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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颂非常感激这位大师兄,每次见到他,都冲着他笑,还经常在抽空画了一些趣味的小画给他送去解颐,聊表感恩之情。
直至一次,她在琴坞内遇到了大师兄,想去上前跟他打招呼,却意外看到他与那些欺辱过她的弟子们谈笑风生。
“看看她那张讨好卑微的嘴脸,给了一丁点儿甜头,便天天冲我笑,给送我很多她的画,真是个好摆弄的。”
“诶,她也送了你画啊?你看得懂她那些鬼画符吗?”
“哪里可能看懂,她画技这麽差,简直糟蹋了画纸,我全拿去当柴火烧了。”
周遭谑笑声一片。
芙颂气得浑身发抖,心情也变得格外复杂。
原来,真心有时换不了真心,人与人之间的恶意可以这麽大。哪怕是看起来儒雅俊朗的君子,背地里会做出一些见不得光的腌臜事。
芙颂虽胆怯,但是个有气性的,尤其是当时被气昏了神智,就冲上前去质问大师兄为何要这样愚弄自己。
大师兄被当场揭穿了僞善的面具,也丝毫不尴尬,对那些欺辱芙颂的弟子们使了个颜色,他们将芙颂推翻在地,攻击她的容貌和自作多情,芙颂咬牙切齿,但也反抗不得。
这种修行的日子如漫漫长夜,仿佛没有任何尽头,每一日都是煎熬。
这也是她为何成为日游神,执意要戴上面具的缘由,面具是她的遮羞布,只要戴上面具,就无人发现她的真实样子,也自然不会轻易攻击她了。
第一个噩梦结束,第二个噩梦很快就接踵而至。
她被弟子们构陷摔坏了斗姆心爱的五弦琴,被斗姆惩罚,关在禁闭室里,这一间禁闭室是受过诅咒的,曾经被关押过的一些女弟子就活活死在了里面,被看不见的恶魔啃食得只剩下一堆白骨。
芙颂怕黑,拼命拍着门,流泪求饶,希望斗姆开恩。黑暗的环境里藏着无数双幽绿色的双眼,正对她虎视眈眈。
“请斗姆网开一面,别把我关在里面……”
“别走……不要离开我……”
似乎感受到她的召唤,在黑暗的最深处,一股温和的力量悄然抚触上她的额庭,似乎是在无声地安抚,将她悉身上下每一处不安的毛孔都熨烫得温温实实。
好温暖啊……
芙颂伸出手,将这一股温和的力量抱在了怀里,弥足眷恋,再不松开。
——
後半夜,天快亮了,芙颂的高热褪尽了,谢烬舒下一口气,取下敷在她额庭处的湿毛巾,半倚在床褥外侧,阖眼小憩一会儿。
谁知,没休息多久,她不安分地拱蹭上来,缠住了他的腰和腿,就像是喜阴属性的藤植缠住温暖的东西不松开。
谢烬轻轻一垂眸,望到一截雪白的粉颈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她睡觉时,衣带不知何时松开了一部分,外衫敞开滑落至肩头的位置,锁骨上方一角隐秘的春色在谢烬的眼底幽幽绽开。
他喉结一紧,心道,她只对他这样不设防,还是说,她对下家——也就是卫摧那厮也会如此?
谢烬撇开视线,伸手将她的衣物掖了回去,掖得严严实实,并将她的手脚从自己身上扒拉开,放回该放的位置。
好不容易放回去,芙颂又缠了上来,她的小腿稍稍屈起缠住他的腹部,一路下滑……
谢烬:“……”
他抓住了她不安分的脚踝,阻止她乱动。但他又不敢太使劲儿,生怕将她伶仃纤细的脚骨捏碎了。
这一回,实在被她磨得不行,他深吸一口气,决意还是先摇醒她算了,横竖她的性命已无大碍。
“醒醒。”谢烬平复了情绪,拍一下她的肩膊。
芙颂没反应。
“醒醒。”他撑起身躯,拈起她的鬓发扫她的鼻子,淡声道,“回到你该去的地方。”
谢烬思及芙颂很怕翼宿星君,遂故作冷淡道:“再不醒,向你师傅告——”
话未毕,她拱入他的怀里,嗫嚅道:“抱抱我,好不好……”
谢烬微微僵硬,双手伫停在半空,无处安放,他生平头一回觉得自己没那麽游刃有馀。
眸心下垂,偏过头,细细打量着她。
一脸梨花带雨的样子,大抵是又做了噩梦。
谢烬心中忽然有了个猜测。
她是经常睡不好觉,所以,才来找到他蹭觉的麽?
睡个好觉对她而言,是一种奢望。
他静默了片晌,那只准备摇人的手,最终落在芙颂的背部,变成了一个妥协的拥抱。
罢了。
蹭就蹭吧。
她又有什麽坏心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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