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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们出来,她跺了跺脚,快步迎上。等她走近了,我发现她的睫毛晕得一塌糊涂,手里还拿着一杯热饮。她把杯子递给我,问:“没事吧?”我摇摇头:“只是作为目击者回答些问题。”话出口略显暗哑,我打开热饮喝了一口润嗓,温热的南瓜拿铁顺着冰冷干燥的食道涓流而下,整个胸膛都被烘得暖洋洋的。确认自己已经跨出斯内普教授的攻击范围,我长舒口气,彻底放松下来。“谢谢。”我握着手里的杯子,感动到说不出别的话。玛丽瞪了我身后的哈利三人组一眼,对我和秋说:“你们以后离他们远点,扫把星,和他们待一起总没好事。”罗恩反唇相讥:“这次是秋来找的我们,我还想说她是……”被赫敏打断:“罗恩,秋是我的朋友,不许你这么说她。”罗恩满脸不服气,不过看在赫敏的面子上没再开口。玛丽得意洋洋,还想再说,被秋推着后肩往寝室的方向走:“好啦好啦,你也少说两句,走走走,回去睡觉。”哈利始终脸色惨白得站在原地,不发一言。发现自己会说蛇语,听的到别人听不见的声音,总是需要一点时间消化的,好在罗恩和赫敏一直站在他左右。我最后看了眼他们,握紧手中的南瓜拿铁,转身快步追上秋和玛丽。真好,我也拥有属于自己的三人组了。在禁林20==========================明月高悬,万籁俱寂,一场大迁徙正俨然有序得进行着。我紧了紧身上的斗篷,跟在七手八足的小生物后头踏入禁林。--荧光闪烁。迁徙的队伍因为光线惊扰四下逃窜,黑色浪潮窸窸窣窣扩散至密林深处。我借着杖尖光亮打量周围环境:毒伞菌冒出森森绿光,臭泡头花不断分泌出粘液蚕食树叶,食蝇草一动不动蛰伏在树根处,一有风吹草动镰刀般的根茎就破土而出疯狂收割……老实讲,我还是习惯看到它们风干后待在玻璃瓶里岁月静好的样子。可惜有些东西学生储物柜的玻璃瓶里没有,我只好亲自来取。埋头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果然,它们是不会出现在禁林外_围的。还要再往里吗?我看向月光也无力窥探的密林深处,有些迟疑。我并不擅长攻击类的魔咒,贸然入内似乎有些冒险。“嘿!”一道黑影凭空闪现。我惊得哆嗦出一道咒语,往后疾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熟悉又爽朗的声音打破我的紧张,是弗雷德半蹲在树上,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么--我将视线回转。果然--原本倒挂在树干上的乔治,因为我条件反射甩出的漂浮咒,正徐徐升空。四目相交的瞬间,他还颇有闲情得朝我单手比了个“耶”。世界骤然倾倒,仿佛我才是那个站反了方向的人。这个瞬间稍纵即逝,我很快回过神,道了声歉,把人放下来。弗雷德待在一旁笑够了,才跟着一跃而下:“乔治,你刚刚好像一只气球。”乔治落地的时候不太稳当,朝着我的方向迈了两步才站定。他没有理会同胞兄弟的揶揄,兴奋得对我说:“原来中漂浮咒是这种感觉!整个人轻盈得像一片羽毛,解咒瞬间的失重感也好刺激,比在扫帚上向下俯冲还爽。”弗雷德听言眼睛一亮,跃跃欲试想获得一次扮演气球的机会。我有些后怕:“万一我刚刚情急之下甩出的是攻击型咒语……”“我打招呼的时候也没想到禁林里最有攻击性的物种会是学妹。”乔治调侃。所以不要在禁林里用倒挂金钟这种惊吓值满分的出场方式突然冒出来打招啦!我为自己辩解:“我可没有用攻击性魔咒。”弗雷德说:“你用的是无杖无声咒,我和乔治毕业也学不会这么高深的术法,这对我们造成了心灵打击。”说完,他捂住胸口,做出一个相当浮夸的痛苦模样。乔治默契得在旁边给他配双簧:“不亚于攻击魔咒。”我有些心虚:“其实我也只会用这么一个。”在圣芒戈实习的时候,病房里兵荒马乱,药剂总是被打翻。日复一日,逼出了我首个无声无杖的漂浮咒。此后经年,我把这种咒语练成了类似膝跳反射的存在,但凡风吹草动,管它三七二十一先飘起来再说。“安妮小姐的禁林之旅可还顺心?”大概是看到我眼神里的警惕,弗雷德加了一句,“别误会,我只是想说如果你玩够了,我们可以一起回城堡。”我:“我是来找东西的……”要无功而返吗?弗雷德秒懂:“找什么?我们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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