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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厘迷茫地睁开眼,刚好看到巫敏拿着书走进来。她抬手看了眼表,居然已经过了十分钟了,这跟没睡有什么区别?明厘时常会有个疑问,教室内时间的流速和外面的世界真的一样吗?有时候一眨眼能睡过一个课间,有时候一眨眼能睡过两节正课。要不然前面的贺鸣飞,每次醒来都会迷迷瞪瞪拍拍着网管:这位仁兄啊,我没别的意思,就想确认一下,现在是21世纪,对吧?明厘塌着肩膀,强行挺了挺背,打起精神。巫老师说话也温柔,虽说是数学老师,也没有疾言厉色。但温柔归温柔,不影响课堂的纪律和教学,从来没有人敢在数学课上造次。别说睡觉了,谁敢走神一两分钟,回过神来就听不懂了。她讲课的逻辑性极强,直切重点,这点明厘已经从好几个老师身上都观察到了,所以说,一中的师资力量不是吹的。明厘觉得,这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不光是因为巫老师,主要是来自数学,来自这门学科本身的威严。它不像语文英语,浪漫有灵性,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有人马马虎虎无感。数学是一条泾渭分明的河,河这边的人天赋异禀,巨浪滔天也能在水里扑腾。河那边的人连蹲下洗个手都怕栽进去淹死。数学只有热爱和害怕两个选项。明厘属于后者,但她很会装。下课后,巫老师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下周考试,全科,考整整两天。“啊~~~~”底下人哀嚎一片。“不要啊啊啊~”巫老师本来表情严肃,被齐齐哭喊逗得差点没绷住,笑着敲敲黑板,“不准哭了啊,我看谁哭,谁哭我给谁加作业。”所有人秒变脸,紧急调头,苦着脸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嘿嘿!”最后弄得全班一起哄堂大笑,敲桌子敲椅子拍手,乱成一锅粥。明厘夹在无数声嚯嚯哈嘿中间,也跟着笑了。一班也不全是书呆子和变态学霸,原来还有一群神经病。“练习册上重点题型太少了,所以咱们今天就先不留作业了,明天上完新课之后再一起做……”还没等说完,贺鸣飞带头爆发出一句“好!”“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眼看着时间不早,巫老师抬手抓了一把空气,“收!”她笑着说:“这话留着下节课说,我一介平民还受不起,你们去扶持格格登基还有点希望……好了啊,考试的消息已经传达到了,具体时间安排我会告诉班长。”“这是新学期的第一次大型考试,都重视一下,给我争口气,也给自己争口气,为接下来的学习开个好头,行不行?”同学们齐齐回答:“行~~”“那我拭目以待了啊。”老师走后,她去教室后面接水,接水时势必要路过最后一排桌子。那张显眼的单桌上已经盖了更多的试卷,画着小花的褶皱牛皮纸也被埋在底下。一天之前她还在好奇神秘的9355什么时候来,如今她端着杯子,一看到这张桌子就想起楼上拖着腮听她讲题的模样。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怒气又有卷土重来的征兆。明厘按下开关,接了杯凉水,冷漠地回了座位埋头看书。晚上,芭娜娜给她发来消息。芭娜娜:要不我下个月去找你玩呗?在这儿太无聊了,我还没去过屿城呢。小明:周末来回太麻烦了吧。芭娜娜:也是,但是五一也太远了,清明怎么样?小明:清明不行,我家有客人。芭娜娜:啊???谁家清明做客啊?你是说走的那种还是飘的那种?小明:我妈新找的男朋友。芭娜娜:(鞠躬)对不起。小明:你再忍忍,五一来吧。芭娜娜:行,到时候你带着相机吧,暖和之后花都开了,咱俩拍照片去!小明:可以,我提前看看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与此同时,轻轻两下敲门声传来,明厘赶紧把手机塞进了书包夹层里,提起笔继续演算。门从外面推开。“小厘,把牛奶喝了吧。”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放到桌子上。“知道了,谢谢妈。”明岚弯腰看她做题,“屿城这题目挺难吧?”“重点内容都差不多,就是题型不太一样。”“那肯定的,知识都是死的,题目是活的,”明岚又开启话茬,“你们是不是要考试了?”“下周,月考。”“我跟你商量个事,”明岚坐在她床边,“之前不是说,清明假期你林叔叔过来吗,但是我最近和他打个了个电话,他想着清明节回老家看看,就和我商量看能不能把吃饭的时间往前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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