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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戒（第2页）

掌心的戒

旧仓库的窗缝漏进第一缕光，

像一把被岁月磨钝的刀片，

轻轻切在水泥地面。

郁燃摊开左手，

掌纹纵横，

像一张被反复冲洗的底片。

掌心中央，

躺着那枚铂金戒指——

港码16.5，

内圈空白，

外圈被锉刀磨得发毛，

像一张无法显影的底片。

戒指的温度是36.7℃，

刚好是他掌心的温度，

像一颗不肯熄灭的心。

06:10，郁燃把戒指放在掌心，

像把一句台词折进心跳。

他用指尖沿着掌纹描摹，

生命线丶智慧线丶感情线，

三条线交汇的地方，

正好是戒指停留的位置，

像一把被岁月磨钝的刀。

他对着掌心说：

“掌心的戒，

把馀生剪进馀生。”

声音被掌心吞进去，

又像被反弹回来，

在仓库里来回撞击，

像胶片在放映机里打滑。

06:30，仓库的灯亮起。

钨丝灯在玻璃罩里微微颤动，

像一颗不肯熄灭的心。

郁燃把戒指放在掌心，

像把一句台词折进心跳。

他用掌心对着灯光，

戒指在掌心投下一圈淡淡的光晕，

像一张被提前曝光的底片。

他对着掌心说：

“掌心的戒，

把馀生剪进馀生。”

声音被掌心吞进去，

又像被反弹回来，

在仓库里来回撞击，

像胶片在放映机里打滑。

07:00，仓库外开始下雪。

雪片落在掌心，

瞬间融化成水，

像一场提前写好的高潮。

郁燃把戒指放在掌心，

像把一句台词折进心跳。

他用掌心接住雪水，

雪水在掌心凝成一层薄冰，

像给台词加了一层霜。

他对着雪地说：

“掌心的戒，

把馀生剪进馀生。”

声音被雪地吞进去，

又像被反弹回来，

在雪地来回撞击，

像胶片在放映机里打滑。

07:30，仓库外开始下雨。

雨点落在掌心，

瞬间融化成水，

像一场提前写好的高潮。

郁燃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戒指在指根处晃荡，

像一条过大的船锚。

他对着雨地说：

“掌心的戒，

把馀生剪进馀生。”

声音被雨地吞进去，

又像被反弹回来，

在雨地来回撞击，

像胶片在放映机里打滑。

08:00，仓库外开始放晴。

阳光照在掌心，

戒指在阳光下闪着冷淡的光，

像一颗被遗落的星。

郁燃把戒指留在掌心，

像把一句承诺折进馀生。

他把馀生剪进掌心的戒，

像把一部被剪进片尾的长镜头，

把所有未说出口的话，

折进雨里，

折进心跳，

折进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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