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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爪研磨自然而然转移话题,跟七月七生联机,打了几局游戏,被妈妈敲门才挂断——居然就这么聊了两个多小时。
挂断电话后,七月七生蹲在卫生间的墙角,脸埋在双膝之间,安静了好一会儿,才起身伸展手臂、揉揉发麻的腿。
洗漱、换上干净的睡衣,再把被子和床单都丢进洗衣机,擦地板,顺便还把床底打扫了一下——整个流程下来,窗外夜色昏沉,七月七生已经困得不行了。
她躺在床上,正要就这么入睡,然后、忽然想起来!作业!没写!!!
七月七生:……啊啊啊杀了她吧!!!
七月七生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痛苦地爬起来写作业。
其他的都好说,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烦意乱的原因,数学越写越难!越写越难!!
尤其是最后一题,这真的是普通的中学生应该做得出来的题目吗?!
七月七生近乎面目狰狞地死死瞪着题目,脑袋里一半是抓耳挠腮解题的自己,一半走了有一会儿的安详自己。
最后做出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灵魂都飘出来了,浑浑噩噩上了床。
第二天早上再被闹钟痛苦地叫醒。
眼睛好痛、身体好沉重、脑袋好安静——七月七生游魂似的拖着身体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倒也不忘跟孤爪同学说早安。
孤爪研磨:“……早。”
不等孤爪同学问“你怎么了”,七月七生已经转过身趴在椅背上满是怨气地嘀嘀咕咕那该死的数学题。
孤爪研磨:“?”
孤爪研磨解释:“那个是数学组老师留给喜欢数学的学生的附加题,难度很高,一般都会很难除了升学班没人做的。不做老师也不会说什么。”
七月七生:“?”
七月七生:“这是惯例?”
孤爪研磨:“对啊,上周的作业不也是,你不觉得数学最后几题都特别难吗?”
七月七生还真没觉得:“应该还是不一样吧,上次的题目还在数学大纲范围内,这次感觉已经超纲了……”
两人聊天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几声异常耳熟的惊呼——就是七月七生在帝光篮球部时,经常能听到那种,“好厉害!”、“好帅!”、“天啊”之类的或惊讶或崇拜的感慨。
每次这种声音一响起,帝光的某几个笨蛋就会变得格外的装。
七月七生本能警惕地看过去。
一个穿着他们学校校服、看制式似乎是二年级的金发少年正在门口和他们班的同学聊天。
比黄濑矮一点。
七月七生刚松一口气,又觉得那头金发实在眼熟,多看了几眼,少年刚好转头,惊喜地冲她灿烂一笑:“前辈——”
七月七生:“?”
这玩意是叁沢明弥?!
他染了还剪了唯世同款的金发?
七月七生瞳孔颤动,震惊到失声——不是这是在搞什么啊?!
叁沢明弥又挥着手开口:“孤爪前辈,可以出来一下吗?”
虽然嘴里喊的是孤爪前辈,眼睛完全是盯着七月七生。
七月七生:“……”
孤爪研磨:“……”
孤爪研磨认命地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门口,面无表情仰着头看叁沢明弥:“有什么事?”
叁沢明弥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七月七生身上收回,然后又换成另一幅开朗的笑脸,对着孤爪研磨嘀嘀咕咕,然后揽着人——虽然被躲开了——走出了教室能看到的范围。
七月七生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很不放心,怕叁沢同学乱说话,悄悄溜了出去观察。
他们教室很接近走廊。
叁沢把孤爪同学带到走廊尽头的窗边说些什么。
七月七生凑近,孤爪同学很沉默,叁沢的声音很坚定。
“……我是真的很喜欢七月学姐。”
七月七生:“……”
她有点忍不住插了句嘴:“你跟孤爪同学说这种话有什么意义。话说你喜欢些什么啊,你才认识我多久、了解我什么?——而且你知道什么叫喜欢的感觉吗?”
孤爪研磨看她一副事不关己甚至带了点八卦的样子,一时竟然不知道是该说叁沢活该还是该同情这小子。
不过叁沢很显然看起来不需要他的表态。
已经染了金发的少年非常刻意地露出一个温柔但坚定的笑容:“我确实对学姐的了解不够,但也因此,我想要多了解一点学姐,想要多看看学姐,每次见到学姐都心跳都会加快,即使知道这不是一个聪明的决定,仍然想要靠近学姐会喜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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