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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洵舟摸着,里头的跳动撞向他指腹,平稳而沉静。
她当真一点也不在意他.
连畏惧也没有。
抬起眼,饱满的唇珠紧陷入下唇,她仿佛在咬着牙,双颊轻轻鼓起来.
就这样不愿出声么?
沈洵舟眸光愈发沉暗,躁意、愤恨化为另一种漆黑的欲望,从指间倾泄而出。
越用力,少女的身躯便晃得更厉害。
白色帕巾擦过同样雪白的皮膚,留下道道红痕。
他仿佛握着利刀,肆意划过她身上每一处,可实际拿着的,是柔软的帕子,吸去水珠,刺痛中帶着痒。
宋萝咬住下唇,克制声息。
她像是悬空,坐在沈洵舟的手掌上,他将她举起来,视线黑暗地越高,她伸手往旁边抓去。
换下的衣裳挂在屏风旁的架子上,受到牵扯,“叮啷”散落一地。
沈洵舟抱着她,迅速避开。日光自窗外淌入,少女的肌膚如蒙了层雪光,他微微眩晕,眨了眨眼,睫毛投落在眼下的影子晃荡,再定住时,黑瞳中映出一柄尖锐的剪刀尖。
宋萝抓着方才剪窗花藏起的剪刀,狠狠刺下!
手腕被攥住,她的神情也一同停住了。
沈洵舟眸中焕出奇异的彩,灰沉的天光照进,面颊白皙莹潤,殷红的唇角上扬,如观音般的脸孔,痴痴地盯着她,笑得愈开。
你在意我,所以才想杀我。
是恨我的吧?是恨我的吧!
就是要恨才好,恨到不要抛下我。
他缴下她手中的剪刀,抱着她向前走。屏风、木架凌乱地倒成一团,干净的衣裙落入浴桶中,就近是窗台前的美人榻。
台上放着几只重瓣的白芍药,以粗口的花瓶装着,花头垂落,瓣中水珠濕润。
寒凉的风袭向宋萝,外露的皮肤覆上冷意,贴在沈洵舟的地方愈发烫。
她被放下,身子陷入柔软的榻,温热压过来。耳边“哐当”一声,溢出来的細风吹过鬓边,他关上了窗。
冰凉的剪刀尖触碰皮肤,她没有挣扎,有什么抵开她的腿。
沈洵舟一只手牢牢扣住她,膝盖压着她双腿,将她禁锢在身下。
报复!
宋萝忍不住轻颤,心想:这绝对是报复!
没杀掉他,便迎来了他变本加厉的折磨。
“滋啦滋啦。”
缓慢的剪刀声沿着皮肤下滑,冰凉的刀刃如毒蛇的蛇信子,寸寸舔过,激起小片的鸡皮疙瘩。
他在剪
羞耻与热意漫上来,她死死咬住唇。
沈洵舟细致地剪了会,见她这副模样,张开殷红的唇,轻柔道:“即便如此,你也不愿开口?”
回应他的是眼前起伏剧烈的小腹。
他放下剪刀,伸指去摸她脖间的脉搏,跳得又快又重。
她在因他而畏惧。
沈洵舟心满意足地笑起来,圓圆的眼瞳弯起,金色日光透过窗纸,他眉间的阴郁消散,溢出惊人的诡艳。
再拾起剪刀,修长的指尖从花瓶中抽出支芍药,他低下头,仔细端详。
要剪掉杂乱的花枝,靠近花心的地方愈发难以修剪,稍不注意便会伤到柔软娇嫩的花瓣。
只能将剪刀斜斜靠近,抵在多余的葉片根部,再用掌心拢住花瓣,隔开,再剪下。
好痒。
花瓣蹭着手心,传来轻微的酥痒,才浇过水,花心残留的水珠渗进来,洇开。
水太多了。
他的手掌湿了个透彻,握着剪刀有些滑。
捏起花瓣,修剪里面细小的枝叶。他凑近,吐息落上去,吹得花瓣微微颤动,随即绽开了,露出被包裹的花心。
白芍药的香味很淡。
宋萝眼前的黑暗如水流动,团成漩涡。花香与沈洵舟身上的檀香融合,令她晕眩。
剪刀声清脆地响在耳边。
她后悔了。或许不该在此时动手,一击不成,反被折辱。
“都剪干净了。”沈洵舟含糊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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