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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师弟何尝不是和他们一样,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感需求的人。然而,无论是师尊,还是他,都一味地将责任强压在他身上。他和师尊,又有何区别……“此番镇压后,噬魂幡百年内再难作乱。这百年光阴,我想完完全全为自己活一次。”“扶光,情之一字,最易障目。师兄只是怕你看不真切,误了终身。”这是第一次,师弟跟他如此长篇大论地争执。自师弟登上剑尊之位,他鲜少感受到师弟这般起伏的情绪。——竟宁弃剑尊荣光,也要与那女子厮守终生。而就是师弟素来道心澄明,不染尘缘,他才更怕师弟错判了自己的心意。玄风真人长叹一口气,斟酌着开口:“当真……不能只双修不结契吗?”沈时臻摇头:“唯有结契,方能感知她安危。”他又低声补充:“亦免孩儿遭人非议。”等等——不是今日才刚刚意识到自己喜欢人家吗?怎么连孩子都已经想好了……玄风真人受不住地扶额:“你该不会是为了子嗣,才……”他陡然瞪大双眼:“她已有孕?!”沈时臻的脸腾地红了:“没……没有。”玄风真人眉头紧锁,内心五味杂陈。他费尽唇舌,苦口婆心相劝,可自家师弟的眼神执拗又坚定,这道侣结契之事,怕是任谁都难以让他回心转意。“罢了。”他无奈妥协,“结契可以,但道侣印需隐而不显。待她有了孩子,待她修为足以自保,再办大典不迟。”——能拖一时是一时,他得好好查查那丫头的底细。说不定,拖着拖着,就分手了呢?“这……”沈时臻迟疑,就听到玄风真人继而劝道,“依你而言,结为道侣这事,李莹尚不知情吧?你不问问她的想法,就擅自做主,于情于理都说不通。”见师弟神色动摇,他乘胜追击:“更何况,你如今顶着‘扶光剑尊弟子’的名号。师尊闭关期间,弟子擅自举办道侣大典,成何体统?待你解毒恢复化神修为,能施展分身之术后,再议不迟。”道侣大典应当是李莹唯一能见到他真容的的契机。炙热的情感回归理智,沈时臻郑重颔首:“师兄提点的是,我会尽快解毒。”一想到是哪种方式解毒的玄风真人:“……”“咳咳。”他强行拉回思绪,“切记,扶光剑尊的身份,绝不可向她透露半分。”沈时臻望向殿外云海。——这尊号不过是苍生强加的枷锁。若三界太平,他宁愿这剑尊,永远闭关在望道峰巅。刚踏出主峰结界,沈时臻便急不可待地祭出玉牌。——师兄既已应允。这个念头让他心口发烫,直到三声清脆的嗡鸣后,终于被接通。“莹娘,事已议妥。”他不等对方开口便已出声,白玉表面映照着自己怎么也压不住的唇角,“现在,可还得空?”槿莺正瘫在软塌上,上百块上品灵石像嗑瓜子似地往嘴里扔了又吐。破碎的丹田里那点灵气涨了又散,效果不禁杯水车薪,机械的动作还把槿莺累麻了。若能和天命之子再双修一次,她也不用这般浪费时间。这般浮想联翩地想着,玉牌就亮了起来。“有空!”槿莺鲤鱼打挺地坐起,试探问:“沈郎,你是已经想好答复了吗?”“嗯,我方才已禀明宗主。”槿莺手一抖,灵石哗啦啦滚了满床。完蛋了!连宗主都惊动了,这事怕是彻底凉透了……她蔫巴巴把脸埋进锦被,却听见玉牌传来衣料轻轻的摩挲声。“我想当面和你说。”他喉结滚动的声响清晰可闻,“半柱香后,我们后山见,可好?”槿莺眨了眨眼。她突然支棱起来。足尖勾着的绣鞋悬在半空,晃出小小弧光:“沈郎这是……要把白日的约会,改作星夜私会?”往常这般调笑,早该听见他窘迫的轻咳和清冷的更正。不料玉牌那端传来一声:“嗯。”衣袂破空之声清晰可闻:“后山流萤,正盛。”他顿了顿,又道:“月色……也很美。”槿莺惊讶地睁大眼睛。意识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天命之子已然上钩,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当即兴奋地挑了一件漂亮衣裳去赴约。待她赶到后山时,远远地便见沈时臻立在星子般的萤火里。月华顺着他紧绷的肩线流淌,流萤在他身边飞舞环绕,宛如一幅绝美的星夜画卷。“沈郎~”她笑盈盈地上前,刚想像白日那般撒娇,他忽地将左手从背后抽出来。七八只流萤被惊得四散飞开,在他袖口撞出细碎的光点,只见他手中那束桃花裹着夜露,枝桠间缠着未拆的浅金符纸,朝着她盈盈地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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