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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唱歌?
聂安之站在那里,前奏随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
她当然知道怎么唱好。
毕竟每天晚上,她都会在直播间里唱歌。
什么时候该用混音,怎么靠近不爆麦,什么时候需要留点尾音——她都知道。
只要她愿意,她可以轻松碾压刚才包间里所有人的表现。
但是,聂安之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情。
一场ktv局里,大概率会有五音不全的人,很正常。
如果只有一个人五音不全,那个人就算看起来再满不在乎,也难免会失落。
于是,聂安之轻咳了一下,然后抬起头:
“渴望一个笑容
期待一阵春风
……”
众人瞬间安静,因为她们发现——唱得出奇的烂。
音跑到姥姥家。
气息浮到火星上去。
一切都如聂安之预想得那样糟糕。
郁扶秧仍坐着,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勾起,杏眼笑得弯了不少,她喝几口水,又拧上了盖子。
“让我狠狠想你
让我笑你无情
连一场欲望都舍不得回避
……”
聂安之全神贯注,用最难听的嗓音唱最好听的歌。
她好笑地想,如果她这么给“庄稼皇后”唱,估计酒和恋爱脑要一同吓醒了。
聂安之悄悄用余光看大老板。
不知有人陪她五音不全,她会不会自在一些?
郁扶秧靠在沙发上,睫毛投下细细的影子,眼神却始终没有移开。
她的眼睛很美,在ktv的炫彩灯光下尤其美。
五颜六色的光斑像波纹一样,晕染开来,在她脸上轻轻晃动,有时是温柔的紫,有时是撩人的红。
聂安之唱完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下,放下麦克风:“我得跟大家的耳朵道个歉,我唱歌比秧姐难听多了。”
熊威率先笑出声,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台风不错!”
她们确实夸不出她的歌声了,只能夸点别的。
大家跟着笑了起来,气氛暖洋洋的。
“还是比我好点的。”郁扶秧垂眸轻笑,眉眼柔和,唇角带着漫不经心的弧度。
“是吗?我听不出来。”聂安之傻傻地笑着,笑干净到仿佛听不懂话。
ktv局终于在后半夜散了,上司一行人说说笑笑地散了出来,分流进桌游区、街机厅、麻将桌。
轰趴大厅的气氛仍很活跃。
有人已经开始叫外卖,有人往果盘里添冰块。
一瓶瓶酒开了,扎啤倒进塑料杯里,冒着细小泡沫,像青春的尾巴还不肯落幕。
“来,干了!”
“哎哟他又输了,喝一个!”
叫嚷声此起彼伏,醉意在人群中交错传递,也夹杂着推脱与劝酒的尴尬气氛。
聂安之被莫琪和南木拉到桌游旁,这群人在打《三国杀》,醉翁之意却在喝酒上。
她一直笑着,没说什么,也没有人给她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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