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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皑不忍心推开他,只轻轻拍着他的背:
“……对不起”
一句道歉过于苍白,白皑无话可说。
叶玄采摇摇头,闷声开口:
“等我离开这,就都结束了……”
两人维持着这尴尬的姿势,看似话题终要完结,白皑已如坐针毡,可叶玄采并未有停嘴的打算:
“小时候,常有小孩嘲弄我,说我爹不疼娘不爱,是个没人要的拖油瓶,我都一个不落地打回去了,一人打掉几颗牙就没人再敢笑我。”
“六岁的时候其实还尿过一次床……不过爹不在,所以我偷偷把床单洗了,就是河水结了冰,手上生了冻疮好久才好,不过好在没人发现。”
如此,吵嘴尿床之类芝麻大小的事,从幼童到成人,像是水坝决堤,叶玄采通通事无巨细倒了出来。
白皑静静听着,心疼着还时不时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抚。
哭笑不得之馀也愈加笃定,这孩子指定不清醒,否则又怎会朝仇人这样揭自己老底。
听着听着,许是从未一口气说过这麽多的话,叶玄采口干舌燥的竟是把自己念得昏昏欲睡,声音也渐渐弱了下去,也似是庆幸:
“还好……还好快结束了。”
头一歪,瘫在白皑怀里睡了过去。
白皑无奈笑笑,轻轻把叶玄采散落在额前的碎发别至耳後,扶他到床上,掩好被子:
“辛苦了,晚安。”
转身把褥子垫在地上,合衣而眠,心里念着这最後一夜,缓缓入梦。
窗外月光皎洁,一丝猩红时隐时现。
第二天,叶玄采捂着脑袋醒来,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发懵,猛然反应过来这似乎并非自己的卧房。
起身,下床,对上裹着被褥坐在地上靠在墙边的白衣身影,一时错愕,回想昨晚借着酒意唐突行事,心生悔意,更怕到时候叶裁知道会错意,张张嘴刚想解释。
却不想,那白衣男子揉揉眼,伸个懒腰:
“哟呵,采蛋儿早啊......”
叶玄采呆愣:
?
!
偏房,叶裁卧室里,白皑迷迷糊糊醒来,发觉自己怀里抱着个大酒坛,半个脑袋倚在坛口,摇摇欲坠,霎时冷汗直冒,清醒过来。
一擡头见着铜镜映出叶裁顶着个鸡窝头的脸,似曾相识的场景。
白皑心下一沉,不自觉脱口而出:
“他*......”
惊觉于不合礼数,仓皇捂嘴:
“冒犯冒犯,失敬失敬。”
跌跌撞撞闯出门去,三人于院中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这下,怕是谁都走不掉了。
白皑捂脸蹲在墙边,花了好一会接受现状,只叶裁心宽,自觉没他什麽事,进屋还琢磨着能睡个回笼觉。
叶玄采心里堵得慌,好不容易挪到白皑跟前,生怕他误会什麽,想解释嘴却胶粘一般张不开半分,也不由开始恼自己这脾性。
倒是白皑看他这表情便秘一般的扭曲,知他有难处,先开口:
“莫挂心,我知晓你那时不清醒,我亦无此癖好,自不会告诉旁人。”
叶玄采松了口气: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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