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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蓝是因为当局者迷,对那封信相信不已,可作为局外者的宴妙却心中古怪,觉得这是蹊跷太多。公仪蓝走上前拉着宴妙,不愿意她插手,“这件事你不用再操心了,从此以后我和他在无瓜葛!”宴妙也只好答应下来,但看着公仪蓝纤细背影,直至对方上了马车离开,心里的担忧都始终未曾放下。“这世间情爱啊……”感慨了一句,宴妙决定去找南昊墨。去书房的路上,途经花园铺着鹅卵石的小路蜿蜒。假山堆的拱门攀附着绿藤红花,长长的垂下来,遮了日光,宴妙从下面穿过,觉得身上一凉,热气都散了散。书房里有低低的交谈声,似是有其他人,想来是府里的幕僚,宴妙想了想,在书房外长廊下的藤椅上坐了下来,把糕点放在一旁,靠在椅背上。日光穿过廊下的草木,投在身上的光就斑驳陆离了起来,宴妙支着脑袋闭上眼。她本想要小眯一会,谁知竟直接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宴妙恍惚的睁开眼。南昊墨站在长廊下,渐变蓝的圆领长袍,由领口的淡色逐渐沉淀到下摆最深的墨蓝色。他若有所觉的抬眼,看向一脸迷糊的宴妙。“醒了?”“嗯。”宴妙应了一声,低头看见了身上盖的薄软毯子,盯了好一会,脑里纷乱的思绪才算是彻底理清了。放在旁边的糕点南昊墨已经吃完了,他把空盘子推到一旁,撩了衣摆坐下,合着清凉的晚风道:“本王从书房出来,就看见你在藤椅上睡着了。”宴妙挠了挠脸,这个午觉睡得太久,身体睡得有些酸软。话音刚落,她猛的僵住了身形,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视线紧紧盯着落在肩膀上的蜜蜂。“南昊墨!”宴妙低着声音喊道,“你快帮我赶走它!”她最怕蜜蜂这一类的昆虫了!正在宴妙说话间,那蜜蜂扇动翅膀,钻进了她头发里。感受着头发牵动的诡异触感,宴妙简直要崩溃了。“啊!”为了不惊动蜜蜂,南昊墨缓缓靠近,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碰宴妙的头发,离得近了,他莞尔一笑。“你头发太香了,蜜蜂才会钻进去的。”宴妙可怜兮兮道:“头发向不应该引来蝴蝶吗?把蜜蜂招来算什么事!”南昊墨驱走蜜蜂,闻言垂首吻住了宴妙的唇,唇齿相抵时笑道:“本王不就被你引来了吗……”这吻逐渐加深,宴妙脑子晕晕的,来找南昊墨的缘由都给抛到了脑后。南昊墨看着被自己吻得有些情动的宴妙,伸出手按住她的后脑,让两人之间变得更加密不可分。突然,南昊墨面色古怪了一瞬。他勉强结束这个吻,摸了摸自己刺痛的下巴,语调沙哑地道:“本王刚才……好像被什么蛰了一下……”宴妙看了眼飞走的蜜蜂,忍俊不禁地道:“估计是那蜜蜂蛰了你这只花蝴蝶。”南昊墨苦笑。他感觉到自己的下巴已经由刺痛变为发胀发热了,估计很快就会肿起来。这下也顾不得吃晚饭了,宴妙拿了药膏替南昊墨涂在下巴上。可惜那蜜蜂不知道是什么品种,药膏也只能起到缓解作用,很快,南昊墨的下巴就高高肿了起来。公仪蓝相亲宴妙围着南昊墨转了一圈,嘴角越扬越高,啧啧道:“这下巴什么时候能消肿,可能有些难说了。”南昊墨无奈,郁闷道:“连你这样的神医也医不好吗?”宴妙一本正经道:“蜜蜂一生只能蛰一次人,倾尽生命的毒素非我等凡人可以轻易破解,你还是乖乖等它自己消肿。”她找出一块面纱,提南昊墨蒙上,“没消肿之前,只能先委屈你了。”本想让他帮忙打听司马澈的事情,眼下他这模样,实在见不得那些大臣,也只能等他消了肿才行。南昊墨摸了摸脸上的面纱。这面纱做的轻薄,风一吹就能被掀开。他照了照镜子,便见这面纱随着微风晃动,时不时露出自己被蛰肿的下巴,这画面看着着实好笑。他回头一看,宴妙倒在榻上,早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你……”南昊墨无奈叹气。他把脸上这个完全没有半点遮掩用处的面纱摘下,拿了药膏自己在下巴上厚厚涂了一层,只求这药涂得多,下巴能快些消肿。南昊墨做事向来仔细,转念想了想,还是让人给自己告假去了,以防明日的早朝不能去上。宴妙笑够了,招呼南昊墨来吃饭。晚饭用量少,都是些好消化的食物。南昊墨吃完,若有所思的望着盘子里剩余的菜,“你今日送糕点给我,是自己不想再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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