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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生却笑了,“检查错了就属于医疗事故了,我们不会犯这种失误的。”
闻丛清却不信,拿着报告单,风风火火地去找了陈晗白。
看到报告,陈晗白也很惊奇,认真看了很久,又认真打量了她很久,一脸的若有所思。
见他久久不说话,闻丛清心里逐渐有了底,故意问道,“陈医生,双相还能不药而愈啊?”
陈晗白犹豫了一下,“一般不能。”
“那就是误诊了?”
“也不是。”陈晗白推了推眼镜,缓声道,“精神病是我们大脑神经细胞受抑制损伤,有些患者可以通过自我调整和心理疏导在一定程度上缓解症状,但大脑很神奇,有些时候,在你个人处于长期平和状态时有自愈可能。”
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态度,闻丛清偏想唱反调,“可是陈医生,我压力一直很大啊。”
“但你会宣泄压力,比如转移到别人身上什麽的……”他摸了摸手脚,意有所指。
她假装不知,“……是吗,我好像天生感觉不到快乐和幸福,难道不是抑郁症?”
他却说,“如果是别人,有疑难杂症的可能。但你的话,可能是自尊感太低,跟抑郁没关系。”
“……陈晗白!”闻丛清难得绷不住了,气急败坏道,“你骂谁呢?”
女生微微涨红着脸,睁大眼,眼底满是不悦。
男人却没敢看她,在电脑上敲敲打打了好一阵子,又表格上签了几个名字,便淡着脸说,“去敲章就行了。一周後来复查。”
然後不等她回应,按下了叫铃。
下一位看病的便敲门进来了。
他的态度异常冷淡,一点没有昨晚的热忱关切。
闻丛清感觉他怪怪的,犹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终究没问,拿着东西就走了。
不管怎样,精神鉴定“正常”的结果符合预期。
闻丛清回到基地,第一件事就是把报告拍给了老板。
老板很快回电,话里话外都是对联盟的不满。
“那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的,一点谣言就大动干戈,这不神经病吗!”
“还有那个举报你的,我已经查清楚了,对方居然没成年,才17岁,好像是Kiki的粉丝,对你一直很不满意,微博小号都有七八号,都是diss你的……”
“我已经让人发律师函了,不给她个教训,真拿互联网当法外之地了!”
老板言辞激动,显然也是忍了好几天了。
闻丛清按了按眉心,措辞道,“没成年的话,算了吧,让她公开道歉就行。”
“那不行,杀鸡儆猴!不然以後岂不是随便编点什麽就能让别人骂我们?”老板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
闻丛清不由耸了耸肩,有人维护她,傻子才当圣母。
晚些时候,老板用自己的微博号发了她的医生报告,然後一通长篇大论,维护她的同时谴责造谣者。
老板一开口,韩岳也憋不住了,解释了闻丛清出现在精神科的原因——带他去复查。
只是,哪怕他把前因後果都详细解释了一通,仍有声音质疑——哪有复查去精神科的?这件事还要再观望观望,等待联盟最终的调查结果。
对于舆论的纷纷扰扰,闻丛清一概不知。
因为她前脚刚挂掉电话,後脚就赶去了医院——徐子诚高架上追尾,出车祸了。
鲁诗换着号码,连打了她三十几通电话。
闻丛清得知这个消息时,还以为有多严重,等赶去医院,看到的却是躺在VIP病房里挂着点滴,右腿上绑着石膏却十分清醒的男人,以及坐在床边啜泣擦泪满脸忧虑的女人。
原来没事啊。
大惊小怪。
闻丛清漠然地想道。
见女儿两手空空的来,脸色还特别难看,鲁诗顿时红着眼斥道,“你这孩子,呆站着干嘛,快来看看你子诚叔叔。”
不知为何,闻丛清心里蹭地冒出了一股无名火,淡淡道,“断了条腿啊,我还以为成植物人了呢。”
气氛瞬间凝滞。
“闻丛清!”鲁诗哗啦一声起身,生气地把她拽出了病房,“你怎麽说话呢?!你的教养呢?”
“我没教养。”闻丛清揉了揉被拽得生疼的胳膊,语气依然淡淡的,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毕竟,小时候没人教过我这些。”
听到这话,鲁诗想发脾气,却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张脸憋得通红。
所幸这时,一道磁性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
“鲁诗姐?”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休闲装,浓眉大眼的男人气喘吁吁地从远处跑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我哥在哪?”
——然後他注意到了鲁诗跟前的人,眉眼稍稍一愣。
“……闻丛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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