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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风的心跳陡然加快,温软的触感只是一瞬,却足以让他抛下一切,将自己的心完完全全地交给李昭。“阿姐,我相信你。”李长风将明镜府的令牌也交了出来,“你不会抛下我的。”“不会的。”李昭摸了摸他的脑袋,接过令牌,轻叹了口气,“再等等吧,等太傅的人马到了宫城外,我会去阻止他。”李长风干脆一整个下午窝在李昭怀里,他想,等以后李昭继位了,肯定会比现在更忙,哪还有这样悠闲的时候。李昭则一边看书,一边注意看地图,眼见距离和时间都差不多了,她才起身,但此时,李长风似是睡着了,枕在她的双膝上,看起来乖巧多了。她将人抱到床榻上,才轻声离开。此刻天将暗未暗,皇宫要比寻常时候更加安静。李昭行至北门,远远地看见林修竹领着一队人马朝这边走来。“殿下——”林修竹立即下马,朝李昭疾步走来,一把将人拥入怀中,“殿下可一切安好?”“没事了。”李昭的视线越过林修竹,看向仍然骑在马上的沈淮,眸光微动。沈淮目光幽深地看着她,活像是一个怨夫。四目相对间,沈淮终于下马,从怀中拿出统领禁军的令牌,递给了李昭。李昭松开林修竹,抓住了令牌的一角,轻轻一扯,却发现沈淮并未真正松手,他也抓住了令牌的一角,她莞尔道:“多谢太傅襄助。如今陛下已退位,明日早朝便会公布此事,请回去吧。”“是陛下口头答应的,还是有了圣旨?”沈淮目光一凛,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沈淮目不转睛地盯着李昭,总觉得自己被算计了。逼宫可不是小事,他还没抵达皇帝寝宫,就这么结束了,是不是有点过于草率了?如果李昭没有圣旨,又收回了令牌,明日他上早朝,就是自投罗网,必然要被天子清算。被李昭算计了那么多次,沈淮不自觉地开始多想,哪怕他们什么都做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李昭微笑颔首,低眸看向令牌:“自然是有圣旨的。”要是两人再用点力,这令牌就要四分五裂了。最终,沈淮先松开了令牌。李昭拿出那份盖了玉玺的圣旨,缓缓展开,给沈淮看了一眼。“太傅这么不相信我吗?觉得我会在这种事上糊弄你?”李昭故作愠怒,立即将圣旨收回。沈淮垂下眼睫,敛起眸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公主被陛下骗了。”林修竹伸手将李昭护在身后:“既然事情已经解决,太傅请回吧,下官会护送公主回去的。”“好。”沈淮转身离去。--沈府沈淮刚走到门口,映入眼帘的就是站在门口的蔡老先生。他面容沧桑,抬头看着漆黑的天黑,长叹了口气,瞥了他一眼:“回来了?”“嗯。”沈淮也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下。“原本的帝星已然陨落,新的帝星闪耀,光亮盖过了其他的星辰,不可扭转。”蔡老先生拄着拐杖,站了起来,深深地看了沈淮一眼,“这些日子,我不是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只是,我在想,你年纪不小了,有自己的判断,而且根据我卜卦的结果来看,现在这样也很好。所以,我没有阻拦你。”沈淮扶着柱子,动作迟缓地站了起来:“老师早就知道我在自欺欺人了吗?”蔡老先生点点头,朝院子里走去。这天晚上,沈淮一整夜没睡,在院子里端坐了一整夜。--次日早朝,所有大臣到齐,李长风却迟迟没来。沈淮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面色淡然地看着高台之上的龙椅。大臣们渐渐交头接耳起来。“又出什么事了?陛下怎么又不上早朝了吧?”“听说太后去行宫看愉郡王了,最近陛下又爱和长公主反着来……”“真是荒唐!”“……”在议论声中,李长风拿着圣旨,从殿外一步步走进来,众臣的讨论声戛然而止,纷纷面露尴尬,也觉得诡异。至少天子不该从这个门出来。直觉告诉他们,天子要作妖了。沈淮侧过身,目光落在那张圣旨上,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下了。他赌赢了。朝臣们纷纷跪下,按照往常一样行礼,只有沈淮站在那。因为他眼见着禁军围在了殿外,甲胄在日光下泛着寒光,里面还有一些熟悉的面孔,刚放下的心再度悬起,他攥紧了手中的象牙芴板。登基谁是皇后李长风扫了一眼沈淮,微扬下巴:“沈太傅为何不跪?”“先帝允臣不必行跪拜之礼。”沈淮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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