祝闻喻被戳到痛处,抓了把香菜就往钟航的调料碗里扣,“老子怎麽说也是个大学生,虽然比不上紫微星吧,但好歹也是全村的希望不是?”
钟航龇牙咧嘴地把香菜一根根从碗里挑出来,祝闻喻在一旁乐不可支地跟沈勘说:“你看他矫情的,一点香菜能要他命。”
老板娘把酒端上了桌,转身去拿了开瓶器,到这会儿沈勘才发现少了个人:“寸头不在吗?”
“呦,才发现啊,”于树对他滞後的反应力表示震惊,解释了一通,“镊子高考完去当保安了,今天刚好轮到他值夜班。”
寸头去当保安,那确实很专业对口了。
“哦。”沈勘点头会意。
一到这种时候才意识到,毕了业再想把人一个不落地聚起来是很难的。
“还真是人靠衣装,”祝闻喻眼神在盛郁身上打转,“去了趟总部整个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少爷预备役。”
“有吗?”沈勘也转过头去看盛郁,没看出来有什麽变化,一如既往的冷脸帅哥。
“得得得,算我话多。”祝闻喻皱着脸闷了口酒,“少爷你这眼神都快拉丝了。”
沈勘羞赧得不作声,盛郁不在意地把剥好的那盘虾往他手边放:“别理他,你吃这个。”
“少爷,你男朋友怎麽这麽小气啊,”祝闻喻叹了口气,透着一股子绿茶味儿撺掇说,“说两句话都不行的。”
“他不会喝酒,”在这群人当中,沈勘的年纪排在最末,他不想把自己当成是被盛郁照顾的小孩,装作很老练地象征性碰了碰祝闻喻的杯子,一口闷完,“你让让他。”
盛郁看向他重新倒满的杯子,不说话。
前两年还有聂阳天发酒疯唱《小白杨》,虽然被钟航锐评是驴拉磨,但这气氛组确实很到位,能让整个席面热闹不少。吃得差不多了,几个人都有了醉意,包厢里空调温度开得很高,喝酒的那几个脸上红扑扑的,看着像是随时能睡倒打鼾。
沈勘从前台买完单回来,看着醉醺醺的衆人,突然想起来那一仓库的烟花:“醉成这样还能放吗?”
“想看就能放。”盛郁说。
事实证明沈勘的担心是多馀的,或者说他低估了水禾的寒冬。出了饭店门,风一个劲儿地往脑瓜子上呼,吹得人瞬间清醒了不少,醉意也消了大半。
“这加特林不便宜吧?”荀舒第一次见到这麽多烟花,十分惊讶。
“记不清了。”沈勘把那些东西一个个拿出来,加特林人手一个,“今天都放完。”
“烟花滞销了啊?”祝闻喻扫了一眼地上的纸箱,同款震惊脸,“这些得放两个多小时吧。”
此时沈勘已经架好了加特林,把枪头对准了祝闻喻站的位置,祝闻喻转过身吓了一跳,连连退後。
“说我男朋友小气,”沈勘的枪头持续跟随着,“击毙你。”
“诶,盛郁!”祝闻喻一阵失语,趁机拉盛郁当挡箭牌,“你对象喝醉了,管管他。”
盛郁绕过他,走到沈勘身边说:“我来点火。”
“恶人夫夫!”祝闻喻啐了一口,找了个离他们较远的空地架好自个儿那支加特林,“坏到一边儿了。”
沈勘点了根烟,用烟头带的火星引燃了炮管,火束在黑夜里迸发出斑斓的光,把天空照得亮如白昼。
光影在沈勘的脸上浮动着,照得他的眼睛忽明忽暗,耳边是无数烟花窜上天的声音。
“沈勘。”盛郁摘下手套的手慢慢抚上他的脸颊,另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腰。
沈勘的脸很冷,只有口中呼出的气带着他的体温,他吸了吸鼻子,略带着点鼻音“嗯”了一声。
他看着盛郁眼底的火光,最绚烂的烟花此刻就在他爱的人眼睛里绽放。不难承认,沈勘的感情很青涩,却一直保持着上位者的姿态,这其中离不开盛郁的迁就。
但在这场烟花下,他毫不掩饰自己对欲望的渴求,唇齿间的靠近让舌尖不由自主地探了出去。盛郁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鼻尖,沈勘的睫毛颤了颤却并没有停下,仍生疏且倔强地向外探求着。光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将短暂的停顿,酿成比烟火更绵长的暖意。
这儿没有那麽多不成文的破规矩,不用管什麽违章丶扰民......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任何事,没有通明的灯火和繁华的街区,但有人在这儿陪着他疯,可以理解包容他的所有情绪。
水禾的灵魂是自由的丶是鲜活的。
“你偷喝了我的酒。”沈勘舔了舔嘴唇说。
“没有。”盛郁松开他的下巴,扯了一个毫无可信度的谎。
“是吗?我去买单之前杯子可没空。”沈勘笑了笑,贴在他耳边说,“我想想该怎麽惩罚说谎的乖宝宝。”
盛郁看着他的笑颜,喉结滚动了两下,很认真地说:“自罚一杯。”
漫长的夜空下,只剩下这一个带着醉意的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洛鸢鸢好不容易高考完,居然一朝不慎掉下悬崖穿越到了兽世。这里雄多雌少,男人都异常俊美,女人却普通再普通,洛鸢鸢一枝独秀,美得望尘莫及,大佬们都抢疯了阴柔青蟒鸢鸢,我救了你,我就是你的伴侣了!温柔白虎一个太少,我也要加入!中二金雕不就是救人吗?谁还不会了?!美艳人鱼鸢鸢,你替我疗伤,肯定是喜欢我的...
白切黑真公主vs美强惨天才少年颜书礼,礼国唯一的皇室血脉,穿越现代后看到陆景川,当时就惊呆了!公子,你长得真漂亮!刚打完架的少年,抬手抹去嘴角血迹,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滚!小公主委屈的撇嘴后来,颜书礼成了顶级服装设计师,陆景川追着小公主说您先别滚,您看是跪搓衣板呢还是榴莲呢?...
订婚宴前夜,宋乔撞破未婚夫与别的女人在他们婚房偷情。暴雨中她冲进酒吧买醉,意外撞上那双十年未见的眼谢宴礼慵懒地陷在卡座,指尖猩红明灭,当年被她甩掉的那个男人,如今已是掌控京市命脉的商界新贵。宋乔,你选男人的眼光越来越差!谢宴礼讥诮着夺走宋乔的酒杯,却在醉意朦胧时被宋乔扯着领带吻住喉结,然后一夜缠绵!酒醒后,宋乔冲出酒吧遇上了车祸,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未婚夫跟她求婚的那天!直到婚礼前夕,她恢复了车祸前的部分记忆,她在婚礼上惩治了渣男贱女,却不料被贱女指摘她肚子里怀了野男人的孩子。众说纷纭之际,谢宴礼主动认下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当众求婚!宋乔本以为他别有用心,直到她在别墅的保险柜里看到被妥善保管的明信片,泛黄的明信片上字迹娟秀谢晏礼,我心悦你!更可怕的是,当她抚上小腹时,那些午夜梦回的炽热喘息,竟与记忆里他后背的抓痕渐渐重叠上位者又争又抢蓄谋已久先婚后爱...
求求你,放过我,我怕疼九儿乖,老公轻点,保证不疼。呜呜呜,老公骗人,九九再也不要消毒了男人单膝跪地,虔诚的捧起少女右脚,低头轻吹少女被烫红的脚背。谁能想到,寡情桀骜手段狠戾的商界枭雄,会是个痴情种。褚严修车祸昏迷后,被后妈塞个傻子新娘冲喜。傻子新娘每晚把自己洗白白,爬床和褚严修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