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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多特蒙德是大俱乐部,去了可以踢欧冠的……”
“我现在也可以踢欧冠。”虽然脑子已经快被冰爽幸福的感觉彻底麻痹了,但这种事他还是不至于弄不清的,沙德很机灵丶很警惕地说。
还用那种“爸爸你头顶怎麽尖尖的”的担忧神情望向了米奥德拉格。
虽然吃冰淇淋要紧,但他还是很担心爸爸的。
被自己的笨蛋儿子怜悯了的米奥德拉格:……
瓦列里娅:……
她忍无可忍地推开废物丈夫,坐到沙德旁边夺走冰淇淋和勺,握着他的手——被冻得一激灵後——和他说:
“但那里的足球会更热闹的,之前爸爸妈妈不是也和你讲过英超的事,你当时也有点想去的。”
确实。
沙德有点迟疑了。
就算是他这样的笨蛋,也会知道在“大联赛”里踢的球,仿佛才是真的足球。欧冠的舞台是属于那些俱乐部的,他们每年踢不了几场就结束了,然後大家叹着气感慨着沙德不够熟悉的球星们的名字,和他们仿佛天天挂在网上的事,坐在飞机上回莫斯科,年复一年。
俄罗斯人不像中国人美国人那样冷落足球,但也不绝不像大联赛里的球迷那样狂热痴迷。这里太大了,大家有太多东西可以去关心,足球这件事,也就还好吧。
现在父母再次提起来,他才真的産生了那麽一点真情实感,对离开家的真情实感。在此之前,沙德从没想过,想要追求什麽东西,是需要从熟悉的环境里离开,去另一个地方的。
他冰凉凉的手被妈妈握在掌心,好久才慢慢回温。他们拿了地图来,给他看德国在哪里,沙德看一次惊讶一次世界上竟然还有这麽多这麽小的国家挤在一起。
他在学校当然也学了这些,还都光荣及格了,比沙德聪明得多的小孩反而还有不少挂科一直补不过去的。但考试里他们更多考的是前苏联范围内的国家,对西欧这一块能有个全面认知就行,不至于闹出什麽法国其实是非洲国家丶德国人没猪肉吃这样的笑话来,别的要求不怎麽深入。
所以在沙德的脑子里,这一块也就是模模糊糊的一团。
而且他还想到德国人不是坏人吗?很小的时候老师就会教育他们,因为德国人太坏了,才会全冻死在莫斯科,就连西伯利亚的土地都不会想要这样的坏蛋,拒绝把他们吞进泥土里。
“上次那个,那个英国的呢?”沙德记得妈妈还说老板可能想见见他什麽的。
他大概知道也在这一边,但眼睛怎麽看都没看到。
“那个在这儿。”瓦列里娅给他指位置。
沙德往左一顿,一看隔着海这个超级小的一个细长的小岛竟然就是了(…)他脑子里一直以为是很大的呢。
但其实俄罗斯为中心的地图铺开,除了下头的中国和右边的美国加拿大,也没几个地方算大的。
一边是密密麻麻挤在一团国家中间的坏蛋国,另一边是更远一点隔着海的芝麻小岛。
沙德一下子被“人生就是常常要在两坨屎里二选一”这种真谛震撼到了。
他一下子泛起了难,看一眼这个,再看一眼那个,急得快咬住指关节,迟疑着问爹妈:“嗯……唔……去哪个?”
瓦列里娅都有点绷不住想笑了,她觉得沙德的笨脑筋真是好玩死了,给他两个俱乐部,他就忘记待在家里也是个选项了。
笨也有笨的好……
但也让家长更揪心了。
她也做不出决定。比俱乐部环境的话,她觉得多特蒙德比切尔西好多了,一方面是德甲的东欧球员不算少,沙德丢进去也不算很特殊,另一方面是多特方面是主帅图赫尔亲自联系的,他显然是认可沙德的能力,而切尔西那头正相反,只是老板阿布一头热,主帅穆里尼奥一点都不喜欢沙德。
就算舍甫琴科那样的东欧巨星在穆里尼奥手底下也没踢出什麽名堂来,何况是他们啥也不是的沙德。
但考虑到生活问题,她就又更偏向切尔西了。千说万说,阿布是老板,瓦列里娅不要他明面上给沙德什麽帮助,就是希望孩子在异国他乡能有个人照料,万一遇到什麽急事,生病了,受伤了,进监狱了(?),有人能立刻帮忙。
还有就是人生地不熟的,吃点亏也正常,但她还是希望沙德不至于太受人家欺负。
做个关系户听起来难听了点,可实际上有能力托关系的话,哪个父母会不托呢。
米奥德拉格已没出息地哭了起来,和沙德抱在一起呜呜哇哇的:“宝宝,怎麽办啊?!”
沙德也哭:“不,不知道……选,选不出来!”
瓦列里娅:“……算了,我们出门旅游好了,两个都看看,行不行?”
阿布特意飞了一趟莫斯科,却没见到沙德的人,只见到了他一家的护照(…)玛丽娜心惊胆战地看着他看了半天後笑了一声,把米奥德拉格的随便扔开(…)然後把瓦列里娅的和沙德的放手里归拢归拢,朝她推过来了。
“你去办。”阿布和她说。
瓦列里娅很不客气地差使阿布,让他帮忙走关系,在克罗地亚那头不知道怎麽弄到了盖章的档案,解决了米奥德拉格的身份问题,而後还是走关系,神奇地帮他们一两天速出了欧盟签证。
他们要先去德国再飞伦敦,老板也没意见,玛丽娜亲自过问了这个事,机票酒店也全安排好,在多特当地还雇了翻译带着他们,力求让一家人从出家门开始就有人服务,什麽都不用烦心。这好一通忙完,不等阿布吩咐,她已经自觉去安排他们落地伦敦的接待问题,对规格很是用心,谁知什麽都安排好了,再和瓦列里娅联系时,她就傻眼了。
“我们不去伦敦了!”瓦列里娅高兴地宣布:“多特这边挺好的,沙德打算签合同了。”
她热情地感谢了玛丽娜所做的一切。很显然,瓦列里娅不是不识数的人,非常明白风光的大老板一句话下去,到底是哪些人在苦哈哈地干活。
玛丽娜那一刻在脑子里把自己的前世今生都过了一遍,特别是她大学刚毕业就机缘巧合去给阿布打工,她走进对方的办公室,和他冷静地推荐自己:
“从你的眼神里我已经感到你在嫌弃我年轻丶还是个女人,不过请你先把眉头松一松,问些问题,让我做些事,很快您就会发现,和你过去炒掉的一大堆废物男人不一样,我的学历最高,我的头脑最好,最重要的事——我不会搞砸任何事。”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虽说面试时候吹得这麽天花乱坠,但之後玛丽娜当然还是有犯错的,不过那些错都无伤大雅,重要的是她总是能抓住阿布的核心诉求,然後实现它们,无论使用什麽手段,这才是她屹立不倒的原因。
但她现在就搞砸了一件事,一件看起来很小但老板显然非常在乎的事。
玛丽娜头脑风暴起来,开始思考该怎麽交差。她想到了好几个办法,连实在不行把穆里尼奥干的若干坏事翻出来拿他当替死鬼丶把沙德不想来的原因推到他脑门上这种垫底招数都列为可选对象了,但不知是瓦列里娅自己直接去和阿布说了,还是阿布其实没她想象中那麽在意这件事,对方并没有和她生气,也没责怪她什麽,在听完她迟一点的述职後就只是点点头说知道了。
玛丽娜主动道歉:“我应该先让他们来伦敦的。”
“不,你做得没错,就这样吧。”阿布托着下巴转一支新钢笔,转了一会儿後把它放进抽屉里了,靠着宽大办公椅的靠背像沉思着什麽重要的事,过了半晌才和玛丽娜说:“对了,你飞一下德国,给沙德找个房子。你亲自看,别人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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