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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归来,神色依旧淡漠,仿佛只是出门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听闻叶灵萱和顾千舟两个小辈要同去灵佑城,沈时臻只是微微抬眸扫了他们一眼,并未多说什么。虽说年龄相差了足足三百岁,但男女同行毕竟有着诸多不便。如今有叶灵萱这个女性晚辈一同上路,对沈时臻来说,倒也能缓解几分独自面对凡人少女时的不自在。从某些层面来说,多了个照应,也符合常理。只是御剑飞行赶路时,少女才站在叶灵萱的剑上不过一刻钟,便已脸色煞白如纸,吓得紧闭双眼,纤弱的身子止不住地瑟瑟发抖。想到她柔弱的凡人之躯,金丹初期的御剑飞行果真对其太过颠簸,沈时臻出言道:“过来,换我的剑。”“多、多谢仙长。”槿莺声音细若蚊呐,几乎是如蒙大赦般,颤巍巍地挪到他的剑上。见那双素手又习惯性地攥住了自己垂落身侧的衣袖,沈时臻眉梢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动。旋即,他不动声色地将剑上呼啸着能割裂空气的冷冽气息悄然收敛。又一如沈时臻一行御剑而行,本该一日千里的路程,却足足耗费了十日才抵达灵佑城。倒不是因着槿莺拖慢了脚程,而是这一路妖邪频出,竟比往年多了数倍不止。关于魔渊异动之事,天衍宗宗主玄风真人已联络各派宗主,共商加固封印之事,并暗中侦查是否还有其他魔渊入口。如今乱象越来越多,更说明丝丝缕缕的邪煞之气已在不经意间悄然蔓延。若不尽快斩断祸根,只怕人间将沦为炼狱。槿莺便见沈时臻三人忙了一路。只是,自那日受伤后,沈时臻再未让任何妖邪近身,倒是顾千舟年轻气盛,经验稍欠火候,在一次除妖时不慎被偷袭,右臂生生挨了一爪,血肉翻卷,深可见骨。望着顾千舟捂着伤口,脸色煞白,沈时臻却连眉头都未动一下,只冷冷道:“轻敌冒进,该当此罚。”只把顾千舟训得大受打击、神色黯然。槿莺见状,连忙取出药粉为他包扎。“疼吗?”她手法娴熟,药粉均匀洒在伤口上,动作轻柔又利落。而,这一问可打开了顾千舟的话匣子。“这点小伤算什么!”顾千舟浑不在意地挥了挥包扎好的手臂,眼睛却亮了起来,“我跟你说……”他聊着聊着,越发眉飞色舞,从修仙界的奇闻讲到各派秘辛,连自己第一次御剑摔了个狗啃泥的糗事都和盘托出。槿莺不时掩唇轻笑,时不时插话打探:“沈仙长当年学御剑时,可也这般有趣?”顾千舟闻言却突然卡壳,左右张望后压低嗓音:“沈师叔不同……他是扶光剑尊破例收的关门弟子,据说刚入门三日就能御剑凌空……”“沈仙长好厉害啊!”“那当然!他拜得可是扶光剑尊,能不厉害吗!”就这般,槿莺从顾千舟零碎的闲谈中,渐渐拼凑出沈时臻在天洐宗里的神秘形象。——扶光剑尊破例收下的唯一亲传弟子,天衍宗百年来的首席大弟子。接任务向来独来独往,连个随行弟子都不带,偏生每次都能把最难缠的妖邪收拾得服服帖帖。如寒潭映月,近在眼前,却始终触不可及。而现在,他竟然能和沈师叔同行。可把顾千舟牛逼坏了。望着两人越聊越投机,常常说到兴起时笑作一团。那热络劲儿,活脱脱像多年挚友,叶灵萱远远瞧着,就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她是想让顾师兄盯梢时探出些有用线索,没想到他被一口一个“千舟哥哥”迷得头晕转向的,竟在她面前反反复复地说着“莹莹姑娘好可怜啊,难怪沈师兄会带她离村”、“莹莹姑娘人特别好”,还掰着手指,眉飞色舞地细数她的种种优点……若不是确定对方真的只是个毫无灵力根基的凡人,她都怀疑对方是修炼了魅惑之术的狐狸精变的!灵佑城的城门前,沈时臻甫一现身,守候多时的护卫队长便已疾步上前。在护卫队的簇拥下,他们一行四人被恭敬地迎入了一座环境清幽、布置雅致的宅院。沈时臻一行三人一路斩妖除魔,而槿莺这一路行来,兴致盎然,市集街巷里的稀罕玩意儿没少搜罗,储物袋塞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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