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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他也很想亲自了解周四的过去。
江听澜放下手机,躺在床上,从重生到现在,他的睡眠质量一直堪忧,他总是做噩梦,这几乎是没有办法控制的事。
他会梦见自己跳海的那个瞬间,也会梦到病房里的那些声音和自己的无能为力,一遍一遍,清晰的仿佛可以触摸。
突然,他似乎嗅到了一点苦味,但这苦味像是被晒透了的松木发出的,有秋日阳光的温度。
江听啦觉得这味道似曾相识,像是很小的时候,他在祖母或者母亲的怀里闻见过的味道,很快,他就睡着了。
这晚没有噩梦。
早晨,江听澜睁开双眼,忽然注意到床头多了一束蓝紫色的花,花瓣小巧可爱。
江听澜叫来兰姨,问她这花的来历,兰姨笑着说:“这是鼠尾草,有助眠的效果。”
江听澜了然,怪不得他昨晚没有做噩梦,原来是这花的作用,江听澜的指尖拂过鼠尾草细小的花瓣,问兰姨这花是从哪里摘来的,兰姨摇摇头,说还以为是江听澜特意找来的。
两人问答间,江听澜忽然想起来了,昨晚,他从周四的衣领上捻下来一朵蓝紫色的小花。
“原来是他。”
开完了一个线上会议,江听澜晃到了周四的屋子,见他手里拿着把小刻刀,正对着一块砖头头雕刻,神态十分专注。
江听澜发现了,周四就是一个很专注的人,打拳也好,砖雕也好,只要他投入进去,旁人是很难打断他的。
江听澜站在他身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他快结束了,才赞他:“多才多艺。”
周四回过头,他的刘海已经剪去,现在是一个寸头,人看着很干练。
江听澜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想到昨天魏然发给他的消息,问道:“你想不想回趟你以前待的地方?”
周四像是怔了一下,手里的砖块跌到了地上,一下摔成了两半。
江听澜大感心疼,忙俯身去捡。
这是一个玉兔抱月的样子,现在,兔子和月亮已经被迫分开了,江听澜把两块碎砖捧在手里,满脸惋惜,周四却很冷淡的说:“还能再雕。”
“这可是你的劳动成果。”江听澜道。
周四将砖块从他手里拿过去,放在一旁,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江听澜意识到他在说去福利院的事,眼睛还盯着那块碎掉的砖块,“今天。”
“我去。”
说完这句话,周四就进屋去换衣服了。
.
江家身为名流世家,必须参与社会慈善事业,江听澜去过不少福利院,但是羊街的众济福利院,他还是第一次来。
因为事先只和院方说了要来领养孩子,并且用的是魏然的名字,因此,接待江听澜的只是一位年轻的老师,姓李。
李老师显然认识周四,在江听澜的身边看到周四以后,眼中的惊讶是藏不住的,她情不自禁的问道:“魏先生,周四怎么会在您身边呢?”
江听澜道:“捡到的,就一起带来了,他说了一些你们这里的故事我很感兴趣,所以想亲自来看看。”
李老师有些为难的望着江听澜,“魏先生,你有所不知,我们院长曾经下过死命令,不允许周四踏入校舍。”
“是吗?”江听澜道,他看向周四,问他,“你干过什么事?让院长这么讨厌你?”
周四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李老师看看周四又看看江听澜,半晌,才小心翼翼道:“他放火烧过我们院长的办公室。”
“那确实够过分的,”江听澜却很淡然似的,余光中看到周四抬起眼望了他一眼,“不过,我还是想带他一起进去。”
李老师的目光再度扫过江听澜腕上的手表,那块表他见某个明星带过,很贵,能买来一辆车。
她咬咬牙,点头。
江听澜欣然,不经意间放下袖子。
然而,眼见李老师同意了,周四这边却出了状况,他忽然冷下一张脸,道:“我不去了。”他垂着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神情,像是下定了决心,“我要回拳场。”
江听澜挑眉,不懂他这是又在搞什么,他抱臂看着周四,“为什么?”
周四抬起眼,又恢复了那种十分无情的凶戾状态,咬着牙说:“你与其送我回这里,不如送我去拳场。”
江听澜微惊。
人和人之间果然还是要多沟通的,江听澜想,也不知道周四又经历了怎样的颅内演绎,竟然以为他带他来这里是要送他回来。
耐心,耐心。
江听澜一遍遍叮嘱自己,毕竟他是在带一个年龄比他小五六岁的小孩,他们之间有代沟,这很正常。
江听澜的嘴角尽量勾出一抹微笑,“周四,谁说我要送你回来?”
他原本想就这样刺上两句,稍微出一下气,可是等望见了周四那双漆黑如黑色宝石的眼睛,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束放在他床头的鼠尾草。
“送你回到这儿,以后谁往我床头放鼠尾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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