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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伯的小船!藏在芦苇荡里!他…他为了让我们逃出来…”温折玉的声音哽咽了,後面的话说不下去。
木照雪浑浊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又被巨大的痛苦淹没。她试图动一下身体,後背传来的剧痛和麻痹感让她闷哼一声,瞬间冷汗淋漓。
“别动!伤口刚敷了药!”温折玉连忙按住她,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你中了三镖!剧毒!何老伯的药暂时压住了…但…”
木照雪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积蓄力量。长长的睫毛在惨白的脸上投下阴影,微微颤抖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再次睁开眼,目光落在温折玉被河水泡得发白丶还带着擦伤的手腕上——那是她昏迷前死死抓住的地方。
“你…没事”她的声音依旧微弱,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温折玉愣了一下,鼻子一酸,用力摇头:“我没事!一点皮外伤!是你…你…”她看着木照雪後背厚厚的丶散发着古怪气味的草药包扎,声音哽咽,“你吓死我了…”
木照雪没有再说话,只是重新闭上了眼睛,眉头依旧紧锁,呼吸沉重而急促,显然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汗水不断从她的额头和鬓角渗出,打湿了额前凌乱的碎发。
温折玉看着她这副脆弱到极致的样子,心口像被什麽东西狠狠揪住。那个在六扇门雷厉风行丶刀锋所向披靡的“冷月捕头”,那个在锦绣坊後院一招制住她的煞星,此刻却像个易碎的琉璃娃娃,躺在这破船里,被剧毒和伤痛折磨得气息奄奄。
一种从未有过的丶混杂着心疼丶恐惧和某种奇异悸动的情绪,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温折玉的心房。
她咬了咬牙,撕下自己中衣相对干净的内衬布条,在冰冷的河水里浸湿,拧干,然後小心翼翼地跪坐在木照雪身边,轻轻擦拭着她额头和颈间的冷汗。
冰凉的布巾触碰到滚烫的皮肤,木照雪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随即又放松下来。她依旧闭着眼,没有抗拒。
温折玉的动作极其轻柔,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她一点点擦去木照雪脸上的泥污和冷汗,露出那张即使在病痛中依旧轮廓分明丶却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昏暗中,木照雪紧抿的唇线显得异常倔强。
擦到脖颈时,温折玉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了木照雪颈侧跳动的脉搏。那微弱的搏动,却如同擂鼓般敲击着她的指尖。
她活着…木头还活着…
这个认知让温折玉眼眶发热。她强忍着泪水,继续擦拭。当布巾滑过木照雪锁骨下方,准备擦拭胸口时,温折玉的手顿住了。
木照雪穿着的粗布短褂早已被河水丶血污和草药弄得不成样子,领口散乱。在衣襟内侧靠近心口的位置,隐约露出了一角非布非皮的深色物件。
温折玉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鬼使神差地,她用指尖轻轻拨开了那碍事的衣襟。
昏暗中,她看清了。
那是一个极其贴身丶用某种坚韧的防水油鞣皮缝制的小小暗袋,紧紧贴在木照雪心口的位置。暗袋的搭扣在之前的激战和落水中已经损坏,露出里面藏着的物件一角。
一抹温润的丶即使在昏暗中也难掩其清透质地的青碧色。
温折玉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她认得那个颜色!那枚被她当掉又赎回丶最终在离开金陵前夜偷偷塞进木照雪随身包袱夹层里的——青玉环佩!
它竟然…竟然被贴身藏在这里!
温折玉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将那枚环佩从破损的暗袋里轻轻勾了出来。
冰冷的青玉环佩落在掌心,还残留着木照雪身体的微温。环佩上那拙劣的刻痕——一朵歪歪扭扭的莲花,此刻在昏暗中显得如此清晰。
她…她一直贴身带着在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巨大的震撼如同惊雷,在温折玉心底炸开!她呆呆地看着掌心的玉环佩,又看看木照雪那张在痛苦中依旧冰冷倔强的侧脸。无数的画面在脑海中翻腾:初见时抵住咽喉的冰冷剑锋,雨夜後院被识破身份的狼狈,运河船上日夜不休的施针驱毒,丙字库门前佝偻卑微的僞装,排水沟里那浴血挡在她身前的决绝背影,还有那句用生命嘶吼出的“别松手”……
这个冷得像块冰丶硬得像块铁的女人…她…
泪水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冰冷的玉环佩上,也砸落在木照雪散乱的鬓发边。
“你…你傻不傻…”温折玉哽咽着,声音破碎不成调,带着无尽的心疼和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丶汹涌而出的情愫。她紧紧攥着那枚还带着体温的玉环佩,仿佛攥住了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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