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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卡卡加
◎写点沙雕西幻,神x男扮女装圣女◎
加迪尔第一次见到神的那天是上一任红衣主教的葬礼。整个王都的人都来了,国王保罗一世握着权杖站在百花大教堂旁的钟楼上向下无声眺望,王冠在阳光下折射着璀璨冰冷的光,无数白鸽从他的身後被放飞,民衆哭着向他高高伸出手臂,仿佛随着主教的离世,世上只剩下了他一个男人能让他们安心和爱戴。
直到丧钟再次敲响,圣女护送着主教的棺椁出现在大路前。
加迪尔一头金发能与日月争辉,他一身长裙,雪白纤细的胳膊裹在薄纱里,手里捧着象征太阳神的金色水晶球,戴着同样洁白的花冠和头纱站在高高的马车上,圣徒魔法师们挥舞着魔杖,太阳一样的巨大金色光轮在他身後磅礴转动,除此以外的所有人都穿着黑色丧服,让他看起来像个即将被押送往冥府的新娘。
高高在上的国王立刻黯淡了,人们忘记了他们的王,他们开疆扩土丶造福四方的王,只知道开始哭泣着呼喊圣女的名字,扒在圣骑士们的胳膊上试图触摸到近在咫尺的神灵化身。加迪尔垂着金色的睫毛,像一尊雕像般纹丝不动。他看起来像是白雪丶阳光和钻石做成的人,剔透无暇,美丽的皮囊不是血肉,而是最昂贵的天宫大理石,就和用来铸造教堂底座的那些一样。在悲痛欲绝的圣歌里,他并没有认真凝视和回应任何一个狂热信仰和崇拜他的民衆,因为这也是他生命最後的时刻。
很快所有人就会发现,他其实是个冒牌货,既不是女的,也没什麽圣洁可言,然後当场架起火烧死他。
在生命的最後时刻,他像所有穷途末路的人一样开始试图相信神灵真的存在。他没背熟那该死的祈神词,在心里磕磕巴巴地背了几遍都不对。绝望和涣散的注意力像洪水冲垮堤坝一样冲垮他的神志,他只是专注地看着水晶球里的倒影,思考狮子一样的国王发现主教和“圣女”一起没了该多麽开心;他只是专注地看着水晶球里的倒影,思考这家饭店怎麽也关门了,老板哭得好惨,该死好想吃小笼包啊;他只是专注地看着水晶球里的倒影,一张美丽到极致的悲哀的脸,写着“去死吧”这几个大字。
加迪尔艰难而走样地背完了冗长枯燥的词。水晶依然沉甸甸,毫无回应。神显然只想和虔诚的美丽女孩说话,加迪尔这样只是空有一副天使皮囊的毫无信仰人根本叫不来他。
这世界太不公平了。死亡的最後关头,加迪尔还很乐观地捏着水晶球想,如果太阳神是女的,她当然就会爱我丶回应我丶保护我,我也不用穿他妈的裙子做劳什子圣女,天天连肉都不给吃。是神界的男女性别不平等害得一个无辜的男孩要在今天死去!球一闪而过一道困惑的光,但哀莫大于心死开始哭的加迪尔没有看见。
人群开始骚乱和极度哀痛,因为他们看到圣女闭上双眼,悲悯的泪如雨水般从脸庞滑下。这泪水的感染力是巨大的,葬礼被推向最高|潮,圣徒们开始漫长诵唱,巨大的棺椁缓慢地从马车上飞起,教堂前的广场丶城市最中心的地面在人们的尖叫中陷落,地底的魔法阵发出耀眼的金光,第三百二十一位红衣主教的尸骨落下,成为这座王城的又一座沉默基石。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到了加迪尔身上,就连远处的高高在上的国王也不例外。圣女捏紧了手里的球,踩在圣骑士长舍甫琴科的背上跳到了地面上,提着沉重的长裙,腿脚发软地一步步向着高台,也是自己的断头台走去。太阳神面目模糊地矗立在这里,加迪尔只有他的一个脚趾那麽大。他跪了下来,把水晶放到神双脚中间的祭坛上,像一只脆弱的蝴蝶,悬崖边一只濒死的蝴蝶一样弯下脊椎,最後一次念完了刚刚复习过的祈神词,用颤抖的声音祈祷神明降临,告诉人们谁将成为下一任主教。他知道不会有任何回应,刚刚还充满崇敬地让他踩着脊背的舍甫琴科可能马上就是负责来拖走他的人,所以他的心里只有惨痛,痛苦于自己的生命非得结束在一个脚指头前面。
然而人群在尖叫,晴朗的天地里忽然凭空出现旋转的大风,天空在震动,太阳从西移到东,又移了回去,然後一条金色的阶梯垂直而下,加迪尔目瞪口呆地擡起头来,一个半透明的巨大脸庞正盯着他看,这场面不是一般的惊悚,可加迪尔脑子里的第一反应是怀疑他看起来这麽模糊是因为他没穿衣服,只往身上批了一层光罢了。尽管很恐怖,可他比加迪尔这辈子见过的所有人加起来都要更英俊,城里最帅的舍甫琴科在他面前一比立刻成乡下土小子了。
“神界男女很平等!”
这是加迪尔昏过去前听到的最後一句话。
当他再醒来时,他的圣女身份竟然保住了,不仅保住了,还升格了——百年来神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降临,人人都在传颂这一定是因为他们拥有了最纯洁虔诚美丽的圣女,她的头发比黄金还要灿烂,她的蓝眼睛里倒影着天国的湖泊,她是神在人间的使徒。而新任的主教职位落到了国王的儿子身上,不用继承王位的那一个。这是个非常擦边球的大胆行为,人们想反抗,但想起神後又不敢出声——神灵的安排自有他的用意,如果马尔蒂尼家族就是真正的神选王室呢?只有加迪尔很明确那劳什子神没有点谁来做下一任冤种主教,这可能就是国王浑水摸鱼把职位给摸去了的原因。
圣女是要给主教披上那象征权利的红披风的,加迪尔有点抗拒这一点。王国是不牢靠的,教会却是永存的。一个国王想同时统治人们的土地和脑子,想把不牢靠的东西变成永恒的,他是不是太贪婪了一点。
“我知道你是男孩。”
国王秒杀了这场游戏,他自有自己的消息和手腕。圣骑士长舍甫琴科竟然是国王的二五仔,加迪尔站在台阶上看着对方漂亮的金发,深感太阳神怕不是喜欢错了发色。这殿堂里但凡长得像神使的没一个是好东西。
加迪尔不再反抗了。反正神是真的,如果保罗·马尔蒂尼是错的,他迟早会被命运主宰,被一杯毒酒弄死在王座上,这和他没有关系。无人再牵挂死去的主教,神带来的狂欢气氛还在持续,葬礼後仅仅半个月,更盛大的典礼就举行了。加迪尔站在台阶上,为身前年轻的二王子丹尼尔披上红色的长袍;在他转过身来接受圣女的亲吻时,幼稚的王子抿着嘴无法自控地红了一大片脸。国王为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而想到刻薄古板天天不给他吃肉的老头死了,换成了这麽一个漂亮小男孩,加迪尔倒是心态平衡了很多,不再生国王的气了。
这个夜晚加迪尔再一次见到了他,在例行晚祷的时候,他喜欢叫这项工作为加班。加班完了後他会换上衣服偷偷翻出去吃小笼包,但今天是不可能了——一阵熟悉的平地起风丶金光,不过神终于没有用一张巨大的脸吓人,而是裹着长袍非常端正地降临在了自己的神像前。
加迪尔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干嘛?”神的声音像竖琴一样优美,听起来有点困惑。
“大家都说直视你,您,会眼瞎。”加迪尔瓮声瓮气地说。
神好像被他噎住了。过了两秒才说不会。又过了两秒後他才在小小人类颤抖的肩膀里意识到了他只是单纯在害怕,于是温柔地告诉他:“好了,神不会伤害你,神赐予你直视神的权利。”
加迪尔顿时更伤心了,因为传说中神赐是极其珍贵的,比起不会眼瞎,他更想要一辈子都有小笼包吃。他的心声巨大而积极地在神的耳边响亮播放,神:……
小笼包是什麽?
加迪尔把变成一个发光小球的神装进了兜帽里,带着他去吃了小笼包。在翻回来的时候他碰到了圣骑士们在巡逻,时间什麽时候变的?他不知道。幸好舍甫琴科支开手下接住了从滑不溜秋的大理石上掉下来的他,把他牢牢地接在了怀里裹进披风,圣女半夜翻墙的事情才没有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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