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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暖心知不妙,忙谦虚:“我很久不弹了,都忘记怎么拨弦了。”沈牧野终于有了反应,他遥遥看着小舞台上摆着的乐器,眯了眼睛。“弹两遍就想起来了,谢秘书,上去试试。”是命令的口吻。谢时暖抿住唇,脸上是为难,肖师兄这才觉得失言,斟酌着圆场。“琵琶都是我们上回用过的,还没调音,要不下次吧。”沈牧野坚持:“就这次。”男人对师妹的不客气让肖师兄觉得很不舒服。“沈总,就算谢小姐是你的秘书,弹琵琶也不是她的工作范畴,她有权拒绝。”陈晓玉眼底划过轻蔑,嘴里却道:“肖副团说得也有道理,要不还是算了吧。”沈牧野受不得激,越这么说他肯定越坚持,果然,沈牧野抱臂,冷冷看着肖师兄。“谢秘书,你要拒绝?”不问男人只问女人,打蛇打七寸。谢时暖叹了口气,笑道:“既然大家都看好我,我就去试试好了,肖师兄,弹得不好你不要笑。”肖师兄看懂了这个笑,是被逼无奈的妥协,是了,他固然能替她发声,可他走了呢?到头来被穿小鞋的还是她,现实总是很难做英雄。“我不笑,你总是很好的。”谢时暖走上小舞台,低跟皮鞋的鞋跟踩在舞台上铺的红丝绒地毯上,软软的,琵琶是普通四弦琵琶,敦煌牌,非定制,不同的人弹会首先调音。于是她寻了个高凳坐下,双腿交叉,将琵琶竖在大腿上,开始调试。一手转轴一手弹拨两下听音,她专注时会微微侧头,嘴角上翘,神色认真中带着点虚无和渺茫,搭配这张本就轻烟般的面容,总会让沈牧野想起神女下凡一类的词。第一次见她,是跟着沈叙白出席学校活动,沈牧野在台下从傍晚一直坐到天黑。合奏节目的上一个节目是相声,两个大学生说得卖力,但段子太老,他听得快睡着了,是被她一阵拨弦拨醒的。民乐合奏《春江花月夜》,几乎每个乐器都有一段lo,独独琵琶没有,伴奏了全程,但奏完了,沈牧野差点忘了鼓掌。后来听说,是因为相声说太久,导致合奏节目的时长调整,她好心,把自己的lo砍了让给了古筝女孩。谢时暖调好了音,熟悉的记忆又回到了脑中,那种对琵琶最初的爱让她不自觉兴奋起来,眼中漫出笑意。“沈总,要弹什么曲儿?”这话脱口而出,一出,她就后悔了。语气太活泼,不像下属请示上司,像女孩歪头逗男友。沈牧野温声道:“《春江花月夜》”谢时暖指节颤了颤,迅速垂下眼皮,遮住一瞬的悸动。她吸了口气,甩动手指揉出一串清亮的弦音。原曲很长,谢时暖弹的选段,这个选段正是初见沈牧野那次弹奏的曲子。刚开始,她手生,错了好几个音,肖师兄下意识皱眉,但很快,十来年练习攒下的手感被她逐渐找回,时而清亮时而柔婉的乐声从指尖流出,音乐便有了画面。大河之上,有女独坐船头,一边追忆往事一边拨弄琵琶,心事有时欢快有时缠绵,与河水同流。陈晓玉听不懂,但她身边的两个男人明显听懂了,肖师兄欣慰地笑起来,沈牧野没笑,但比笑可怕。他前所未有的温柔。那是发自内心的温柔,丝丝缕缕地仿若春雨,眉眼舒展没有一丝的戾气和锋芒,有的只有清风拂过河面,将军从船中走出……拥住船头的琵琶女。陈晓玉心慌起来,喝道:“好了!”音乐声戛然而止。谢时暖澎湃的心绪被骤然打断,她抱紧琵琶不舍地缓了两秒,甩了甩手。“好久不弹……这曲子真的很难把握。”肖师兄鼓掌:“哪有,太谦虚了,前面确实手生,不过你状态回来得很快,时暖,你的天分还是那么好。”谢时暖放下琵琶站起来,将上移的裙子往下抻,余光中,她瞄向沈牧野。他在和陈晓玉耳语,迁就女孩的身高,略微倾身,陈晓玉便拢着手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很亲密的样子。谢时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期待他想起从前吗?想起了又能怎样,能回到从前吗?回不去了。有时,谢时暖会觉得自己像一把琵琶,沈牧野一句《春江花月夜》,她的弦就拨动起来,全不知人家只是随口说说,不当真的。“时暖姐,你弹得真好听!”谢时暖已经走下台,闻言微笑:“谢谢。”陈晓玉松开沈牧野,抓住谢时暖,真诚道:“我刚刚和牧野哥说了,他也同意了,时暖姐,我有一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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