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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的门帘处传来喀嚓的响动。
和沃森这种人就是没法沟通,梅斯菲尔想,他一定是担心自己对尊贵教皇陛下做点什么。然后他真的看到了,又尴尬到不可能跳出来阻止这一切发生。
如果说梅斯菲尔一点也没有感到幸灾乐祸,那是假话。
阿诺德任由这个僭越的吻持续下去,直到从冰凉相贴的嘴唇蔓延出情欲,而情欲不合时宜地升腾起来。他按了按梅斯菲尔的肩膀,示意已经足够了。
于是梅斯菲尔也松开环抱着他脖颈的手,红酒色泽的发辫从他身上落了下来。他那双祖母绿的眼眸璀璨,仿佛有数不清的微妙又轻快念头像星星一样在其中闪烁。
他冲着阿诺德笑起来。
“我想您了,圣座,”梅斯菲尔轻声问,“您呢?您有没有常常想到我?或者您一早就把我忘记了,有那么多人渴望得到您的垂怜,我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
其实呢,他一般只在做噩梦的时候梦到阿诺德。
但阿诺德就是很吃他这一套。
也就是说,在懂事的退让和谦卑的服从之后,梅斯菲尔可以表现出一点任性。如果你饲养一只名贵的雀鸟,它时不时娇弱地犯点胃病,或许会让你十倍百倍地呵护它;但是不能过度,雀鸟终究只是一只供人赏玩的玩物。
现在这种程度就很好。现在,教皇陛下端详着他的脸,也不需要回答他的问题。
不知为何,阿诺德低低地笑起来,方才那些关乎欲望的暗沉色调还没从他的蓝眼睛中褪去。
“梅斯,”
他的神情有些古怪,瞳孔中闪烁着胜利者的餍足,“你知道吗,曾经有人这么对我说:‘永远不会有人真心爱你’。其实,那种卑劣的预言什么也不是。因为我现在已经拥有你了。”
——你是那么爱我。
——你已经承认为了我,你什么都可以做。
梅斯菲尔不知为何有点毛骨悚然。以他的经验来看,阿诺德·西尔维斯特在这种时候最危险。
有些时候他杀人,有些时候他命令他动手。有些时候他索求一场激烈的床.事。有些时候他利用身边的人,犹如利用一枚棋子。
但你也不知道他发疯之前到底有什么先兆。反正这个时候圣座要是忽然把手指放在圣杖上,决定让自己永远地终结在这一刻,也不会让梅斯菲尔感到意外。但这样就太可悲了。
他曾经目睹过阿诺德处决背叛者。
那时候,教皇陛下的唇边也停留着这样的微笑,温和且悲悯。
……年少的梅斯菲尔推开门走进来,就看见血液像是水银般滋滋地沸腾在那人的血管中,那个人,他每天从塔楼的窗户往下望都会看见的和善的园丁,每一次在他路过时都带着口音熟络地和他打招呼,现在成为了一具焦黑的尸体。
然后阿诺德一点也不担心这种场景会成为十几岁的孩子一辈子的心理阴影。他甚至没有解释。
可能解释了。
“异教徒。”教皇陛下微笑着点头。
真恐怖。
……
梅斯菲尔巧妙地避开了话题中危险的成分。
例如说,谁这么大胆地对教皇说这种话,做出了怎样的预言,以及这个人的下场是什么样的。
他一无所知地弯起了眼眸,笑眯眯地说:“当然是假的。您有时候太妄自菲薄了,爱您的人当然不止我一个。但您能这么说,我很高兴。我自然是完全属于您的。”
“是啊,”阿诺德说,随后他停顿了一下,“我也很高兴你能回来。”
这对圣座来说已经是了不得的情感表达。
梅斯菲尔恰到好处地露出了受宠若惊的神情,而这种表情一定取悦了阿诺德。
尽管如此,圣座陛下千里迢迢地赶到这里,身边跟着这么些人物,怎么看都不是真的单纯来找人,而是有其他关键的事情要做。
因此他们的谈话没有持续太久,沃森在车门外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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