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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也不能给她留下麻烦。
她身上的螣蛇枷还没有真正消解,还差最後一副药。
他吩咐祝融多关照一下芙颂,倘若芙颂发作的话,喂她吃下解药,她身上的枷咒就能完全消解了。
祝融办事,谢烬还是放心的。
若说还有什麽遗憾,那就是陪伴在她身边的时间,还是太少了。
甚至被迫分离之前,两人还未真正和好,矛盾也未真正消除。
他不告而别,她一定很生气罢。
她夜里没有一个陪伴她睡觉的人,她能够安枕吗?
身体是有记忆的,迄今为止他还记着她拱蹭在怀里的柔软触感还有淡淡的莲香。
卫摧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别叹气了,天帝和天机阁吩咐我在这里好生照管好你,你除了不能走动,也不能使用神力,其他都还是寻常。”
卫摧许是喝了酒,说话变得没以前那般拘束,“长夜漫长无从打发,要不要找个女人来陪你?”
“滚。”
卫摧的嘴很损:“从前在神院就听闻你不近女色,碧霞元君的告白你也峻拒了,你之所以不碰女人,是不是因为不举啊?”
谢烬淡掀眼睑,眼底浮现了一丝不耐与薄愠,他与卫摧的交情从来都是很微妙的,好的时候可以称兄道弟,坏的时候相互背刺也是常事。
这晌,卫摧还在继续道:“若真是不举,那就不要祸害别人了。”
谢烬淡哂了一声,他何尝听不出对方的话外之意呢?他就不该把卫摧的话听进心里去。
谢烬点了点头,面上恢复了一派云淡风轻之色:“某人在嫉妒我,心向明月,明月却照在沟渠上。”
这句话终算是捅了马蜂窝,卫摧“歘”地一声搁放下酒盏,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
蛇打七寸,就是这个道理。
卫摧的七寸被谢烬拿捏住了。
谢烬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袖裾,丝滑地结束了这一场毫无营养的针锋相对:“我有事需要你去办,事关神魔两界的安危。”
“不是,你还真使唤上我了?”卫摧咬了咬牙,“你能给我什麽好处?”
“好处没有,命有一条。”
卫摧容色铁青,摆了摆手:“老子要不起。”
“办不办?”
谢烬的冷白指尖慢条斯理地搭在桌案上。
“办办办!”
卫摧没好气地起了身。
他本来想嘲讽谢烬几句落魄,结果反被将了一军,走之前他胸中郁结不已,愤而捶了好几回胸口,仿佛这样做就能疏肝解郁似的。
“知道我要你去办什麽事?”谢烬淡视着背影问道。
“还能是什麽事?”卫摧摆了摆手,“走了。”
卫摧虽与谢烬关系不敦睦,但他也了解谢烬的行事风格。
他嘱托他要去办的事,无非是天帝盯上芙颂的事,传给魔神,让魔神好早做准备。
卫摧其实一点儿都不想为谢烬办事。
偏偏谢烬拉了他一起下水,如今两人就是同一条贼船上的人了
——
传消息给魔神,其实并没有那麽容易。
天庭与魔道的关系,本来就非常微妙。
有一个人非常合适传话。
那就是芙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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