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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这样想,那就大错特错错错,千万不要觉得陛下好说话,到时候有你苦头吃的。”郭安止好言提醒,“我们就是这样一个苦头一个苦头吃过来的。”
出了恭廉殿,几人各司其职,分道扬镳向四处走去,周思颐此时缓缓朝沈相楠走去,贺沈相楠入恭廉殿。
沈相楠不禁想起之前在惠王府和周思颐的谈话,再见周思颐是有些没底气的,因为他还没有决定好要如何面对周思颐的暗邀,好在周思颐只是单纯祝贺他,没有打算再提起在惠王府的对谈。
他规规矩矩向周思颐道谢後随谢宁之离去,沈相楠一路上心绪起伏跌宕,他双手珍重捧着那收放缀带的木盒,眼里是不可置信的欢喜。
除此之外,还有不受控制游离在脑中的猜测,由此他一路上没怎麽和谢宁之说过话。
沈相楠回到竹舍,在收拾的动作中偶然瞥见镜中发间的一抹红,不由自主停下认真瞧看。
沈相楠在一夕之间佩上宣国朝臣穷尽一生或许难得的缀带,今日往後,这是独属于沈相楠一人的缀带。
他不由佩服谢宁之不喜佩缀带的习惯,沈相楠断定自己做不到,他恨不得日日夜夜能看见这缀带系在发间。
沈相楠默声瞧了许久,才缓缓擡手将缀带摘下,他垂眸凝视握在手心的缀带,心想还有一件事必须要面对。
沈相楠下定决心,目光如炬瞥看一眼镜里面容,转身走出卧房。
谢宁之正在整理递呈恭廉殿关于春闱的名单,沈相楠在距离谢宁之几尺前停步,等谢宁之注意到他之後,才缓缓擡眼看向沈相楠。
谢宁之见沈相楠一副紧抿双唇欲言又止的样子,便主动问他:“怎麽了?”
沈相楠将手握紧,努力让自己的面容显得平静:“先生,你之前说三月过後,我问你什麽问题,你都知无不言,这话还作数的吧?”
谢宁之目不转睛注视他,语气平缓道:“作数的。”
“那好。”
沈相楠深吸一口气。
“先生,缀带从起稿到赶制,以尚服局往日谨慎的作风,多半会向陛下呈递数次样品才能敲定最终的成品,一个月的时间根本无法将缀带直接交付给陛下。”
沈相楠将那缀带伸至面前,殷红色的缀带随他的动作熠熠生辉。
“一个月前,我带先生去百家巷见过那颗槐树,倘若是更早之前,先生就见过那颗槐树呢?”沈相楠收紧缀带,忍不住向前一步,“还是先生想说,不过巧合而已。”
沈相楠死死盯住谢宁之,谢宁之神色自若道:“不是巧合。”
闻言,沈相楠的心沉下三分,他大胆的想法在此刻生出不可思议的可能,他突然不敢再问下去。
寂静无声片刻,沈相楠内心如潮水涌动,面上佯装云淡风轻,言语里带有万分不确定地轻问:“先生,当年为我取字的是你吗?”
寂静无声,竹动风过。
“是我。”
霎时,沈相楠心中一阵悸动翻江倒海吞没他的所有思绪,他努力想保持镇定,可是胸口止不住的起伏,双手不自觉颤抖着。
竹舍外,不合时宜的风激起竹叶簌簌作响,孤月之下,二人不知为何对峙。
“谢宁之,你来得有些晚了。”
这是沈相楠第一次唤他的名字,苦涩从心间泛出,澎湃而来,蔓延过沈相楠的全身全心,他眼眶泛红,只死死盯住谢宁之那双瞳。
沈相楠茫然如枯木站在原地,轻声问:“你收我做学生,亲自带在身边,允我长居竹舍,细致入微的照顾,是因为百家巷的那一面?”
沈相楠自顾自说下去,声音随着他的话语开始发颤:“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做梦,梦见那个少年带我走出百家巷,转眼之间却将我抛下,这世间又只剩下我独自一人。”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不清楚你的样貌,我只能靠这个名字和一句话告诉自己,我是真的遇见过你。”
沈相楠说下去,眼泪止不住往下淌,仿佛要将这麽多年的委屈在此刻宣泄完。
“我一直在找你,我却不知道该从何找起,可是你明明记得……你是记得的吧……多少日夜梦魇,你该早点告诉我,早点带我远离那场梦。”
原来,除夕夜谢宁之在树下说的话是真的,他们已经相见,沈相楠许下的愿望实现了。
对沈相楠来说,本该是萍水相逢的擦肩,他完全做不到相别相忘,一瞬相遇,他记在心上十几载,成为不知何为只愿再见的执念。
或许对谢宁之而言,他只是过客。
沈相楠宣泄过後,情绪方镇静下来,他委屈是因为谢宁之的见面不识,于沈相楠而言,予他表字,如今应该算是姓名的那个少年,在他心中分量并不轻。
谢宁之却不一样,于谢宁之而言,他又算是什麽身份,值得谢先生铭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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