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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
街边熙熙攘攘的吵闹声逐渐被抛在耳後,沈萱被婆婆拉着一直往巷子里走去,她虽有疑心,可她都答应人家去看看了,现在反悔好像也不礼貌。
她警惕地跟在婆婆身後,随着她的步伐穿过静悄悄的巷子,她本就对城里的路不熟,这下彻底被绕晕了。
就在她心存疑虑时,眼前出现了一扇红木板门,连接着两边三丈高的院墙,挡住了沈萱想一探究竟的心思。
她不经意间握紧了婆婆的手,婆婆偷瞄了眼她的反应,心下了然,嘴角隐隐弯起,随後安慰道:“咱这确实简陋了些,你别介意。好不好…得进去看看才知道。”
沈萱纠结着点了点头,乖乖地跟着婆婆踏上石阶,听着阵阵敲门声後,里头传来窸窣的脚步声。
“吧嗒”一声,落锁的门从两边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着艳红轻纱罗裙的妇人,明明外头冷风四溢,可她穿得实在单薄,搓着双手面露烦躁地打开门,在目光移向沈萱的那刻,就像见到什麽稀罕之物一般,脸上洋溢着莫名的笑意。
“吴婆,这麽冷的天,麻烦你了。”
那妇人和婆婆使着眼色,沈萱看不懂她们的意思,只觉得她的称呼有些奇怪,便小声问道:“婆婆,您不是说您女儿开的绣坊麽,那这位是…”
吴婆神色一紧,笑着打起了马虎眼,“对啊,她是店里的夥计…你先别管那麽多了,进去吧。”
那妇人也搭腔道:“是啊姑娘,现在店里可缺人了,你来倒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我还得感谢你呢。”
说着快步走到她身边将她的胳膊亲昵地拉住,沈萱被她们的热情打动,更加不好意思说出口拒绝的话,身边两人寸步不离地盯着沈萱的身子,她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可来都来了,便想着不如进去看看再说。
顺着门旁萧瑟凋零的花园直直往前走去,穿过几条石板路後眼前仿佛豁然开朗般出现了娇花相映的繁盛景象,亭台楼阁被笼罩上一层飘渺朦胧之色,纷乱的丝竹之声飘入耳中,夹杂着远处阁楼里女子的笑声。
她开始怀疑婆婆的话是否属实,明明说店铺不大没名气,可她明显感觉到花园里花枝修剪包括楼台装饰的价格不菲,若只是间小绣坊,怎麽会花费这麽多银子在外观上。
几人速度很快,不出片刻便将沈萱带进一间较偏的屋内,里头的陈设和院外相比寒酸了许多,但也比她所住的土屋好了不少。
沈萱敏锐地瞧见这两人又在背着她使眼色,还没待她发问,那妇人便递来一件团花薄纱让她换上。她震惊地看着那人手上薄如蝉翼的衣衫,面色有些凝滞,语气里也带了些质问,“这是何意?绣娘需要换这样的衣裳吗?”
“绣娘?”妇人举着衣衫的手一顿,对着一旁笑而不语的吴婆挑了挑眉,随後便立刻反应过来,笑道,“是啊,这是咱家的规矩,你先换,待会我带你到前厅。”
沈萱摆手拒绝,又像吴婆投去求助的目光,可吴婆只是将她带到里屋,柔声劝了句,“这的确是咱家的规矩,只要是店里的人就得换上统一的衣裳,你想想,成衣摆放在衣架上,哪有穿在人身上看得真切啊。你就听婆婆话,穿上试试,如果到时候你还抗拒的话,婆婆就带你出去。”
沈萱觉得她说的话颇有道理,加上吴婆温柔的神情,心里的疑惑便轻了几分,她站在屏风後换上衣衫,刚走出来,若隐若现的窈窕身姿瞬间吸引了二人的目光,妇人围着她夸赞道:“真是个美人胚子。”
沈萱不自在地捂住胸口,急促的呼吸使她一时有些分不清好坏,只得由着妇人将她拉出门外,径直进了另一扇门。
眼前恍惚出现玉台上扭动的妩媚舞姿,周围男女嬉笑的声音无比清晰,令人脸红发热的话语在他们口中仿佛毫无遮拦般脱口而出。
视线往上仰去,楼内足有三层之高,房梁顶部印着花团锦簇的图案,正对着堂中央那掀起翩翩舞步的高台,暧昧氛围直冲大脑,若不是妇人贴心地在旁边扶住她,沈萱差点跌坐下来,脑海里逐渐反应过来吴婆的可疑之处。
她奋力甩开妇人的手,刚想回头去寻吴婆讨个说法,可身後哪还有吴婆的身影,或许早在她被妇人拉走之时,吴婆就溜了出去。
妇人见怪不怪,习以为常般调笑了句,“姑娘,怎麽了?”
“你别过来!你这个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沈萱情绪激动地靠在墙壁上,伸手想阻止她靠近,後悔与愤怒集聚在她苍白的小脸蛋上,眼眶湿润,光是瞧着都让人心疼不已。
这时有位待客的姑娘抽身後走来打断了她们的对话,朝着那妇人恳求道:“钱妈妈,今日我那位大爷可给了我不少赏钱呢,下次他再来的话,您一定要帮我留住他啊。”
钱妈妈满意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只要你们做的好,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那姑娘瞥见沈萱惊恐的神色,撇撇嘴道:“妈妈,这人…是新来的?咱们怡春阁可是城里最大的青楼,何必要使这些手段将人骗来呀,妈妈有这时间找新人,不如多教教我们呗。”
她一眼便看出沈萱是被诓骗来的,想来这种情况绝不少见。可对于楼里的姑娘来说,谁希望又来个不懂规矩的新人分走她们的客人啊。
可下一秒她就被变脸的钱妈妈赶走了,在这里,谁也不敢得罪钱妈妈。
沈萱语气强硬,却掩饰不了内心的慌张,颤声道:“你们什麽意思,骗我说招绣娘,实际根本不是,你们这也不是绣坊,对吗?”
钱妈妈掩口轻笑,似乎是被她的问题逗笑了,“你都看到了,何必多问一句?”她接着道:“绣娘和咱这的姑娘都是为了赚银子,又有何分别呢?更何况你做个小绣娘,能赚着多少?不如就听妈妈我的,安心在这待下去,好处多得很。”
沈萱不敢相信,明明是善良的老婆婆介绍给她的差事,难不成她们联合起来骗自己?自小父亲就教她待人真诚,而她在庇护下从未遇到离奇的事情,最多不过是家宅里的小吵小闹,这样的情况属实第一次见。
她追问道:“吴婆呢,是她告诉我这招绣娘的,我要见她。”
钱妈妈耐心快耗尽了,瞪大眼睛,用尖锐的声音喝道:“吴婆本就是帮楼里拉人的,你见她又有什麽用?若是你现在乖乖的,我还可以考虑将你的牌子早日挂上去供人挑选,否则,你就去黑屋里待着,妈妈我可有无数种方法让你屈服。”
沈萱彻底明白了自己的愚蠢,急于找工作的她竟掉进了别人早就挖好的陷阱里。慌乱中她想从进来的门溜出去,刚踏出一步就被守在门外的两个大汉揪着衣领丢了回来。
她狼狈地趴在地上,猛烈的撞击使她差点喘不过气,只能任由着钱妈妈按压住她的肩膀,将她牢牢钉在地上,她一脸奸笑,“姑娘,来了这,可就别想走了。”
沈萱挣扎间无助的泪水滑落在地,晕出一滩水渍,接着她就被钱妈妈唤来的两个壮汉擡起,毫无反抗之力,只听身旁露出得逞笑意的钱妈妈吩咐道:“先把这臭丫头带到柴房里关起来,妈妈我要好好教教她规矩。”
“放开我放开…”
沈萱刚想通过呼救引起堂内客人的注意,可她口中突然被塞进一块布条,将她求救的话堵在嗓子里,接着她又被人扛在肩上带出了这里,穿过小路,待耳边能听见的乐声淡去後,壮汉的脚步才停下,吱呀一声推开屋门後,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扔了进去。
沈萱刚忍着胳膊腿扭伤的疼痛,爬起身来就想逃出去,却又撞到欲进屋的钱妈妈,“你这死丫头跑什麽?”她啐了口吐沫,又扭头对着身後的人命令道:“将她绑起来。”
紧接着沈萱就被人强按在椅子上,又不知他们从哪拿出了一根粗绳,将她捆了起来,不出片刻,她细嫩皙白的手腕处就因扭动被勒出红痕,她吐出布条破口大骂道:“你这个混蛋,赶紧放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我是…”
她断断续续的话最终还是停了下来,垂下头不知该如何解释,不争气的眼泪扑簌簌掉下,她如今是农家女沈蓉蓉,不再是京城里那矜贵高雅的沈大小姐,更没法理直气壮地说出她原本的身份。
钱妈妈不屑地嗤笑一声,“你是什麽?你想说什麽?该不会是想说你家背後有人吧…你知道多少来我这的姑娘都是这套说辞吗?姑娘,别太天真了…”
逼仄又潮湿的柴房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臭味,钱妈妈也嫌弃地捂住嘴鼻,不耐烦地道:“你要是现在向我求饶并保证以後都不会逃跑的话,我就带你出去,这破地我一秒都待不下去…”
沈萱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坐着思考对策,额间垂落的碎发挡住了她的半张脸,却没遮住她轻蔑的神情。
钱妈妈见她颇有打死不从的架势,索性唤来外头守着的壮汉,厉声道:“来人,给我把她的衣裳褪了,我倒要看看,你的嘴能硬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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