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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心阁有後门,往地下去的。”
直到一处石门停下,白皑从未设想过栖云宫里竟有这样的地方。
上头施了禁制,柏松将手放上,口中念念有词,石门缓缓移开,带着潮气的风呼啸而出。
两人走入其中,两侧石壁槽里嵌着夜明珠,冷光温润养眼,看成色也是珍品,半个手掌大小,摸上去硬而不搁,带着丝丝热意,即便是白皑还在宫里时,也少见这样的。
几步後,入眼便是两排书架,上面陈列名册不多,但无一例外都尽数拿黄符封上,上头拿丹砂写了个大大的“禁”字。
白皑匆匆扫过一眼,瞄准了那个名字:
淮清。
屠介所言非虚……
或者说,屠介的日记所言非虚。
“看到什麽了?”
柏松的声音冷不丁从黑暗中传来。
白皑摇头:
“故人名罢了。”
“嗯,好”柏松阴恻恻笑了几声,“呵呵,白皑,为师考考你,你以为,天道为何物?”
……天道,
老实说,他不知道。
依传言,天道无形,却有眼耳勘破世间万法,唯有被选中之人方有机缘得道升仙。
却无人知晓自己是否有这份缘,只心存一份念想,而後前仆後继。
从此之後修真界仙门林立,皆是求缘之人。
不过除去前世结尾的天火劫,白皑未曾设想过此世与天道有交集,本就是缥缈无形之物,老想着反让人发笑。
“师父问这个……做什麽?”
“你可知一线仙缘对修士来说如何重要?天道的青睐如何难得?我实在费尽心思,分明好好留下修炼就好,登仙指日可待……你为何,为何……为何偏执迷不悟……”
黑暗中柏松发声音愈加凄厉,随着不知什麽东西发出的咔嚓声。
“我执迷不悟?是您执迷不悟才对!”白皑嘴上斥责,後退几步,试图往石门方向赶,“您忘了木云师祖说过的话了吗?天道究竟如何重要,居然胜得过活生生的人?”
咔嚓声一顿,柏松低低笑了:
“木云?师父……对,师父,你我皆为庸才,不然最後怎麽落得这个下场……”
白皑看不清他脸色,心中暗道不妙:
他疯了。
抽出身上仅剩的几张符,向後抛,加紧脚步冲向石门口。
“没用的,没有我,你打不开禁制……”符纸触及柏松身周便燃起青焰,“噗”地化作飞灰,“这符画法还是我教与你的吧……如今兵戈相向实在叫人痛心。”
“不对……不能叫让你出去,若事情走漏,栖云宫将毁于一旦……”
他喃喃自语。
在被夜明珠淡光映亮的走道里,柏松周身散着迷离黑气,天青缎的袍子沾上星星点点的血渍。
白皑被钢索似的手钳住,一瞬便失了浑身力气,被扯着往走道深处拖去。
直至一座黢黑囚室前,被推入,踉跄几步。
“咔哒——”
回头牢门便落了锁。
“目无尊长,理应受罚,你在这儿待着”柏松话语里慢慢失了感情,“与你司空师叔一起……”
白皑猛转头,才依稀看清囚室的角落里,一丝光都照不到的地方,有个人影斜坐在角落里,白发落地,细细密密,如散开龙须酥一般。
“师叔?”
弱弱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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