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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哈哈!”
正巧王安贻也看过来。
咬咬牙,慢而坚定地冲他竖起两根中指。
顺便比口型:你妈的!
陈辰:叫爹!
王安贻:草你大爷!
陈辰:叫爹!
王安贻:你要死了!
陈辰贱嘻嘻飞过去一个吻:mua!叫爹!
“老师们,同学们,远道而来的各位教官,大家好,我是一班的桑葵,很荣幸代表全校作这次演讲。”
桑葵嗓音似冰凉山泉徐徐流出。
王安贻陈辰不约而同停战,视线集中在台上被阳光眷顾的少年。
陈辰手忙脚乱翻出相机,对焦到主席台上的身影。
王安贻看桑葵,就像看自己养大的儿子,那叫一个自豪。
但突然,他注意到单膝跪地的陈辰。
哎——?
王安贻疑惑的视线在俩人身上穿梭。
陈辰给桑葵录像?
他俩不是不熟吗?
他歪头瞅陈辰,缓缓打出一排问号,用眼神询问。
结果对方忙着找角度凹光影,鸟都没鸟他。
王安贻:不行,咽不下这口气。
他擡头瞟了眼主席台上,溜达鸡望向桑葵欣慰又带点愤恨的矛盾目光。
一咬牙,果断猫腰跑路。
陈辰眼馋那500块,潜心摄影,这回儿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中。
猛然被拍肩膀,他心一哆嗦,相机没拿稳,险些掉地上。
“草,你他妈有病?知道我这相机多少钱吗?”陈辰咬牙切齿。
王安贻满脸无所谓:“干嘛呢?”
陈辰冷冷抛出两个字:“赚钱。”
“赚钱?”
王安贻满眼好奇地盯着相机绕一圈:“就你这垃圾技术,现在都能接上单了?”
他对着天空叹气:“摄影圈要没落啊!”
陈辰:“不想死就闭嘴。”
他本来想安安静静的拍完给景哥交差。
这下倒好。
来了个比麻雀还能咋呼的家夥。
王安贻犯贱去扒拉他相机:“别拍了!看我们家葵宝都被你拍成什麽样了?”
“哎对了,你和景哥关系好,他今天怎麽没来?”
“你别看镜头了,看看我呀!人家这麽可爱,你真的舍得冷落人家嘛!”
陈辰再也受不了,镜头猛地对准王安贻。
“说,继续说!不是很能说吗?”
王安贻懵了,缓缓,不自信地学猫挥爪子:“喵——?”
“……草!”陈辰气笑了。
笑中夹杂着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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