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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回家吧!”
他擡袖在脸上擦了把就牵着于秀的手往回走。
走出几步,却发觉身後的阿娘没有动。于文翡扭过头,下一瞬阿娘就瘫软了下去昏倒在了地上。
“阿娘!”
他奋力地想要扶起昏死过去的阿娘,可以孩童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做到。
虞卿喊来周围的邻舍的婶子帮忙,这才把于秀扶回了家中。两刻钟後,王婶带着村里的郎中来了。
“里头里头。”她引着郎中进屋,大家纷纷避至两旁腾出空来。
边春村里没有像样的大夫,只有村尾的梁伯伯略懂些医术,谁家有点的头疼发热都是找他瞧,是村里的赤脚郎中。
梁伯伯一面安抚着焦急的于小狗,一面在床边坐下,给于秀把脉。
室内,大家不住屏息翘首盼着,皆等着梁伯伯的结果。
良久後,梁伯伯叹了口气。从布包里头取出截木炭棒和纸来,在皱巴巴的纸张上头写下几样药材,轻声道:“小狗啊,伯伯先给你娘开些退热的药,早晚一次,先喝两天瞧瞧,若是不行……”
“那……那伯伯,我娘什麽时候能醒过来呀?”
梁伯伯只是摇摇头,望着跟前满眼焦急的孩童,缓缓他吐出一口浊气,道:“小狗,伯伯也说不准,毕竟伯伯能力也有限。有条件的话,还是去镇子上找个好些的郎中,越快越好。”
送走乡亲们後,虞卿是最後一个走的。
他双手撑着下巴坐在堂屋门槛石上,仰着脖歪着脑袋望着灰蒙蒙的穹顶。云雾裹着天边墨色青山,入耳是後山处的鹧鸪啼叫。
“走,我与你去找那家人问个清楚!”虞卿走到他身侧,朝他摊开手掌。
他眨眨眼,旋即手掌放进她的掌心,用力颔首:“好!”
……
李家村,李宅。
黑檀木的匾额上是‘李府’两字。
青砖黛瓦的宅院,门前的青石阶。
虞卿拉着于小狗的腕子伫立在朱漆大门前,昂首便能望见门楣上方金漆早已脱落,提着‘行善积德’四字的匾额。
虞卿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先日所见的,张口闭口就是“死穷鬼”,苛待工人的青年男人。一时,只觉得讽刺至极。
行善积德行的是哪门子的善,积的又是哪来的德。
瞧出身侧的于小狗有些害怕,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腕以示安抚,而後扣响了门环。
良久,朱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中年男人嵌在阴影间的半张蜡黄的脸,耷拉的小三角眼鄙夷地将二人从头到脚打量了遍。
“我……我们是来要回工钱的!”于小狗的声音比平时都要低些,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
“讨饭的滚远些去!”说罢他便要关门。
说时迟那时快,虞卿见状把先前备好的木棍往门缝一卡,高声道:“要你爹的饭!我要见你们家老爷!”
“噗嗤。”一声,旋即中年男人兀的哈哈大笑起来,“老爷是你想见就见的?滚!从哪来回哪去!”
“刘叔,来者是客,怎能这般怠慢客人呢?”
亦是此时,青砖石阶下传来一道男声。两人循声转头,便见一身着青衫的青年男子负手而立,白净的面容蕴着浅浅的笑。
“哎哟。大少爷回来了!”见是自家少爷,管家连连招呼门丁开门,弓着身子忙忙将其迎进府门。
片刻後花厅里。
李老爷端坐在太师椅上,端着青瓷茶盏轻轻吹去茶面上的浮沫,饮了口茶,徐徐擡眸望向花厅中央的虞卿与于小狗。而他身後立着的,是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
李老爷语气淡淡:“你们是说,我们欠了你娘的工钱?”
“工钱一天三十文,干了二十八天,八百四十文。还有你们虐待工人,以致于秀卧病,误工费按照一天三十文算,除去休息的几日,同样八百四十文!麻烦立马结清!”
“另外,我前两日在你家後院亲眼见到贵府某位少爷虐待于秀,烦请您老把他‘请’来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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