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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西戴蒙和七丘城过去一定是互相都看不顺眼的敌人。”安娜看着几乎能当燃料使的浅金色酒水点评了一句,卡卡瓦夏从口袋里摸出把精巧的小刀:“姐姐你想吃哪块?”
这盘子里堆了差不多半扇羊,也不知道老板是不是把外乡人当成冤大头宰。他看了眼隔壁的桌子,现两人份儿就是这个量,甚至还有人叫着继续上酒上肉。
有点可怕了。
酒馆最先进的设备是一面光屏,借着它能看到竞技场中正在上演的真人格斗。对于这玩意儿卡卡瓦夏是非常不喜欢的,就像他不喜欢任何强硬留在身体表面的标记那样。但拉科尼亚人很喜欢这种对抗性极强的竞技运动,尤其以拉西戴蒙为甚,不止男人喜欢,传统理论上理应恬静的女人更喜欢。她们豪迈的咀嚼肉块痛饮美酒,大声赞赏格斗双方的技巧与力量,当然了,也夸赞他们充满健康美感的身体。
“姐们儿,我来旅游的,看不太懂这么好的节目,实在是太可惜了,你帮我讲讲呗?”安娜侧过去和她身后的女战士换了个眼神,酒桶打开酒杯一碰,电波说连就连上了。
对方正想有个倾诉的对象,拖着椅子挪过来开始点评:“狮子之牙是格斗场的常胜冠军,但他太依赖自重与力量,如果斗兽的话或许可以一直靠着这个获胜,但他的对手现在是人,人类会学习的,只有一招肯定不行……”
前方的女战士不太同意这个观点,她也拖着凳子坐过来:“不一定,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像个笑话,姐们儿,能战胜那家伙的只有时间。”
安娜给她们一人满上一杯,自己面前也摆着一杯,一口气喝下去大半,素昧平生的两位女士一位鼓掌一位大笑:“好好好,你是个痛快的人!”
卡卡瓦夏:“……”
这是什么蜘蛛洞啊!全是肉食性的大狼蛛吗?
他乖乖坐在桌边切割肉块帮忙斟酒,两位女士,乃至整间酒馆里所有的女士很快就都围了过来——拉西戴蒙人不喜欢谈论政治,但你要是问,他们也会依照野兽般的直觉给出答案。
人一多,酒桶里的酒就不显了,除了一开始那半杯烈酒,安娜就没有再去碰过杯子。她甚至不需要引导话题,女士们聊着聊着就会不经意的带出她想知道的所有事。
比如说元老院的某个傻x又闹了什么笑话出来、谁家不成器的儿子连决斗都不敢接硬逼着雇员代打、听说有人提议加什么他爸的人头税,这种货色就该拖出来就地打死……之类的。
聊着聊着难免聊到后天的交接仪式,女士们愤愤不平的砸着酒杯大骂现任领主那个不要脸的前任。听了一耳朵室友和他爸爸之间的狗血,安娜情真意切的“呸”了一声:“什么玩意儿?嫉妒儿子谋害妻子,还蠢得嚷嚷的天下皆知,这种东西有让他活着的必要?”
“就是说啊姐们儿!你也觉得离谱对吧!偏偏元老院非要偏袒那烂货,可见他们都是一样的,就好比只有生了私生子的人才会给私生子大开绿灯,一丘之貉才能臭味相投。”
话题迅歪楼,彪悍的女士们拍桌子的声音都格外响亮:“好好的姑娘,要不是有什么必要谁愿意给人当三儿?图什么?图男人一根烂黄瓜?还是图他三秒就完事儿?图的不就是钱权二字,总有人平平无奇还特别自信,真以为自己那老苦瓜秧子脸还能有什么美色,嗛!”
“就是就是!”安娜又劝了一圈儿酒,举起手示意服务员再来一套,“我请客,姐们儿你可千万把这段说仔细点儿我听听,回头也知道该啐谁。”
卡卡瓦夏:“……”
弱小、可怜、无助、还不怎么能喝。
这是什么武德版本的女子茶(酒)会吗?德尔斐的文化体系还真是具有丰富的多样性啊!
这一顿酒从黄昏时分喝到黎明将至,女士们晃晃悠悠的打着酒嗝散去,安娜带着一身酒气和卡卡瓦夏找了家早餐店坐下。吃过早餐他们又在拉西戴蒙城内逛到正午,这才由卡卡瓦夏驾驶飞车返回宫殿——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一口也是喝,该守的规矩必须守。
回到宫殿她和今天才抵达的法厄同他们撞了个正着,希德不大赞同的皱眉,然后看卡卡瓦夏:“好重的酒气,你怎么能看着她喝这么多?”
不知道劝的吗,要你何用!
金青年微笑着开始端茶:“我也没办法呀,我最心疼姐姐了,姐姐交了好多新朋友呢,我可不能误了姐姐的事儿。倒是不知道你今天来,我要知道你来,我就不来了,免得碍你的眼。”
希德:“……”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生气!
法厄同和白厄凑到一起“噗噗噗”的笑,就像一对被挤扁了的橡胶鸭子。
今天来负责接待的是赛法利娅,听到动静她跳出来看看,刚好看到希德和卡卡瓦夏不甘示弱的你瞪我我瞪你。
“原来你们都在,太好了,一股脑的跟我走呗~”
“啊啊,是啊是啊,咱们还是先进去再说吧,站在这儿把路都给堵了。”法厄同试图调停说和。
“呵!”
“哼!”
希德和卡卡瓦夏一人请他吃了一记白眼,安娜悄悄朝他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救世主的数据源,兄弟,谢谢你替我扛了这份压力!
第35o章
权力的交接,自古至今都少见丝滑顺畅,多与矛盾冲突同行。像拉科尼亚这种母亲爽快放权给儿子的情况绝对可以归入“理想状态”。
政治的理想状态需要假设得条件太多,譬如统治者必须是完全理性的,继承人也得如此,甚至包括所有参与此事的人都不能拟人……街头拾荒的无家可归者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人或许能趋近理性,但利益会推着他们背道而驰。
当矛盾,主要是利益矛盾不可调和时,冲突就必不可免的要爆。一般来说人们会尽力避免,但要是实在无法避免的话那也只能狠狠心把一部分不大好说话的同僚从职业与人生的舞台上劝退掉了。
戴蒙斯做出的就是这么一个决定,卡里忒斯教授代表卡里忒斯家族表示支持。她支持的并不仅仅是这个刚从第一真理大学毕业没多久的学生,更重要的是他的母亲,歌尔戈女士,她们才是同一个政治同盟下并肩前行的好伙伴。
简单来说就是戴蒙斯还太嫩了,目前勉强算是他妈妈的添头。
今天这场权力交接的仪式意在告诉所有人这菜鸟即将踏入漩涡,他从“拉科尼亚的继承人”转变为“拉科尼亚的二当家”,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他的表现。
有人把迈出的第一步安排在调和对内关系上,有人会把自己的第一次亮相打造成光滑璀璨的舞台,戴蒙斯的情况比较特殊。比起内秀的政治手腕,这颗星球更欣赏铁与血的外显力量,他的选择也印证了这一点——歌尔戈女士放心了大半。
不怕儿子稚嫩也不怕他出错,就怕他怂。毕竟方法论是可以改变的,三观可改不了。
拉西戴蒙宫做好了迎接客人的准备,准时向来自德尔斐星系各处的观礼者敞开大门。
厚重的城门承载者同样厚重的历史。安娜在酒席上转了一圈,听赛法菈说该来的宾客都已经抵达便起身朝城门去。
卡卡瓦夏作为星际和平公司的代表自然不能离席。安娜一走他就换了个状态,那叫一个长袖善舞八面玲珑谁也不得罪,圆滑老练得就像已经在政坛里打滚了三十年。
看得歌尔戈女士眼热,恨不得揪着儿子耳朵拽他来补上这节难得的私教课:看到了吗?辅政官就要找这样的!
指望戴蒙斯这小子笑脸迎人是不可能的,只能将希望寄托给他的部下了。
戴蒙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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