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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梵生脑子没有这麽不正常吧?
陆梵生声音低哑:“我原本想温柔些的,我对自己说,再见面一定要好好对你,为你献上一切,可你呢?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骗我,逃开我啊!”
所以,陆梵生不想忍了。
他将她摔回铺着红绸的床上,反剪她的双手,用一根黑色锁链牢牢锁在床头:“这是地府特制的链子,锁魂锁身,无论你是人是鬼,都别想挣脱。”
华曼音彻底慌了,如果是这样,她该怎麽逃:“陆梵生,别这样,求你了,我必须要出去,有件事我必须去做……”
陆梵生却仿佛没听见,只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扣:“你要做的事,我替你做,仇,我来帮你报,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对吧?但你……必须留在我身边。”
“不!”华曼音拼命挣-扎,可那锁链随她形态变化收缩,根本甩不开。
她终于哭出来,泪眼朦胧地望他,试图博得同情:“你放我走,等我办完事,一定回来找你,我发誓再也不离开你,那时候我们永远在一起,绝对不分离好不好?”
陆梵生却不吃这一套,冷笑道:“你的誓言,我再也不信了。”
华曼音见状只能低头咬在他肩上,他却反而兴奋起来,在她耳边低语:“咬得好,要不要再试试,看我接下来怎麽对你?”
她很快就没力气再反抗。
陆梵生变着花样,只要她表现出一丝不顺从,他就更加凶狠。
“还敢和别人说话?”他一边质问。
“不,不是……”她断断续续地求饶。
“看来还很有力气?”他只得不留情。
到最後华曼音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手指绞紧床单。
陆梵生爱极她这副模样,终于扬起嘴角:“还逃不逃了?”
她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掉。
偶尔她恢复些神智,仍哑着声求他:“放我出去一会儿,就一会儿……”
陆梵生不停动作,逼问:“线索在哪儿?”
她咬紧嘴唇不肯说,明显是怕他坏了事。
“不肯说?也好,这张嘴,留着出声就好。”他捏开她的下巴让她不再咬紧牙关。
华曼音很快又晕过去。
“这就晕了?我才刚开始。”
“放我离开吧。”她声音早已沙哑。
陆梵生轻笑着吻她耳垂:“求我?如果我心情好,或许……”
“梵生,求你。”她立刻哽咽着哀求。
陆梵生眯起眼,似乎很满意。
他抱起她走向那穿着嫁衣的躯体,低声道:“那你也来求求她?若以前的你点头,我就放你。”
华曼音原本不怕什麽神神诡诡的,但那毕竟是自己,看起来还是瘆人,她吓得往後缩,却正好撞到他胸膛。
她看向那穿着嫁衣的自己,小声问:“真的?”
“当然。”他笑,随後低头在她颈边咬了一口,似是报复回来。
华曼音闭着眼不敢再看,只能一遍遍哀求:“求你了。”
她不死心,想伸手去碰那嫁衣,想让它点头,却被陆梵生一把抓住:“就知道你不老实。”
“之前我只和你的……成过亲,还不算礼成,今天,我们就一起再拜一次天地吧。”
他搂着她的腰拜堂,姿势却依旧亲密不堪。
“一拜天地……”
华曼音被按在桌上,很快又失去意识。
不知过了多少天,因为这具魂魄之躯不需进食,他们基本上也没其他的事情。
华曼音早已丧失时间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陆梵生终于停下,在她清醒时为她穿好衣服。
华曼音立刻闭眼装睡。
他轻笑,亲亲她的脸,又吻她的唇,手抚摸她微胀的小腹:“如果你有了我们的孩子,是不是就不会总想着逃了?”
她猛地一颤。
陆梵生咬她耳朵:“装睡?我差点忘了,我们这样,尤其是你那样,怎麽可能睡着。”
华曼音被他的话吓到,自己把自己呛住,轻咳两声。
他指尖流连在她腹部:“你身体还是这麽弱,动不动就晕。”
见她仍闭眼不语,他低声笑笑:“不过也好,现在这样,正好一直与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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