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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对视,让孩子愣了愣,随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傻笑起来。
“你个小家伙,从哪冒出来的?”谢月凌的声音比平常多了几分温柔,她对孩子一向是宽容的,何况这么小。
孩子闻言,眼神闪烁,似乎想说谎,小声嘟囔:“我……我就是想看看热闹嘛,听说这里有位好看的姐姐,就想来看看。”
话音刚落,这孩子的肚子就发出咕咕的声音,看来是饿了。
“说谎?说谎可不是好孩子。”谢月凌点破这孩子,隔这么老远,哪能看出什么好不好看。
人就是这么奇怪,有些事连自己做不好,却总教育孩子做一个好人。
孩子羞赧地低下头,脚尖在地上画圈,就在这时,谢月凌从袖中取出一包糕点,递到他面前:“喏,饿了吧,给你的。”
孩子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接过糕点,像是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连声道谢:“谢谢姐姐!”说完,像是怕再被追问,紧紧抱着糕点,转身一溜烟地跑远了。
没过多久,这孩子的娘拉着那小子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训斥那孩子。
“你这调皮鬼,又到处乱跑,家家都艰难,怎么能拿人吃食。”妇人虽然嘴上责备,但眼神中却满是难过,自家没本事,孩子年纪小,又饿的紧,见到吃的就移不开道。
这孩子拿回来一包糕点全分给弟弟妹妹了,等她做好饭时孩子的嘴塞得满满当当,只剩下几块留着给大人,这点心一看就金贵,如何赔得起。
孩子一见到谢月凌,立刻躲到了她的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他小声嘀咕:“娘,我饿了,就想找点吃的嘛。”
谢月凌见状,朝那妇人走去,“这位大嫂,别怪孩子了,孩子饿了找吃的也是常理。这些糕点,我自己吃不下,给孩子也好。”
妇人闻言,连忙摆手拒绝:“这怎么行,孩子不懂事,我这带了些自家做的烙饼,有些粗陋,给贵人赔罪。”
“好啊,我瞧着不错。”
谢月凌拿过一块咬了一口,才发觉这是搀着麦麸的饼子,之前道观艰难时,师父就让弟子吃这种饼子,因此她尝的出来。
京城附近的百姓如今也这般艰难,此时不是灾年,烙饼也掺了麦麸。
谢月凌轻轻咀嚼着口中的烙饼,那粗糙的口感带着几分麦麸的涩意,她缓缓咽下饼子,问道:“大嫂,你们租的哪家的田,不知你家现在生活如何?”
上京城郊延之雍州之地,皆为士族、皇室、官员之地,世家所占之地便占了七成,谢家也有不少,在此耕作之人皆是佃户。
妇人闻言,叹了口气道:“我们一家老小全靠租种王家的田地过活,这租子嘛,要交去五成,剩下的才勉强够我们一家糊口。”
谢月凌闻言,心中微微一沉,王家的租子竟是四成。她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大嫂,为何不租种谢家的田地呢?我听说,谢家的租子,只收四成啊。”
妇人闻言,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即又摇了摇头,苦笑道:“贵人有所不知,这谢家的租子,其实与王家一样,也是五成。各家大户都是如此,四成的租子,那是给那些有门路、有关系的人家准备的。我们这些小户人家,能有个田地租种就不错了,哪敢奢望什么四成租子啊。”
谢月凌皱了皱眉,自家的田地租子竟抬高到了五成,她平日虽不曾查问这些事,但也知晓自家的租子是四成,看来不在的这些年,多了不少贪心的人。
“也就是说,还得给钱贿赂,才能租到四成租子的地?”谢月凌问道。
“可不是吗,等我家攒了钱,也许也能租到。”妇人眼中带着些许希冀,但很快便落了下去。
五成租子就够一家人吃用罢了,一年到头能剩下什么,这还得是年景好的时候,年景不好,便只能挨饿了。
“租了四成租子以后呢?”谢月凌接着问。
“那边能攒下多些,买几亩薄田。”
“买了薄田以后呢。”
“买些良田啊。”
“然后有钱我就可以读书了。”还没等谢月凌接着问,那小孩便抢着回答,爹娘说,有了田,有了钱就可以读书了。
谢月凌摸了摸孩子的头,笑嘻嘻问着:“那你知道,读了书以后做什么吗。”
“读得好可以赚钱,可以做官,可以买肉吃。”孩子一脸天真吃着饼,眼睛亮堂堂的,比谢月凌见过的所有眼睛都亮。
孩子说的不是什么豪言壮志,什么为天下请命,为万民造福,却比谢月凌听过的所有话都要真,现下对他而言,吃饱就是最好的前途。
可惜年幼的孩子并不知道,短短的几句话,需要一个家族累积几十年,甚至数百年才能达到,若是中途有变,便会回到原点,甚至家族破灭。
话说完,妇人也带着孩子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谢月凌将荷包悄悄放在孩子身上,里面有些散碎银两。
待人走后,谢月凌出声,像是询问,像是自言自语:“我算是好人么。”
昕寒采了些花,编了花环,不过有些丑,颜色并不相配,有些滑稽,有些扭捏的递到谢月凌面前,“天下,你最好。”
“哈哈哈哈,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不是好人的。”
翻起旧账来,昕寒有些不知所措,当时自己不认识渺渺才这么说的,他连忙辩驳,“我不是,我当时”
没等他说下去,谢月凌又说道:“其实你说的没错,我不算好人。我师父常说,我身体不好,是因为因果,要我积德行善,这样身子才会好。
因此,我见到穷人就会送银子给他们,想着这算积德行善,可师父总是摇头,这老头就是不肯明说,非要我猜。刚才我听到这两人话,我突然想明白了自己到底欠了什么。”
她自幼荣华富贵,受家族荫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这些都是从这些平日见都不见的人偷来的。他们什么都不懂,总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怨天怨地怨自己,就是没怨过皇族世家。
世家用一点点利益吊着他们,让他们能刚好活下去,有那么一点点希望。皇族用科举让他们虚以为自己也能有翻身机会,可他们不知道,世家人都已将名额分的七七八八,那还有什么机会留给他们。
“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些人太坏了,什么都想要。”
谢月凌带上花环,点了点他的额头,“你啊,真是个大奸臣,就知道哄我。”
“如果谢家在我手里就好了,可惜了。”谢月凌转念又想,“对啊,谢家怎么就不能在我手里呢。”
似是雾散云开,谢月凌一下子就清明了起来,自己想要的,要做的,最缺的不就是权利么,有了谢家的,再去抢王家的。
“我可以帮你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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