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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跟我来C市,是谁临出门逃跑的?”裴静川眼睛闪过一丝危险,顺势在俞知那张精致的小脸掐了掐,不得不说细腻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不管他看多少次都深深为此着迷。
夕阳透过玻璃斜射入车窗,裴静川很自然擡手为他挡住斜射的阳光,防止晃到少年眼睛。
“我需要自己的空间!!!”
“呵,”裴静川冷笑“想都别想,你没有那种东西。”
前座传来赵伯一声没憋住的笑,赶紧干咳两声打圆场,帮裴静川说话。
“小少爷您是不知道,现在多少双眼睛都盯着您呢。”
“盯我干嘛啊?!”俞知一个鲤鱼打挺从裴静川腿上弹起来,“他们没事干麽?!”俞知不满。
“对,”裴静川眸色暗了暗,将人重新按回腿上,“他们就是闲得发慌。”
自从俞知父母意外离世,不到一个月的光景,一场蹊跷的大火便将前来参加葬礼的俞家旁系尽数吞噬。
那些觊觎俞家産业的势力从未停止过对这位独苗的追杀。即便时至今日,仍有漏网之鱼潜伏在暗处蠢蠢欲动。
裴静川不得不将人时刻带在身边。可关得太紧也不行,上个月带着俞知连轴转地工作,这小家夥快发霉了。
最後闲着没事干俞知每天睡醒就追着裴静川咬。
对,字面意思上的。
“嗷嗷嗷嗷”冲上来逮着哪咬哪。
虽然力道不重,但锁骨上那圈牙印还是让他在第二天的商业晚宴上收获了不少暧昧目光。
热搜榜上词条挂了一整天,评论区污言秽语不断。
他算是看出来是俞知是真憋坏了。
这次恰好回祖宅干脆带俞知转校回来,结果临上车时,人趁机溜了。
整个庄园翻了个底朝天,快急死了才在别墅前十几米高的古榕树上发现了睡得正香的少年。
裴静川真是气笑了。
“知道我费了多少心思才让你活这麽大?”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今天专程去学院看他,结果对方瞥了一眼转身就走,脚步都不带犹豫的。
“知道了嘛……”俞知漫不经心地应着,着裴静川扣到最顶的扣子,昂贵宝石制成的纽扣在夕阳下闪着细碎的光。他忽然伸手用力一拽:“以後我给你养老。”
“嘶——”裴静川喉间一痛,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这无法无天的小混蛋正举着他的纽扣当单片眼镜,透过孔洞对他眨眼睛。
“……”裴静川刚要冷笑,突然僵住,“你刚才说什麽?”
“我说…”俞知露出小虎牙,笑得又甜又坏,眼睛闪过一丝狡黠“我给您养老。”
“……”裴静川呼吸一滞。
操。
他有些气闷“闭嘴。小混蛋。”
每次提到这个话题都会以这样的沉默告终。俞知显然也发现这个他无力反驳的一点,甚至故意说这些。
十年前那场车祸带走俞母後,俞父也在抑郁中油尽灯枯。病榻前,奄奄一息的男人与他达成交易。
俞家旁系虎视眈眈,当年只有十岁的俞知根本没有办法反抗,何况俞知体弱。
他答应了俞父的请求,以未婚夫的名义接手俞家産业,而十岁病弱的俞知则交由老管家监护。约定等俞知二十岁便解除婚约,归还家业。
这些年他故意让俞家淡出公衆视野。毕竟孤零零的继承人太过显眼,不知多少豺狼虎视眈眈。散布的谣言很成功,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俞家早已被他蚕食殆尽。
但…不妙的是,明明是当年约定的事,但现在俞家老一辈也开始认为他狼子野心明里暗里想暗示俞知。
狼子野心?他确实有。这世上从没有不求回报的守护。但是…万万不该让俞知掺和进来。
俞知成年後,俞家旧部生怕他不归还産业,干脆将人直接送到他身边。大半年过去,他们就这样维持着名正言顺却又暧昧不清的尴尬关系。明明有未婚夫的名分,却比谁都清楚这只是场限期契约。
他想把这未婚夫的虚名坐实,可怀里这个小混蛋显然没这个打算。
稍露些苗头就脆生生喊叔叔,像在提醒他恪守交易本分,别妄想越界。
正想着,怀里的少年突然仰头。纤细的指尖抵上他唇瓣,带着若有似无的甜香慢慢探入。
那双无比耀眼漂亮,闪着细碎金光的黑瞳里盛满狡黠。
裴静川喉结滚动,下意识张口含住,舌尖卷过指腹的薄茧。
“不可以哦。”俞知突然抽手,指尖带出银丝。
裴静川僵在原地,喉结滚动着退出些许距离。半晌才重重倒回座椅。“小混蛋…”他扯松领带,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是要玩死我。”
回应他的是俞知歪着头欣赏裴静川难得狼狈的模样,吃吃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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