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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母摇头,韩父道:“燕城的医生不行,禹州的还没试过。我想过两天,带你妹妹再去医院看看。”
韩母道:“小卉好不容易回来,你这麽急着带她去医院,我看你就是嫌弃她了,你这个没良心的!”
“怎麽可能,小卉也是我女儿。”韩父提了提嗓音。
“说是你女儿,这几天你上心了吗?!”韩母激动地要站起来。
韩渡赶紧扶着她胳膊,将人安抚住:“您别着急,哪有做父亲的会嫌弃女儿?爸也是为了小卉着想。您说的也对,咱们不急着这两天就去医院,先找左右邻居问问,看谁家有推荐的丶信得过的好医生,总好过病急乱投医。爸,你说是不是?”
好不容易将二老劝住,韩渡回到客厅,牵着韩卉回房,等他忙完这一切回屋时,魏从峥已经洗漱好躺在了床上。
“真够你忙的。”他笑道,显然是将屋外的动静都听进去了,“需要我帮忙吗?”
“你想怎麽帮?”韩渡在床边坐下。
魏从峥抓起韩渡的手,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问题说到底出在何安身上。你如果放心交给我,这件事我去办。”
“谢谢你。”韩渡感激地说,却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何安的事,我想自己去解决。”
魏从峥看着韩渡的眼睛,看清里面的坚持後,笑着说:“好,我不跟你这个亲哥争。主要工作不让我插手,我打打辅助总可以吧?”
“你有什麽好主意?”韩渡好奇道。
“我记得你妹妹是舞蹈专业的学生?”
“对。”
“她之前有跟你提过,想去哪里工作吗?”
“你的意思是?”韩渡听懂他的意思,眼睛一亮。
“我帮她弄个面试名额,先给她找点事情做,也许她能振作起来。不然整天闷在房间里,基本功还没忘,人就闷坏了。”魏从峥笑着捏了捏韩渡的手。
灯光下,魏从峥笑眼含情,意态风流,看得韩渡心中微动,对他说:“我要还你一样东西。”说着,他起身来到写字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小铁盒,铁盒里装满了杂物,最上面是一只光泽饱满的流星样式戒指。
魏从峥刚来禹州的那一晚,将这只戒指扔在了酒馆,韩渡那时见了,只当他是酒喝多了,情绪上头,等这阵子过去,这人肯定会後悔,到时候再回去找,恐怕是很难找到了。他不清楚这枚戒指的价值,想来这是魏从峥跟苏郁明的定情信物,总不能纯粹以金钱衡量,丢了就覆水难收,实在可惜。这麽想着,韩渡就自作主张捡了回来,打算等合适的时机再还给魏从峥。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既然他已经跟魏从峥在一起了,这枚戒指最好还是尽快还回去,要怎麽处置,就全看魏从峥的意思了。
韩渡将戒指物归原主,魏从峥接过它,看了良久:“我还当它已经丢了,原来在你这儿。”
韩渡把自己当初的想法告诉他,魏从峥听了,将戒指塞回韩渡手里,一把将人搂进怀里,笑道:“你怎麽这麽替我着想呢?”
韩渡将下巴搁在他肩上,也回手抱住他:“我也有私心。”
“什麽私心?”魏从峥的鼻息在韩渡颈间轻拂。
“我怕戒指再也找不回来,从此成为你的心病。”韩渡低声道,“不要在情绪化的时候做重要决定,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再决定这只戒指的去留。”
“我考虑得很清楚。”魏从峥却道,“来禹州的路上,我已经想明白了。现在究竟是我放不下他,还是你放不下?”
韩渡正要说话,魏从峥已经捂住他的嘴,笑道:“别说些我不爱听的话,我解释了那麽多遍,你从来不信我,看来只有换个方法堵住你的嘴了。”说完,他捏着韩渡下巴,低头吻了下来。
韩渡挣扎了两下,很快就被席卷进这个吻里,再也没心思去想别的事了。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他们从床边吻到了床上,互相紧拥着对方,谁也舍不得松手。韩渡从来不知道,他有一天会跟另外一个人吻得这麽难舍难分,就像两条纠缠不清的蛇,或者是形体相连的畸胎,总之,也许是魏从峥吻得太深,也或许是心里始终萦绕的不安全感,他在这种危险而潮湿的感觉里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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