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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变大了。
雨声变得格外清晰,噼噼啪啪,像一场失控的即兴演奏,填补着对话猝然中断后的空白。
“……我去关一下窗户。”攸宁的肩膀绷得很紧,他急匆匆下床,将手机朝上搁在被子上,徐星沅刚欣赏了一会儿天花板,就听见那头“乒铃乓啷”一阵响。
“你怎么了?”
攸宁捂着一边手肘回来,蹙眉重新拿起手机,说:“没注意被猫碗绊了一下,撞到窗台了……”
因为要调整手机,他就没工夫再去捂手肘,这会撞到的地方已经明显发青,估摸要不了多久就会紫红一片。
攸宁是学跳舞的,对身体感知极度敏锐,这种磕磕绊绊通常不可能在他身上发生——除非他的心思已经全被其他事情扰乱。
“你家有冰块没?再拿条毛巾,垫着冰敷一下……”
“我能说不要吗?”
“……啥?”徐星沅话说到一半,被攸宁忽然冒出来的一句打断,他是真没怎么听清。
“……脱衣服。”攸宁抬起眼睛,眸光湿漉温润,眼底却是一览无遗的坚决,“我不想做可以吗?”
他那边关了窗子,雨声大半被隔绝在外,也就显得屋内愈发万籁俱寂。
徐星沅视线下意识向他肩膀以下一扫。
果然不能逼得太紧……攸宁的警惕心太强,先前都差一点儿把人逼得跑路。
在真正有机会验证之前,还是徐徐图之吧。
“本来就是开玩笑的。”徐星沅笑了,眉眼舒展开,唇间的犬齿若隐若现,“就是想锻炼一下你的维护能力,没想到做过分了,对不起啊。快去找冰块吧。”
“那还要视频么……”
“当然要,我监督你。”徐星沅站起来,“棉花糖不在家,你一个人敷伤口,多冷清啊,我陪你。还有它——”
徐星沅单手捞起一只毛茸茸,举到屏幕前给他看,“还有我家猫,它也陪你一起。”
等郁宁看清徐星沅怀里那只猫,瞳孔微微一缩,开口甚至有点磕巴:“它、它是你家猫?”
——这世上,竟然有比棉花糖的丑法还要奇葩的猫!
整张脸是扁的,右下半边是黑黄交杂的毛发,左上半边是稀稀拉拉的白毛,仿佛一位胡子拉碴的秃顶大叔。
……嘴巴还凸出两颗小龅牙,更让这位猫大叔的颜值雪上加霜。
“对啊。”徐星沅挠了挠猫下巴,脸上有点不好意思,“上次逗你说它倾国倾城,本来想等视频时候再吓你一跳的,结果它跑远了我给忘了。”
郁宁还想再挣扎一下:“……这是什么我没见过的高级品种吗?”
“不啊,就是小野猫。应该是加菲串的,不过人家说看毛色,怎么也串了六七种了,没有分辨的必要。”徐星沅捏起猫大叔肉垫朝他挥挥,“丑吧?哈哈哈普通丑猫我不感兴趣,就喜欢这种丑得清奇的。”
“对了,你家棉花糖,也勉强在‘丑得清新脱俗’的基准线之上吧。”
郁宁不忍直视地望向屏幕对面,猫大叔正一脸惬意地依偎着徐星沅,被捏住爪爪也毫无脾气,被龅牙带动的微笑唇甚至透出一股……安详。
这么看,徐星沅还真不觉得说“丑”是对猫猫的恶评。
——要不然都说“心中有佛,看人皆佛”呢。
颜控竟是他自己。
“你家猫叫什么?”
“二狗。”
郁宁:“……”
“贱名好养活嘛,我这也是后改的。”徐星沅不以为意,解释道,“二狗以前叫脆皮糕,后面我带它看猫瘟,宠物医院的医生跟我说,但凡叫招财、壮壮、旺旺这些寄托人期望的,还有那种一听就虚弱脆皮名字的宠物,都容易生病,猫猫小小一条命压不住。”
“其实棉花糖这名儿听着也挺虚的,要不然等它出院了你也改一个,那种普通皮实的,铁蛋怎么样?听着就硬朗!”
“……”郁宁说,“谢谢,等它出院我再好好想想。”
“你嫌弃我是不是?”徐星沅嘴上这么说,唇角倒是一直翘着,看起来并没有真的不悦,而是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好了,快三点了,你也赶紧睡吧,连着几天都没好好睡。”
“好。”郁宁原本点头答应,又稍微一停,“……徐星沅。”
“嗯?”徐星沅困劲上来,本来是随口一应,但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攸宁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不是装不认识的“徐哥”,装客气的“徐老师”,装礼貌的一口一个“您”,他叫的是“徐星沅”。
徐星沅心里轻轻一动,抬头去看屏幕对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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