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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些尴尬,芙颂急忙松开了谢烬,但谢烬醉了酒,一个人可能立不稳,芙颂只要又搀扶住他的一条胳膊,把他的胳膊搭揽在自己的肩膊上。
祝融走进前来,发现徒儿的面色不太对劲,看向芙颂:“他是怎麽回事?”
芙颂感受到祝融很生气,莫名心虚了起来,轻声解释道:“今夜他跟卫摧在竭泽酒肆喝酒了,喝得有些多,我把他带回来了。”
祝融抡起鸡毛掸子作势要抽人,芙颂赶忙护在师徒之间,劝说了好几回,祝融气才勉强消停了一些。
身为高位神祇,戒人欲是重要原则之一,徒儿怎麽能喝到酩酊大醉呢?再说了,他向来克己自苦,忌荤,洁身自好,更是滴酒不沾。
像今日喝得这般模样,这可是过去数万年从未有过的事儿。
谢烬小鸟依人般猫在芙颂身後,道:“颂颂,那个老叟要打我,你要保护我QAQ”
祝融:“……?”
芙颂:“……”
芙颂挂起尴尬但不失礼貌的笑意,道:“师祖,我先扶谢烬回屋,待他翌日清醒过後,自会来向您赔罪的。”
祝融摆了摆手,无奈道:“去罢。”
——
芙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谢烬搭回了两人的小屋。谢烬迷蒙着一双眼,黏糊糊地蹭了蹭她的粉颈,哑声问道:“这里是哪儿?”
芙颂一晌把他扶到床榻上,一晌道:“是祝融峰,现在这里是你栖住的地方。”
说着,她趁着他半躺下去时,又拿起一个簟枕,徐缓地垫在他的腰身後。
男人的身量很重,她将他身上的外袍丶靴履褪下,并把他安置在床榻上,都耗费了不少气力。
芙颂委实是累坏了,径直瘫在近旁的圈椅上。
这时,她听到了男人的一声浅笑。
谢烬半卧在簟枕上,鬓颊间的发丝被身体沁出的薄汗打湿,粘成绺儿敷贴于额庭之上,一双好看的眉眼含着雾蒙蒙的笑意,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芙颂觉得他笑得有几分不怀好意,忍不住用倾过身子,揉面团似的使劲揉着他的脸:“明明喝醉了,干嘛对人家一直笑呀?”
真是的,笑得还这麽销魂,把她得到魂儿都勾走了一小部分。
在过去以往相处的时光里,他极少笑,
她手指抵着他的笑唇:“不准这样对我笑。”
他反手抓握住了她的手腕,攥得很紧:“你是谁?”
喝醉了,酒意上头,现在连她都不记得了?
谢烬把芙颂的手攥得很紧,冷白指关节处泛散着一道一道的青筋,慵懒地阖着双眸,一字一句仿佛从喉咙里磨出来似的:“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屋子里?”
芙颂不清楚他是真的醉了,还是故意这样调侃,她笑道:“我是芙颂。”
“好巧,我的神侣也叫芙颂,灼若芙蕖的芙,颂歌的颂。”
说着,谢烬睁开一只深邃的眼,脉脉地凝视着她,拖腔带调道:“你跟她长得很像,眼睛漂亮,面庞非常可爱。”
芙颂被他一席话取悦到了,想了想,俯近他的耳屏处,轻声道:“跟那位神侣分开,与我搭夥过日子怎麽样?”
谢烬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表示不可以:“我属于芙颂。”
芙颂唇畔笑意愈深,支棱起身子,道:“好,那我就不打扰啦,你好生休息罢。”
言讫,芙颂作势要走。
没来得及走几步,手腕就被一只大掌攥握住了。
谢烬腕间一个沉力,把芙颂拽入怀中,他的胸-膛紧紧依偎着她的後背,左臂屈起横抵在她的胸口前,右臂从前面环住了她的腰肢。就这般,芙颂被锢在男人的怀里,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她听到身後倾轧而来一片裹挟着清酒味的雪松香,男人的唇拈蹭在她的颈肤之间,轻声祈求:“别不要我。”
芙颂的心里都酥了一大半。
她一直以为在这一段关系,最没完全感的人会是自己。
完全没料到,会是昭胤上神。
他重复了很多次这种类似的话,甚至听到她那一句开玩笑的“不要你了”,他会为之落泪。
甫思及此,她缓缓地转过身来,借着月光看着谢烬的脸,泪痕残留在他的面容上,给了她一种他易碎脆弱的幻灭感。
芙颂温柔地凑近前去,舔吻他的泪痕,双手回抱着他,道:“对不起。”
谢烬把她的嘴唇捏成了金鱼唇:“我没有让你道歉。”
芙颂道:“我之前因为多思多虑说过一些不合适的话,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
她道:“今後再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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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没可能的人寻找可能。男主非典型一见钟情女主非典型因性而爱三观不正。练笔之作,回头看发现很多不足之处,算不上好,不必再投珠了。强取豪夺1v1he不是日更建议先阅读第一章的排雷手册再决定要不要看下去,多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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