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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微微一笑,表面上应了下来:“是。”“对了,皇帝上朝那个样子,你去安抚一下吧,哀家乏了。”太后摆了摆手,下了逐客令。“儿臣告退。”李昭松了口气,这才离开慈宁宫,去往了兴庆宫。兴庆宫一如既往地荒凉,与之前的不同的是,几位宫女和太监竟守在了殿外,殿内很安静。李昭蹙起眉,加快步伐走了进来,殿外的人并未拦她。一进门,她就看见李长风拿着朱笔往手腕上画,画了一道又一道,像是用刀划的。听到门口的动静,李长风的手一抖,笔从掌心滑落,未凝干的红墨从手腕上渐渐滑落,血色的花在玄色的朝服上染上一抹深色。“三郎,你在做什么?”李昭松了口气,捡起那只笔,放回了原位。“是不是只有我死了,阿姐才会来看我。”李长风睁大了那双乌黑的眼眸,眼睑微湿,“阿姐,你总是不来看我,现在还要去罗州那么远的地方。”李昭沉默了。只是一天没见而已。李长风挽住了李昭的手臂,亲昵地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脖颈,又开始胡言乱语:“阿姐,你是不是看上谁了?我听太傅说,秋闱就在一个月后,在京城考的书生应当已经来了,姐姐有看上谁的吗?我给你赐婚好不好?赐了婚,就马上成亲,这样是不是就不用去罗州了?”“胡闹,秋闱不是给殿下选面首的!”一道清冷而沉稳有力的斥责从殿门口传来。抛弃只要阿姐不抛弃我就好珠帘被一双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拂开,发出玉石相击的清脆响声。李昭回眸一看,沈淮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庞在她的眼底骤然放大,温热的呼吸洒落在她的脸侧,隐约还有微弱的呼吸声。这还是她头一次那么近距离地观察沈淮。他面若冠玉,眼型狭长,深如幽潭的眼眸中带着几分疏离,发髻梳得一丝不苟,戴着清简的白玉冠。只见他不动声色地继续朝前走去,微风吹起他的衣摆,衣袂翩翩,携着一股书卷气,腰间佩戴的一枚青玉佩。李昭莫名想起了祁鹤眠,如果他站在沈淮的位置,会不会也是这样?沈淮注意到了李昭微微出神的目光,微微蹙眉,但又很快恢复了一贯的淡然。“陛下,殿下。”沈淮说话时语气还算温和,唇角挂着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意,言语间字字铿锵有力,“科举是国之大事,不可儿戏。”李昭眼睁睁地看着沈太傅头顶的好感度从15掉到了10。她偷偷瞪了少帝一眼,微笑着看向沈淮:“沈太傅误会了,本宫并无此意。”“那自然最好。”沈淮话音顿了顿,目光落在李昭莹润的嘴唇上,眸光微闪,“挽星楼那种烟花之地,公主也少去吧。微臣虽只教了殿下数月,却也不想殿下一错再错。”李昭扯了扯嘴角:“多谢太傅提醒,只是科举一事,太傅当真觉得是国之大事吗?若是有人从中作梗,要祸乱此制呢?”沈淮目光渐凝,声音低沉而恳切:“科举之制,不仅仅是为朝廷选拔贤才,更是稳定人心,若有人从中作梗,必是居心不良,要祸乱朝纲。”字字恳切,的确有救国之心,比起狼子野心的季北,如果能拉拢沈淮,或许她的胜算会更大一点。“太傅所言极是,只是本宫有一事困惑,不知可否请太傅解答?”李昭上前一步,直视着沈淮的眼睛,“太傅可知宏岳书院?”沈淮蹙起眉:“似乎是今年刚开的一家书院,有什么问题吗?”李昭转身将门窗合上,将一本儒经放到少帝面前:“三郎,你念一念这个可好?”少帝歪了歪脑袋,接过儒经,端坐在椅子上,认真地念了起来。李昭这才贴在沈淮耳边,轻声将宏岳书院的事全盘托出,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沈淮头顶的好感度变化,只要没有极速下降,书院的事就与他无关。所幸,她赌对了。奇怪的是,沈淮的好感度不仅回到了15还在继续上升,她下意识凑得更近些观察。沈淮缓缓闭上眼了,耳边是温热柔软的气息,鼻间萦绕着淡淡的玉兰香。太近了。他后退了一步,眸色渐深:“公主,此事微臣确实不知情,几日前,微臣家中的确丢了几只箭,在暗中派人调查,没想到会被用作此事。”李昭眉梢轻抬,好感度停在了20,她微微一笑:“本宫既然主动告诉太傅,便猜到书院背后另有其人。”沈淮躬身道:“多谢公主告知,微臣会解决此事,定不会让天下寒门子弟寒心。”李昭:“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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