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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颂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真的不想让殷元帅知晓这件事吗?”
羲和道:“知晓了又能如何?我与他虽相互欢喜,但注定难修正果。退一万步而言,他真的知晓了,那他敢放弃一切闯入九重天将我救走吗?他不敢保证,他也有他自己的大业——”
羲和话锋一转:“小颂颂啊,没有谁会心甘情愿舍弃一切,只为献祭给情爱的。”
芙颂听到这番话,忽然感到一阵难过。
她要说不清楚自己为何这样难过。
她心目中的羲和,豁朗达观,拼尽全力去生活,从不向生活低头,总是跟生活暗自较劲,永不服输。
但现在的羲和,似乎已经有了安然赴死的心。
这不是芙颂所认识的那个羲和。
芙颂道:“倘若殷元帅知晓了这件事,你觉得他会允许你这样自弃吗?
听到“自弃”两个字,羲和眸底晃过了一抹凝色,道:“我知晓你在想什麽,但希望你不要插手此事。今夜之後,权当没有见过我。”
芙颂掩藏在袖裾之下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道:“这是以前叫我要积极生活的羲和吗?”
芙颂肃声道:“这算是一个朋友该说的话吗?你想让我不管你丶放任你自生自灭吗?那我完全是做不到的!”
羲和听罢,也来了脾气,道:“你以为我真的把你当成唯一的朋友吗?我是看你性子软,好拿捏,才跟你交好的。”
芙颂道:“说的你朋友好像很多似的,你被天机阁押走,只有我让昭胤上神救你。”
羲和轻哂:“救我的人是你吗?是昭胤上神!你不过是攀了昭胤上神这一根高枝罢了!”
羲和正在气头上,知晓方才所说的话很是难听,完全是气话,但她脾气上来了,被愤怒攫住了情绪,来势汹汹挡也挡不住。
话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她不该这样说,但因为情绪上来。
这句话完全是一柄双刃剑,一下子就刺伤了芙颂,芙颂怔怔地看着羲和,嘴唇动了一动,想要说些什麽,却根本道不出口。
她大脑当机了,整个人傻怔在原地,名为“羞耻”的情绪如洪水般由下到上逐渐淹没了她,她呆怔了许久,找不出语句可以反怼回去。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擅长吵架的人,遇到冲突之前,她通常会选择逃避,或是原地装死。
这是她一贯的行事风格。
而且,若是一般人这样说她,她可能心无波澜,嘴长在对方身上,任由对方说去。
但在目下的光景之中,这样说她的人,是羲和。
是她最好的朋友。
羲和所说的话,一字字一句句,就如一块块坚冰,不偏不倚地戳向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戳了个支离破碎。
芙颂心中有某个最脆弱的地方,隐微地塌陷了下去,虽然塌陷的痕迹不甚明显,但它到底还是塌陷了下去。
一团濡湿的水汽缓缓漫上了芙颂的双眸,她深吸了一口气,不让这一团水汽凝聚成泪水从面上留下来。
末了,芙颂背过身去,竭力克制住语气的颤抖,凝声道:“我不想管你了。”
这一场对话不欢而散。
芙颂与羲和生平头一遭大吵了一架。
过去九千年以来,她们的友谊一直都一帆风顺,端的是情比金坚。哪怕发生过一些争执,但当天就会谈拢,从不留隔夜仇。
但在今朝,她们撕碎了那平和的窗户纸,把最尖利的一面展示给了对方。
并用恶言恶语刺向对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刺了个鲜血淋漓。
芙颂撇下了羲和,纵身飞掠至灵山的无极之境,独自一人坐在了山阶上。
饶是羲和心中生出了无限的悔意,咬着嘴唇道:“小颂颂……”
但已经迟了,芙颂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屋内。
——
芙颂在山阶上枯坐了许久,大脑完全乱成了一团,她很轻很轻地揩掉眼泪,下颔抵在双膝上,把整个脑袋埋于双膝之间,让自己的情绪慢慢恢复平和。
不知不觉间,春雨缓缓地下了起来,一滴冰凉的雨水从枝桠处滴洒了下来,洒在了她的後衣领处。
芙颂一个激灵,速速支棱起身板。
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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