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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再次响起,断断续续,却不敢停下。
许言几次想开口求情,说太晚了,让妹妹休息吧。
可许御廷不发话,谁敢替她喊停?
从小,便是这样。
许洇已经习惯了这位父亲在家里的独断专行。
哪怕小时候手指生了冻疮,肿得像萝卜,只要许御廷想听她弹琴,那就必须忍着钻心的痛,一遍遍弹奏。
他真的深爱他的女儿吗?
真的为“许洇”的死痛彻心扉,所以宁可花大价钱,请来鬼娃附身的邪术,也要为女儿招魂吗?
与这位“父亲”相处的日日夜夜,许洇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情。
或许,他爱的…从来都只是掌控一切的快感。
他对他的一双儿女拥有绝对的掌控权,主宰他们的命运。
有次,许言说错一句话,他直接将烟灰缸砸他头上,砸得他头破血流。
亲儿子啊,动起手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这样一位暴戾可怕的恶魔父亲,“许洇”早夭,未尝不是幸事。
很晚了,许洇的指尖已经麻了,只剩下条件反射的机械动作。
许御廷还没有让她停下来的意思。
许言无法劝说,知道他一劝,就会迎来更疯狂的惩罚。
他只是心疼又担忧地望着许洇单薄的背影。
便在这时,忽然,门铃响了。
这种时间,怎麽会有人造访。
许言困惑地起身开门。
门打开,段寺理单手撑在门口,一脸的不耐和嚣张——
“钢琴很好听,但扰民了。”
他就住在楼上,弹钢琴的声音,当然能听到。
许言向他道了歉。
段寺理却错开了他,径直望向了房间里的男人,脸上挂起得体的笑容——
“许叔叔好,我是许洇的同学段寺理,住楼上。”
许洇望向段寺理,眼底有担忧,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许御廷是个极要面子的人,立刻起身,问道:“段寺理?你是段明台的弟弟?”
“对,那是我老哥。”
许御廷体面地笑了下,客气地说:“久闻段家二公子一表人才,风采更胜令兄。”
老一辈的寒暄风格。
“叔叔过奖。论做生意,我哥能力比我强得多。”段寺理应对得体,“前段时间他还特意叮嘱我,在学校多关照许妹妹。她现在进学联会,正好在我手底下做事。”
“有劳费心,改日我做东,请你和你哥吃个便饭。”
“饭局就不必了,我哥也不太带我见他的商业夥伴。”段寺理应答如流,望向了钢琴边眼睛红红的许洇,“学联会有份表格急着今晚处理,许叔叔放心的话,让许洇跟我上楼帮个忙?当然,不放心的话,让许言哥一起也行。”
许御廷回头瞪了许洇一眼,呵斥道:“有客人,还不快去洗把脸!”
许洇连忙从琴凳下来,去洗手间洗了脸。
“没什麽不放心的。”许御廷将许洇推给了段寺理,“不过,十二点之前她就得睡觉了…”
“明白。”段寺理自然地伸手,将许洇拉到自己身後,“零点前,我亲自把许妹妹送下来。”
“有劳。”
许洇头脑空空,亦步亦趋地跟这段寺理走进电梯。
电梯门缓缓阖上,隔绝了许言深沉的视线,也隔绝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空气。
许洇低头,看到他攥住了她的手腕,紧得好像一辈子都不会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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