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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奇怪。世家之间常有斗争,但是当寒门触犯到整个世家的利益时,他们自然会拧成一股绳。当年推行科举举步维艰,如今三年一次,每次也才二十人入仕。”祁鹤眠长叹了口气。李昭身体微微前倾,靠近了些,温声问道:“那祁公子觉得,我们下一步该做什么?”祁鹤眠放下一颗白子,只说了一个字:“等。”如果李昭没见过罗州那些潦倒的百姓,或许会点头应下,可她见过了,回来的路上偶尔会梦见他们。她想要尽快改变现状。祁鹤眠站起身,从匣子里拿出皇宫的简略版地图,修长的指尖落在慈宁宫:“若是殿下不想等,突破点在这。”“沈淮去找过太后,并且早朝时,太后也推脱了此事……”李昭话音一顿,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太后并没有完全拒绝,此事还有余地。”祁鹤眠微微一笑:“所以殿下接下了该做的就是拥要有足够多的筹码。比如,这里……”李昭的目光随着白皙的手指移到了皇城南部。季北的人掌握了南衙禁军,是太后的心腹大患。无论她接下来想做什么,都绕不开这一步。“我明白了。”李昭朝着祁鹤眠伸出手,“七日后,要不要随我去个地方。”祁鹤眠冰凉的指尖缓缓落在李昭温热的掌心,温度交汇的刹那,头顶的好感度再次越过了90,甚至已经到了91。他温声应道:“好。”陵寝他是有用的,那就足够了。罗州一案,交由大理寺审理,被抓的官员大多上了年纪,还未上重刑,便吐了个一干二净。“我们不是自愿的,是户部侍郎卢聪逼我们这么做的!饶命啊!”“原本他是说,他会亲自过来,我们也没想到来的竟然是长公主!”卢聪入狱后,将罪名悉数应下,一口咬定:“是我鬼迷心窍了。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最终,这些人流放的流放,斩首的斩首,菜市口血流成河,京都的百姓一听说处决贪官,纷纷叫好,更有人送蔬果到公主府以示感激。兰馨没有收这些蔬果,还派人护送百姓回家。七日后,罗州案才算彻底了解,门庭若市的长公主府才稍稍冷清下来。李昭带着周宁韫、祁鹤眠去了大梁秦王的陵墓,林修竹作为侍卫跟随其后。已是深秋,巍峨的秦王陵墓前的那条小径堆满了落叶,竟无人打扫。“殿下,当心脚下。”林修竹和往常一样穿着玄色劲装,行走在暗处,沉默时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他瞥见地上带着刺的藤蔓,目光一凛,下意识上前扶住了李昭的手臂。丝丝暖意隔着衣料渗入掌心,他微微收紧了手指,却也不敢用力。李昭越过藤蔓,停下脚步,目光掠过了林修竹,看向落后于他们的祁鹤眠,他戴着白纱帷帽,穿着月白的厚重狐裘,却衬得他身形更加清瘦。“殿下放心,在下无碍。”李昭微微颔首,收回了目光,松开林修竹的手,继续往前走。“似乎快下雨了。”周宁韫摸了摸自己腰间别着的刀,“原本想着出门带伞的,还是给忘了。”祁鹤眠掩唇轻咳:“周姑娘不用担心,在下已经备好了纸伞。”“昭昭,还是你的人贴心。”周宁韫爽朗一笑,拦住了李昭的肩膀,凑在李昭耳边说,“就是一路上总是咳嗽,似乎身体不太好,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已经比之前好多了。”李昭轻叹了口气,“但愿能早些好起来。”一行人往前走了些,远远地望见一道挺拔的身影伫立在陵前,给秦王上了一炷香,那人身形壮实,穿着藏青色的袍子,腰间配刀,正是杜良。听到脚步声,他敏锐地转过身,见是李昭,目光稍稍柔和下来。“殿下。”杜良握拳拱手行礼。李昭也上了一炷香,虔诚地拜了几拜,对着墓碑沉默了良久,才转身看向杜良,问道:“杜将军每年都会来吗?”“是。”杜良垂下头,神色落寞,“只可惜人走茶凉,当年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有的远走他乡,如今京中只剩我一人能来探望秦王。”“今后不会是将军一人了。”李昭语气笃定地说道。“殿下能来,秦王应该会很高兴。”杜良看向李昭身后的几人,努力朝着他们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这几位是?”杜良常年居住在军营,专心练兵,很少与其他人交往。李昭先同他介绍了周宁韫:“这位是永宁郡主。”杜良这才想起来,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刀疤也跟着颤动:“原来你是淑仪的女儿,还真是女大十八变,这么多年没见,差点认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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