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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湾前面几天虽也在他身上用了些稀奇古怪的小东西,把他当成玩意儿一般玩弄,可终究不曾让他疼。
但鞭子落在身上,却是会实打实地感受到痛的。他便也要实实在在地知道,她有多恨他了。
恨到要亲自动手,挞伐与惩戒。
可他更怕的是,这份疼痛会让他无法克制地回忆起从前。
回忆起她在大雨里拽他的衣摆;回忆起那天晚上鞭子劈开雨水的咻咻声;回忆起她在他身後孤注一掷又绝望万分地喊他的那一声“师父”;想起她跪在自己面前,把冰凉的手递到自己的手里,气若游丝却还笑着问他:“师父,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生辰礼吗?”
他发着热,脑子里一片混沌。鞭子一下一下地落在他身上,可这些远比那鞭子要疼多了。
大概是太虚弱了,每挨一下,他总是会控制不住地跌倒,大口大口地喘息。
银湾一开始叫他跪好,他还能勉力支撑着自己爬起来,後来却是连跪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将嘴唇咬出了血,也没能再支撑下去,只挨了十几下便再动弹不得,昏死过去。
真是娇气,连他自己也不禁想嘲笑自己。
他本来以为这场酷刑会继续下去的,直到够数,直到他把欠她都还给她。
可等他醒过来时,却发觉自己已经衣衫齐整地躺回了床上。房间里安安静静的,银湾已经离开,只留下了被她扯成数截的鞭子,七零八落地丢在他手边,似乎昭示着无处宣泄却又无可奈何的怒气。
那时,他心中纵然痛苦,却也还暗暗地藏了些卑劣的欢喜,他想,银湾终究是舍不得的。
舍不得看他疼,舍不得真的让他受罪。
可现在呢?
现在的银湾还会舍不得麽?
他的思绪被陆银湾懒洋洋的声音引了回来,那声音飘飘渺渺地萦绕在他的耳畔,时远时近:“……哈,不怕你笑话,一开始的确是舍不得,无论是故意折辱你的时候,还是看见你那副脆弱模样的时候,我都受不了,甚至想就此算了,只将你赶走,从此再也不见就是了。”
“可我自己也清楚,若是没法彻底对你狠下心,我总有一天还是要犯贱,巴巴地跑回你身边去。这不行,这样我自己都要看不起我自己。”
“就好像是烟鬼染上了烟瘾,酒鬼染上了酒瘾,我对你也上了瘾,已经病入膏肓,若不用刀子一刀刀地切开心肺,刮净骨头,如何医得好我自己?”
“那现在医好了麽?”
沈放终于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只有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从喉咙里挤出来时却耗尽了他的力气。
“应该吧?”陆银湾摸了摸下巴,笑道,“如今我即便看着你受再多的折磨丶苦痛,似乎也并不会觉得心疼了,一点感觉也没有,这算不算是戒掉了?”
沈放张开嘴,却迟迟没有声音,许久,才终于吐出了一个字来:“是。”
“你现在肯相信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
又是一阵沉默,沈放轻轻点了点头。
陆银湾只觉得眼前的人似乎在眨眼的功夫里失去了生气。
她淡淡笑道:“那再好不过。”
她正要再说什麽,忽见灯火之下,沈放的身体猛然一颤,双瞳骤缩,双膝一软险些直接跪下去,好在及时用银剑撑住了自己。
他的牙齿都开始打起战来,似有所感一般,惊惶又无措地擡起头。
他跌跌撞撞地往後退,踉跄着往屋外逃去,颤声
道:“银湾……你睡吧……别……别跟过来……别……看我……”
说到最後几个字时,已经再吐不出气息,声音细小得只有他自己能听得清。他眨眼间便逃出了屋子,没入浓浓的黑夜里。
只留陆银湾一人,对着桌案前微弱的灯火,听着冬夜里呜咽的寒风,静静出神。
-
陆银湾花了大半夜的时间将近来的事情从头到尾理了一遍,直到天色泛白时才又卧倒歇息了一会儿。
绕是如此,清晨时,她还是早早就醒了过来。
一连在床上睡了许多日,浑身筋骨肌肉无一处不酸痛,她自觉在床上再多待一刻,也是要折寿的,于是很是干脆地起了身。
这山间小屋虽然简陋,却还挺宽敞干净,陆银湾到柜子里去翻了一身衣服出来,胡乱穿上了。刚踏出屋门,不禁微微一怔。
这小院也是坐落在山间的,竹篱前一大片青翠的绿竹在寒风中微微摇摆,虽不似幽篁院的翠竹那般遮天蔽日,但也自有一派盎然翠意,很是可人。
陆银湾不禁一笑,大步踏出了屋门。
陆银湾在几间屋子里看了看,都没瞧见人,于是很是自然地溜达到了厨房里去。她正腹中空空,也不跟主人家客气,自己生火烧水,搜罗食材,弄起早饭来。
正打算到矮橱里去摸鸡蛋,身後冷不丁响起了一个清亮的女声:“呦呵,这是哪一位?醒来也不见跟主人打个招呼,自己找食儿倒是挺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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