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35章
温折玉顺着木照雪的目光看去,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却被木照雪冰凉的手指轻轻按住了手腕。
那只手,依旧没什麽温度,但力道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稳定。
“这里…”木照雪的指尖,极其轻微地拂过其中一道最深的疤痕边缘。她的声音很低,听不出情绪,“…还疼吗”
指尖冰凉的触感如同电流,瞬间窜遍温折玉全身。她身体微微一颤,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起来。她看着木照雪近在咫尺的脸,看着她眼中那深沉的丶仿佛能吸走灵魂的墨色,看着她紧抿的唇线…七日来无数个日夜的煎熬丶恐惧丶心疼和那汹涌到无法抑制的情感,在这一刻彻底冲垮了堤防!
“不…不疼了…”温折玉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她反手抓住了木照雪按在她手腕上的那只冰凉的手,紧紧地攥住,仿佛抓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她的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声音哽咽起来,带着委屈丶後怕和一种孤注一掷的勇气:“只要你没事…只要你活着…这点伤算什麽…”
她往前凑近了一点,几乎能感受到木照雪微凉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颊。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滴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也滴在木桶边缘。
“木头…你吓死我了…”温折玉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地丶一字一顿地说道,“在破庙…在虫阵…在鼎炉边…我以为…我以为我就要失去你了…”
“我不管你是六扇门的‘冷月捕头’还是什麽…我不管你要查什麽惊天大案…”她的目光灼灼,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和执着,死死锁住木照雪的眼睛,“我只要你活着!好好地活着!木头…你答应过我的…要一起活下去…你…你不能食言!”
木照雪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温折玉眼中那汹涌澎湃丶毫不掩饰的情感和不顾一切的执念,如同最炽烈的火焰,瞬间灼穿了她眼底那层看似坚固的冰壳。她看着温折玉泪流满面的脸,看着她手臂上为自己留下的伤疤,看着她眼中那孤注一掷的疯狂和…爱恋…
无数画面在脑海中翻腾:排水沟里那奋不顾身扑向毒镖的身影…虫阵中那抱着青铜构件疯狂投掷的嘶吼…鼎炉边那承受同源剧痛却死死按住自己心口的颤抖的手…还有这七日来,那无数次在痛苦呓语中紧紧抓住自己的丶带着汗水和泪水的温度…
一种极其陌生的丶滚烫的丶几乎要将她理智融化的洪流,瞬间冲垮了所有冰冷的堤防!那被她用孤冷和狠戾深埋了二十馀年的丶属于“木照雪”本身的丶对温暖和羁绊的渴望,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
她反手,更加用力地丶几乎是带着一种掠夺般的力道,紧紧回握住了温折玉的手!力道之大,让温折玉指骨都微微发痛!
“温折玉…”木照雪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丶压抑到极致的震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艰难地挤出,敲打在温折玉的心上,“你听清楚…”
她的目光如同最锋利的刀,却又燃烧着最炽烈的火焰,深深刺入温折玉的眼底:
“这条命…是你从阎王手里抢回来的。”
“从今往後…”
她微微停顿,喉头滚动了一下,似乎在压抑着什麽汹涌的情绪,最终化为一句斩钉截铁丶带着不容置疑占有欲的宣告:
“它归你了。”
不是承诺,不是情话。是宣告!如同烙印!带着木照雪式的冰冷丶狠戾和…孤注一掷的交付!
温折玉的呼吸瞬间停滞!巨大的震撼和狂喜如同惊雷在脑中炸开!她呆呆地看着木照雪那双燃烧着冰焰丶却又清晰映着自己倒影的眸子,看着那紧抿的唇线,感受着那几乎要捏碎自己指骨的力道…
下一秒,汹涌的泪水彻底决堤!她再也忍不住,猛地扑上前,不顾一切地紧紧抱住了木照雪浸泡在药汤中冰冷的上身!滚烫的泪水疯狂地涌出,浸湿了木照雪颈间的衣衫。
“木头…木头…”她哽咽着,一遍遍唤着这个刻入骨髓的名字,声音里是失而复得的巨大狂喜和无尽的委屈,“你这个冰疙瘩…闷葫芦…吓死人的傻子…”
木照雪的身体在温折玉不顾一切的拥抱中僵硬了一瞬。她从未与人如此贴近。温折玉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带着一种陌生的丶令人心悸的悸动。她本能地想要推开,但身体却背叛了意志。那温暖的丶带着泪水和馨香的怀抱,如同最致命的诱惑,瞬间瓦解了她所有的防备。
僵硬的身体缓缓放松。她迟疑着,最终缓缓擡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臂,带着一种生涩的丶试探性的力道,轻轻地丶轻轻地环住了温折玉颤抖的脊背。冰冷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下巴轻轻抵在温折玉的发顶,闭上了眼睛。浓烈的药味中,萦绕着温折玉身上那独特的丶带着汗水和泪水的馨香。一种前所未有的丶混杂着疲惫丶安心和某种奇异悸动的暖流,悄然在冰冷的心湖深处弥漫开来。
石屋门口,不知何时出现的何聘婷,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桃红的衣衫在昏暗光线下依旧醒目,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明亮的眸子里,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有释然,有怅惘,也有一丝深深的落寞。
她看着木照雪那生涩却坚定的环抱,看着温折玉在她怀中哭得像个孩子,看着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融为一体…
何聘婷无声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将这一方小小的丶浸透着药味丶汗水和泪水,却又充满了劫後馀生丶孤注一掷交付的温暖空间,留给了她们。
门外,千蝶谷的瘴气依旧浓重。但石屋内,两块在生死烈焰中反复淬炼丶终于冲破所有桎梏的寒铁与烈火,在冰冷的药汤中紧紧相拥,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温度。前路依旧杀机四伏,血海深仇未报。但这一刻,淬火重生的,不只是身体,更是两颗冲破心锁丶交付彼此的孤心。
归你了。
嗯,我的了。
扬州盐运使司衙门,肃杀依旧。
青石高墙在秋日惨淡的阳光下投下浓重的阴影,两尊石狮子黑洞洞的眼窝仿佛凝视着每一个踏入此地的生灵。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盐卤味和一种无形的丶令人窒息的威压。然而,今日这威压之下,却涌动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暗流。
衙门正堂,气氛凝重得如同结冰。盐运使赵怀恩,一个穿着三品孔雀补子官服丶面容儒雅却眼神锐利如鹰的中年官员,高坐堂上。他的下首,肃立着盐运司大小官吏丶盐商代表,以及身着六扇门公服的数名捕头,其中一人身形魁梧,脸色阴沉,正是木照雪在金陵的上峰——总捕雷震。
堂下,木照雪一身洗得发白丶却浆熨得笔挺的深青色六扇门公服,身姿挺直如标枪。她的脸色依旧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嘴唇紧抿,不见血色,但那双点漆般的眸子,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冰冷丶锐利丶深不见底,如同淬炼过的寒刃。所有的虚弱丶疲惫丶乃至那短暂流露过的脆弱,都被一层坚不可摧的冰壳彻底封存。只有站在她身侧半步之後的温折玉,才能从那紧握刀柄丶指节微微泛白的手,感受到她平静外表下汹涌的暗流。
温折玉今日换回了女装。一袭素净的月白襦裙,外罩一件半旧的靛青比甲,脸上未施粉黛,头发简单地绾起,只用一根普通的木簪固定。洗去了易容的黄泥,露出了原本清丽绝伦的容颜,只是那双总是带着狡黠灵动的杏眸,此刻却沉静如水,眼底深处燃烧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丶如同熔岩般的恨意。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锥子,死死钉在堂上端坐的赵怀恩身上,以及他身後侍立的那位穿着低级文吏灰色布袍丶面容普通丶眼神却异常沉静的“管事”身上——正是那夜在破庙外丶戴着人皮面具的“银燕子”首领!
“木捕头,”赵怀恩的声音带着官场特有的圆滑腔调,打破了堂上的死寂,“你此番南下查案,劳苦功高,更在扬州遇险,九死一生,本官深感痛惜。然,你呈上的所谓‘天佑四年赈灾官银掉包’之证物…”他微微擡手,指向堂下托盘里那枚边缘磨损丶僞造拙劣的官银凭信拓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讥诮,“仅凭此物,以及一些捕风捉影的指控,便欲攀扯朝廷命官,诬陷盐政重地,是否太过儿戏你可知,构陷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他的话音未落,站在雷震身後的一名六扇门捕头立刻厉声附和:“大人明鉴!木照雪在金陵便屡次违抗上命,独断专行!此次更是不经通禀,擅自潜入扬州,惊扰地方!如今又拿此等来历不明之物构陷上官,其心可诛!请大人严惩,以儆效尤!”此人正是雷震的心腹,曾多次刁难木照雪。
堂上气氛瞬间紧绷。盐商代表们窃窃私语,看向木照雪的目光充满了审视和幸灾乐祸。雷震脸色铁青,盯着木照雪,眼神复杂,既有恼怒,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前世,木枫无意中获得了一个神奇的空间,里面不仅可以种植作物,养殖牲畜,还有一个神奇的灵泉。自从有了这个神奇的空间,木枫的生活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惜他太不谨慎了,没过多久,他拥有空间的事情就被有心人发现了。于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下,木枫失手被擒。那些人想要从他身上获取空间的秘密。没想到,木枫居然会玉石俱焚,献祭了空间里面的所有物资,换来了与敌人同归于尽。你们以为这就完了么?当然没年代我在东北吃穿不愁的日子...
...
郑湘冒着大雪赶到普众寺,院里已经停了一辆加长版的红旗L9,7777的尊贵豹子号,全防弹结构。 这是靳司礼的车。 靳家就是王权富贵的象征。...
前世。牛马一生的陆锦瑟被渣男无情辜负。眼睁睁看着他与白月光纠缠不清五十岁那年,她在手术台上含恨而终。重生。陆锦瑟回到婚礼前夕,一切还来得及。这一世绝不做任人摆布的傀儡,不为渣男蹉跎一生。毅然取消婚约!令她意外的是,异父异母的妹妹陆丽丽也重生了。竟然看上渣男,千方百计嫁进许家。她推波助澜…...
玄武炼体,白虎炼气,青龙炼神,朱雀涅槃!远古传说中,一旦聚齐四相诀,可纳二十八星宿于体内,成为至尊无上的星之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