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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到她卧蚕之下覆有螣蛇枷的暗色咒纹,说明此时此刻,她仍然是邪颂。
谢烬扯了扯巨阙的一端,将邪颂扯掖至自己的身前,道:“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你们本就是同一个人,不过是有正邪之分罢了。”
这个答案并不让邪颂感到满意,她冷笑一声:“我怎麽可能是她呢?她就是个弱者,胆小如鼠的弱者,过去数千年,她被欺负时丶被嘲笑时丶被栽赃时丶遇到危险时,都是我去帮她收拾那些烂摊子。如果没有我,她怎麽可能平安顺遂地活到今日!”
邪颂一瞬不瞬地看着谢烬,寥寥然地扯了扯唇角:“人善被人欺,唯有当个恶人,人家才会惧怕我丶尊敬我。”
她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两股颤颤的泰山三郎:“芙颂一直搞不定此人,我还以为是什麽厉害的角色呢,但现在才知道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货,我强硬一分,他就怂一分,我若退让一分,他便会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了,只怕会变本加厉地欺侮。”
“昭胤上神,我沉睡了上万年,万年前的世界,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万年後的世界,仍然依靠着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三界仍然是老样子,凡人求神拜佛仍然只求财权命,衆神一如既往地清高凉薄丶以万物为刍狗,妖魔鬼怪还在以精气为食。”
“强者生,弱者亡,我不过是做了强者该做的事。”
邪颂虽然是个没有道德底线的魔种,但她对世界的认知是极其清醒的,她所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谢烬静静注视着她身上那些伤口,她浑不在乎,也不喊疼。
或许邪颂没有对疼痛的感知力,但芙颂绝对是怕疼的。
他并不想让她疼。
谢烬袖手一挥,一团赤金色的疗愈之力,沿着邪颂的伤口缓缓游走。
邪颂感觉到一团暖流沿着伤口处徐缓地蔓延了开去,血渍消散,伤口在不断地缩小,最终消弭于无形,连疤痕也不曾遗留下来。
“现在还疼吗?”谢烬看着她,淡声问。
邪颂眸色晃过一抹奇异之色,她是一个缺乏体验与感知的怪物,在数万年前,作为魔神的女儿,她经常受到很严苛的特训,魔神待她固然是很好的,可她对魔神总有一份敬畏在,她受过很多很多的伤,但她没有脆弱的权利,她只能满不在乎地故作坚强。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她疼不疼。
她内心最深处冰冷的地方,在此刻消融了一部分。
有某个地方隐微地塌陷了下去,虽然塌陷的痕迹不甚明显,但它到底还是塌陷了。
邪颂身上还紧紧缠绕着巨阙,谢烬将一段雪绳严丝合缝地缠绕在手腕上,不给她有任何逃跑或是挣扎的机会,朝百鬼窟外飞掠而去。
邪颂被迫成了一条小尾巴,缀在了谢烬身後,她其实不太喜欢受制于人,但心底里又是对谢烬産生了一些好奇,勾唇笑道道:“你要带我私奔呀?”
跟在二人身後的卫摧差点呛着,他现在已经推测出来邪颂是芙颂的第二人格,是至恶的化身,但没想到,她身上存在着跟芙颂一样的特质,那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卫摧现在的立场其实是有些尴尬的,留在这里不是,一走了之更不是。
此番前来,是为了营救芙颂,但泰山三郎身负重伤,贪鬼丶啖精气鬼都离开了百鬼窟,危机暂且解除了。
加之芙颂变成了邪颂,邪颂对谢烬显然更感兴趣,眼底只有他一个人,一直在跟他说话,丝毫没有搭理自己。
那现在这个场面,似乎就没有卫摧什麽事儿了。
不过,卫摧还是希望芙颂能早一点醒过来,现在的邪颂就像是一个定时炸-药,谢烬虽然暂时将她的情绪控制住了,但也不一定能够永久地让她维持着住现在的安稳局面。
卫摧纵身疾掠前去,快步追上谢烬,低声问道:“你现在要带她去何处?”
谢烬淡敛着眼睑,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嗓音道:“祝融峰。”
祝融峰?
这是谢烬师祖祝融的修行之地。
卫摧深晓,谢烬做一切事都有自己的谋划,他带邪颂去祝融峰一定别有深意。
他忽然想起此前谢烬一直在暗中搜集药草,这些药草也涵盖了凤麟花。
难不成……
他带邪颂去祝融峰是为了给她服用螣蛇枷的解药?
只要服用了解药,就会恢复芙颂的神识,邪颂也就不会再轻易出现了。
甫思及此,卫摧道:“我同你去,多一个人,多一份照应。”
谢烬看了邪颂一眼,邪颂正好也在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他,笑了笑:“你们该不会再偷偷商榷着,给我服用螣蛇枷的解药吗?”
两个男人面色异彩纷呈。
谢烬眸色一凛,嘴唇动了动,但囿于某些缘由,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卫摧匪夷所思道:“你在偷听我们讲话?”
邪颂神色变得很冷:“根本不用猜。你们只喜欢善良的丶柔弱的丶需要被保护的丶惹人怜爱的芙颂,而我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你们忌惮我,恨不得除掉我。”
邪颂使劲挣了挣巨阙:“我是不可能跟你走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直直盯着谢烬,目露恨意。
也是在这个的时刻,一桩变故发生了。
百鬼窟外袭来了排山倒海般的紫色邪力,空气里传了怨鬼的悲鸣声,一个带着骷髅面具的丶披着氅袍的修长男人,出现在了噬神台。
谢烬与卫摧循声望去。
是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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