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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有风勃然大怒,未曾受伤的手猛然运劲,几乎要在一瞬间将漱玉的手腕折断。漱玉毕竟才十六七的年纪,论及内力,万万不是秦有风的对手。
便在这时,一只锋利无比的短箭激射而来,擦着漱玉的身子扎进秦有风的手臂里,劲力之大,刹那间就将秦有风右臂筋骨斩断,鲜血喷涌而出。
秦有风惊怒交加,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却又因为断腿而痛的跌坐回去。他打眼一瞧,原先跟在他身边的几个近卫早已横七竖八地躺在十数步之外,了无生息了。
他扭过头来,咬牙切齿:“陆银湾!”
“真是巧啊,秦堂主。不,也不能算是巧,毕竟我早说了——您定然还能再见到我的。”
漱玉亦受了不小的惊吓,花容失色,急步退开。被陆银湾自身後拦腰托住,捉住她的手:“怎麽样?”Xxs一②
漱玉摇了摇头:“我没事。”
陆银湾蹙了蹙眉,嗔道:“不是说叫你等我消息麽,怎麽这般急着动手?论功力你不是他的对手。”
漱玉恨然地望着秦有风道:“我等不及想杀了他。”
“为什麽?”秦有风忽然开了口,阴沉的声音里竟是怒意居多,“你为什麽要这麽做?为什麽要和她一起背叛我!”
他毕竟做了十几年的圣教堂主,到了这个地步,若还是想不明白,岂不是当真太糊涂了些。他怒视着陆银湾,一字一字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好事吧?”
“不错,一切都是我计划的。”陆银湾笑吟吟道,“丐帮和两华的人其实昨晚就到了,是我叫漱玉向你报迟了两日;南堂的人也早已到了密坛南方二十里,是我叫殷妾仇按兵不动;武林盟的人也是我通知的——在什麽地方设伏,在哪里栓绊马索,在什麽地方候着,又在什麽时候动手,皆是我一手调令的。”
“你!”秦有风气得头顶冒烟,咬牙切齿,“你果然是头喂不熟的白眼狼,我当初便不该贪图兵刃之利,没将你这把刀折在刀鞘里,到头来竟割了自己的手!”
他的目光又转到漱玉身上,沉沉开口:“当年,是我将你从天寒地冻之中救出来,这些年来也不曾亏待过你,待你甚至比你其他师兄还要多几分宽宥宠信。你又为什麽要背叛我?”
漱玉摩挲着掌中的匕首,轻嗤一声:“是啊,真要和你如何对待其他人相比,你对我的确算是不错了。”
“可你对我不错是为了什麽呢?是因为由衷地关心我丶爱护我,还是因为喜欢见我高兴,快活?都不是……你明明是为了你自己!”
“为了培养棋子,为了让人帮你卖命,为了你的势力和天罗地网!为此你杀了多少和我一般模样的孤儿乞丐,才挑出一个我来?”
“你若是真的对我好,从前又怎麽会拿我哥哥的当做控制我的筹码?你又怎麽会动辄拿鲜血和死亡去威胁恐吓一个才十一岁的孩子?秦有风,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行不行?”
“我真是不明白,你到底哪里来的脸面,要让我对你感恩戴德?哪里来的底气,让我将你的那一点点不知所谓的信任视若恩赐,顶礼膜拜?!”
“至于你救了我,哈哈,那就更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了。我跟你说过,我的伯伯婶婶是死在小唐门主唐不初的算计之下的,可你知不知道,为什麽我自幼便跟着姑姑婶婶过活?秦有风,若不是你杀了我父母,害得我和哥哥自幼便没了爹娘,没了家,我们又怎麽会颠沛流离丶流落街头?你倒是说说,我该如何报答你这该死的救命之恩呐?!”漱玉一字一字恨声说道。
“你父母……”秦有风竟是有些惊讶。
“怎麽,不记得了?”陆银湾自腰间抽出长剑,笑吟吟道:“爱喝酒的老叫花儿丶穿蓝布直裰的小和尚丶爱吹箫的乔二当家丶爱说爱笑的乔夫人丶天机刀陈家庄里精瘦的留着白胡子的老庄主……这些人,你怕是一个也记不得了吧?”
“……”
“当年你奉圣教教主之命率领部衆对我穷追猛赶,
便是因着这些人,愣是连我的影子也没抓住。五年前,我投入圣教时,你大约以为我忘了这一茬,亦或是并不记得当年追捕我的的人就是你了?你是不是还以为我能认贼作父,对你的收容感激涕零?”
“……”
“秦有风,我一天也没有忘记圣教的沾了血的银面具,一天也没有忘记面具下面的你的脸。我跟爷爷躲在暗处,不知道看你杀了多少人,用了多少残忍的法子,我这辈子丶下辈子,永永远远也不会忘记的……”
陆银湾抽出长剑,一步一步走上前去,抵住秦有风的心口,唇角一翘,竟是笑了出来:“中原有句古话:‘覆巢之下,岂有完卵?’秦有风,你道覆巢之下为什麽不可以有完卵?”
“那是因为——覆巢之卵若有一日羽翼丰满,能上九霄,凌沧海,便绝无可能留当年倾巢之人再在这世间茍活一日!”
她语音未落,秦有风便听见“噗呲”一声轻响,他自知已入绝境,在劫难逃,竟是没有挣扎,但看见长剑的剑锋推入了自己心口时,还是不禁愣了一愣。
“你就为了这个?为了那些早已经死了的人?”
他忽然咧开嘴干笑起来,白须被血渍浸得鲜红:“你这次若真心跟着我,我能叫你前途无量的。我本已打算回到大理之後,就将圣教交一部分与你打理的,毕竟你身上也流着圣女的血……”
“可你如今,却是哪里也去不了啦。你以为你做了件了不起的好事麽,你以为你能借此回归武林正道麽……咳咳,咳咳……”秦有风剧烈地咳嗽起来,语气却止不住地拔高。
他大笑起来,双目圆睁,神情怨毒狰狞:“你杀了葬名花!正道绝不会容下你!你如今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天底下也再没有你能立足之地了!”
“我等着……我等来你来阴曹地府见我!”
陆银湾将长剑猛然一拔,秦有风的声音正攀到最尖利的高处,戛然而止。他的双眼还圆睁着,半晌,尸身才一头栽倒在一旁。
他死前露出这般狰狞的狂态,便是连漱玉都被吓得有些心惊肉跳的。陆银湾却是无动于衷,连眉毛都没动一动。
“不劳堂主费心。”陆银湾将剑刃上血迹擦干净,又将自己头脸上喷溅的鲜血抹了去,笑起来时竟有一种嗜血的艳丽。
“我的好日子还长呢,是定要长命百岁,快快活活过一辈子的。您老人家怕是得在地府多等我个百八十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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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响箭骤然间划破天际,陆银湾听在耳里:“段兄已经和阿仇汇合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也赶快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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