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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
溪云心里一阵暗骂着:完了完了,被这家夥知道,不非得把我严刑逼供了不成?这种护妻狂魔真的疯狂!!!
夜笙歌手紧紧的捏着床关,而那处已经开始被夜笙歌拔下了一层皮,接着就要把床都拆了。
夜笙歌压低声音,道:“溪云,你全盘托出吧,阿絮那边我来对付。”
溪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那好吧!我都招了。”
溪云深吸一口气,道:“是絮珩不让我告诉你的,他的身体状况已经查到了极点,虽然不知道该怎麽形容,但是发热这种已经成家常便饭了,我发现,他不止是承受天道惩罚那麽简单,身体差到了极点,还有可能会伴随着神魂割裂的疼痛,不出所料,我也看到了,在他身上体现的就是头疼,头痛欲裂。”
“头疼?”
夜笙歌恍惚想起来一些梦里的记忆。
……
“疼……”
一个“疼”字,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字。
……
夜笙歌终于明白,那次沈絮珩喊的疼,不仅是身体上所承受的痛苦,还有……神魂撕裂般的痛苦。
“原来那天,他喊的疼,是……这个……”
“什麽?”
还没等两人两人聊完,沈絮珩就已经有了新的动静。
沈絮珩紧紧咬着嘴唇,嘴唇颤抖着,眼角闪烁着些许泪花,嘴里嘟囔着:“夜……笙歌……”
夜笙歌连忙坐上床,凑上去,道:“阿絮,怎麽了?”
沈絮珩艰难的睁开双眼,呢喃道:“夜笙歌……你……不能再……离开……开我了……”
夜笙歌身体微微一征,道:“好,我不离开,我不会再走了……”
沈絮珩脑袋昏沉,烧的迷迷糊糊的,嘴里说的话夜含糊不清,溪云只听得懂夜笙歌在说什麽,实在听不懂沈絮珩在说什麽。
沈絮珩继续呢喃着,道:“夜笙歌……我……”
沈絮珩两行眼泪顺着流落下了,那双被冻的通红的手也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一把拉起夜笙歌的手,道:“我……我难受……”
夜笙歌很少听过这三个字从沈絮珩的嘴里吐出来过,除了那次实在痛的受不了,在夜笙歌的印象里,沈絮珩是一个比较傲娇的人,所以他受伤一般都喜欢瞒着别人,不想别人看着自己那狼狈的样子。
夜笙歌的手上移到沈絮珩的脸庞,那双冰冷的手依旧没有放开,沈絮珩哭到开始抽泣,道:“夜笙歌,你不许离开我了。”
夜笙歌征了征,点点头,道:“好,阿絮哪里难受?”
沈絮珩摇了摇头,一直在重复那句话:“你不能再离开我了,你不许再离开我了……咳咳……咳咳咳……”
夜笙歌连忙擦去他眼角的泪水,道:“好好好,我不离开,我不离开了,我再也不离开了。”
沈絮珩半磕着的眼睛突然睁大,夜笙歌道:“怎麽了?”
刚问完,那双抓住夜笙歌的手蒙的捂住头,疼的缩进了被子里。
夜笙歌看向一旁的溪云,道:“溪云,怎麽回事?”
溪云从走神中缓过来,道:“糟了,拉他出来。”
夜笙歌坐上前去,一把把沈絮珩从被窝里捞了出来,抱在怀里,依旧用被子捂的严严实实的。
只见沈絮珩的双手拼命的捶打着脑袋,夜笙歌一把抓住他的手,看向溪云,道:“是不是神魂撕裂了?”
溪云从袖口了掏出一棵药草,让那药草靠近沈絮珩的身旁。
原本在夜笙歌怀里挣扎的沈絮珩,立马就消停了,只是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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