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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卡尔故意欺负他:“你比薯条还话多!”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他们到车上了,穆勒扑过来假装要拿嘴巴吃他,但小虎牙没亮两秒就收回去了,莫名其妙就笑倒在卡尔的肩膀上,环着他,脊背颤动半天。
卡尔莫名其妙,被他笑得也忍不住跟着笑:“你在干嘛?”
“我坐在你的副驾驶上,我们赢球了,还要一起回家哎……一起回家!”
他已经为此情绪高涨一年多了。
输球的时候,他也会因此情绪好转,belike抿着嘴瞳孔浅浅的在那儿吓人,半天後忽然想到他们俩要一起回家了,于是肢体神情立刻放松下来,开始和卡尔谈回家後的事。晚餐吃什麽?薯条不知道今天过得怎麽样?该去给小动物们开暖气……
生活的细节立刻就把工作残留的胶黏晦涩坏情绪冲走了。
穆勒是这样的,哪怕卡尔什麽都不用做,只是待在他旁边,都会被快乐能量填满,就好像什麽都不用做,只是待在沙发上,就会被路过的薯条扑住,被她霸道小狗狠狠爱。
卡尔知道这大概和他自己没什麽关系,只在于对面是爱的大师。
他不由得擡起手替穆勒理了理衣领,笑着说:“嗯。”
穆勒不介意他的反应是小小的淡淡的,得到一个笑和一个嗯,他就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被爱的人了,兴高采烈地在副驾驶上恨不得伸胳膊伸腿来一段无厘头的freestyle。卡尔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用馀光看到他像腿细细长长的螳螂似的在旁边蛄蛹,不由得又笑了。
穆勒明知道卡尔是在为他的表演“捧场”,却非要明知故问,眼睛亮亮地凑过来招惹他:“你在笑什麽?karli?你在笑什麽?”
“不告诉你。”卡尔偏不要满足他,咳一声严肃地说:“还有……不要一下班就开始叫我小名。”
“工作时候喊职务还不够啊?”穆勒哀嚎一声,呜咽着瘫倒在副驾驶上,仿佛被老婆剥夺了喊昵称的资格,是什麽天大的人间惨剧。
卡尔又忍不住想笑,但尽全力憋住了,头一擡,就差像诺伊尔一样冷哼一声了:“你工作时候也没喊我队长好不好?!”
他们刚到家,车才刚停稳,穆勒就一把压过来亲他,用力按着卡尔的手不让他松开安全带,借着它的帮助很是为所欲为了一番。
“我|干嘛喊你队长。”
车|库光线柔和,以至于车里是略带昏暗的。穆勒的眼睛在这样的昏暗里变成了那种浅色的渐变的玻璃球,颜色有多冷,亲吻就有多滚烫,这一会儿他的牙尖是全用上了。
不刻意夹起来的时候,他的声音其实是有点低沉的:“你本来就是我的karli……以前不给我喊也就算了,现在我要一口气全补回来……”
虽然不会划出伤口来,但碰一次卡尔吃痛一次,感觉像在和什麽狼崽子接吻似的,一点都不可爱了,他不由得略生气地一边调整呼吸一边把他推开,用眼神表达强烈的不赞同:
“几岁了你?幼稚。”
而後他不自在地用舌尖轻轻检查自己的口腔,郁闷地发现哪都没伤口,但就是有一点细微的热辣的痛。
这点点小的泼辣就算是放在卡尔多年来要麽苦闷要麽古怪的x生活里都实在是不算什麽,可卡尔不太愿意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的是,和穆勒在一起後,他们在生活的每个方面都出乎意料的开心高兴,像意念同居了很多年似的,唯独这一个事,随着关系的确立,他反而变得别扭到近乎害羞。
害羞到变成了保守。
主要是……他和穆勒太熟了,是那种私生活以外的熟。
多年好友和同事忽然变成了躺在一张床上的人,对卡尔来说,就算已经一年多了,都还是很突然。他有点……他有点没法在穆勒面前随意地展现自己,那会让他在日常面对他时不由自主地忽然想到:完蛋了,他现在知道我衣服下面是什麽样了,知道得超清楚。
然後不知道为什麽,他就像那种青春期小男孩小女孩似的,简直想无措地哭起来。
这念头很蠢,卡尔知道,他对别人从来没産生过这种别扭的感觉,可和穆勒就有一点。
他一真的蹙眉头,穆勒就有点迟疑。
人到底和狗不一样,恋人的关系说起来还没有人和宠物的关系牢固,因为不是全然的占有和被占有。
有一天醒来穆勒觉得婚姻真是非常恶毒的东西,随着年龄增长,婚姻在他心里已经不再是爱的证明,而是一种强有力的枷锁。他想要占有卡尔,也想要被对方拥有,想到哪怕某天起床时他们想看两生厌,却依然不能丢掉对方。
不过那对他们两个来说都一定是巨大的痛苦和折磨,所以他又立刻把关于婚姻的自私想法抛在脑後了。
“……对不起,哪里疼了吗?”他有点忐忑不安地想看看卡尔的嘴唇。
卡尔正气恼,想抱怨,一擡眼看到穆勒眉眼里的紧张,又懊恼起来,感觉自己真是一块湿淋淋的抹布。
“嗯。”卡尔失落地鼓了鼓脸颊,垂下脑袋,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天,他一般是不说疼的。
坏牙!
好不容易亲热一下弄成这样……他不要太小丑了……好尴尬……
穆勒恨不得给自己来两下。
他伸出手有点焦虑地想检查看看他的嘴唇,把手机的手电筒都打开了,卡尔也真的微微张开了嘴唇任由他看,穆勒专心致志地找是哪里破皮了,直到卡尔轻轻舔了舔他的指尖,他才像触电一般弹开,猛然意识到空气早就重新变得暧昧起来。
卡尔松开安全带,倾身吻他。
“就说你幼稚。”
金发恋人微笑着揪揪他的耳朵尖,顺便揉了揉他的头发:
“我们又不是没有家,学teenager躲在车里干嘛?”
卡尔当时说这个话,主要是为了哄穆勒开心的,但没想到真的唤醒了对方的一些teenager梦想就是了(…)他们俩进门鞋子几乎是乱甩的,就滚在沙发里,穆勒一边脱上衣一边和他说他青少年的时候想象的剧情不是坐在豪车里,而是冬天在破烂二手车里,他们俩一起举着手哈冷气说好冷,然後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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